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_19,皇帝春毒发作用匕首,以为被抛弃边边哭,哭着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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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皇帝春毒发作用匕首,以为被抛弃边边哭,哭着挨 (第2/2页)

水渍。

    他另一只手无助地包裹着又胀又痛的前端,想要撸动,又不敢用力,僵持着抠拨根部的锁阳环。

    摸到这个环,他便想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当真是不来了么?

    戾气开始在心底翻涌,轩辕懿因情欲而迷离的眼睛里浮出狠厉,他停下自慰,先前用发簪刺破的手臂还在流血,他侧头张嘴,对准伤口,用力咬下。

    吃了个满口腥甜,疼痛暂且压过欲念。

    轩辕懿丢下匕首,捡起地上丢弃的腰带,步步蹒跚地挪到床上,就着最后的清明,口手并用地将自己的双手与床柱绑在一起,牙齿咬着腰带一头,将死结用力拉紧。

    体内的yuhuo被几番挑逗又空置,再次席卷,势头更加汹涌。

    轩辕懿对此并不陌生,他以前也被喂了烈性的春药绑在床上不得发泄过,这回至少双腿自由,他还可以夹紧大腿,用腰腿与床单磨蹭。

    以前被春毒折磨时,他痛苦地祈求不要有人捅进身体。此时他同样万分痛苦,却改变了祷词,嘴里低喃重复着一句话:“魏卿,插朕,魏卿,插朕……”

    月亮西斜,床单已经完全湿透。

    yin水汗水,口水泪水。

    绑在床头的手腕勒出两道醒目的红痕,轩辕懿埋着头,唤了一宿的“魏卿”,嗓音已经发哑。

    他好像终于认了命,收了声,伏在手臂上,低低地改了口:“你好狠的心,你好狠的心……”

    越唤越委屈,越念越低微。

    终于人熄声消,趴伏在床上不动了。

    熬了一整宿,精疲力竭,油尽灯枯,也确实没气力再动了。

    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天亮的时候,淤积一晚不得缓解的毒蛊便会涌入心脉,彻底要了他的命。

    哒。

    一声轻盈的落地响起,似乎是从房梁上跳下来一个人。

    脚步靠近,停在床边,然后是一声心疼又无奈的叹气:“我不来,你真就这么等死了?”

    轩辕懿不应声,趴着没动。

    魏尔得有些紧张起来:“晕了?”

    他匆匆解了床柱上的死结,把人翻过身来,正对上轩辕懿红彤彤的兔子眼。

    兔子眼映着他的面容,像是打开了委屈的水龙头,眼泪滴答滴答地滚落:“你既然怕招惹朕,何必在最后又现身?干脆让朕死了,你才能彻底清净。”

    魏尔得本就投降的心在这瞬间更是软得一塌糊涂,只恨不能抽自己两耳瓜子。

    让你起疑心!让你觉得帝王无情,只是利用你!该打!

    他小心翼翼,先把箍在轩辕懿yinjing根部的贞cao裤给掐断,听得轩辕懿口中发出一声又爽又痛的呻吟,还是忍不住问:“如果我没来呢?”

    轩辕懿包住他握在自己勃起上的手,带动他上下撸动:“赌局本就有输有赢,朕知道你不信任朕,口说无凭,朕既然敢把性命摆上赌桌来给你看,赌输了,朕也认命。”

    被说中了,魏尔得唉声叹气:“是我的错,阿懿,对不起。”

    “你许久没这么叫过我了。”轩辕懿擦了擦泪,张开手,“得哥哥,抱我。”

    魏尔得在梁上忍了一夜,早硬得不行,这一声娇唤简直快要去他老命。

    轩辕懿犹不嫌够,张开腿挑逗:“我叫了你一宿,想了你一宿,魏哥哥,插噢——”

    话没说完,那根日思夜盼的巨大roubang已经直插而入。

    轩辕懿四脚朝天被捅了个对穿,积蓄一夜的春毒苦闷都在这一插都找到了宣泄口,快感像是海啸瞬间将他击毁淹没,爽到只剩下原始的本能将身上之人紧紧攀缠。

    魏尔得捧着他的两瓣翘臀用力顶撞,低头看见迷离yin乱的轩辕懿,俯身凑近他爽到失神的脸:“继续叫,你叫一声,我动一下。”

    轩辕懿在乍然冲进身体的强烈快感中迷离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听到魏尔得逗弄的话,妖冶勾人地眯起眼睛,伸出舌尖,蛇信一样冲他轻勾:“魏卿,cao朕,噢!魏哥哥cao我,啊!cao我!啊!啊!啊……”

    一声声拉丝勾魂的叫喊成了魏尔得的催情剂,他扣紧了轩辕懿的腰大力快速地冲撞起来。

    到后面,喊声已经跟不上魏尔得挺腰的节奏,轩辕懿被顶得破碎高亢的浪叫合着木床吱呀吱呀的摇摆穿透破晓。

    晨光已浮露,云雨犹未歇。

    隐在角落的死卫悄悄退出御书房,将候立在外的太监宫女驱远。

    1

    他没有回御书房继续当影子,而是走到护城河,从袖中掏出一枚钥匙,丢进去。

    漫漫宫道中,被驱走的太监宫女们三五分开,其中一名面容清秀的小太监悄悄离了队伍。

    一个时辰后,这名清秀“太监”离开了皇宫,他怀里抱着丰厚的赏钱,虽然来去都不明所以,但装一夜太监就白得这么多好处,他可以回老家买上几亩好地,当个田舍翁了。

    当然,以上的一切,魏尔得都不知情。

    轩辕懿是个赌徒,真正的赌徒,也是从无败绩的赌徒。

    身家性命可以在明面摆上赌桌,但想要一直赢下去,自然不能把裁决权交给别人。

    不过。

    他吻住魏尔得,用力地吻住他。

    暗地里的事情,魏卿一辈子都不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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