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_【陆容莘齁甜彩蛋】见父母面前餐桌触手,铃铛、镜子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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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容莘齁甜彩蛋】见父母面前餐桌触手,铃铛、镜子lay (第2/3页)

以这种方式见面。”

    陆夫人视线落在儿子腰上的那只爪子上:“你就是……”

    “魏尔得。”陆容莘给不靠谱的老攻补充介绍道。

    “喔,原来是小魏,不要客气,先来吃饭吧。”

    陆夫人招呼完,陆将军依旧是冷着脸,视线也是落在魏尔得搭在儿子腰间的爪子上,冷硬的颔首。

    “好,谢谢陆将军和陆夫人的款待了。”

    说着,魏尔得托着陆容莘步入座位。

    陆容莘僵着身体,借着魏尔得手臂上的力道缓缓坐下,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但细致的陆夫人还是察觉出了几分异样:“容莘,不舒服吗?”

    陆容莘身体一僵,赶紧摇头:“没有。”他的屁股里被这只可恶的虫子塞了一截触手,能舒服吗?

    沾到座椅,后xue里那截触手更是直接卡在甬道与前列腺之间,也多亏了离体的触手分泌的粘液没有催情作用,陆容莘暗中咬牙忍住了后xue里传来的刺激,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冰水。

    谁知这个时候,后腰的衣摆和裤头被掀了一下,一个温软熟悉的触感从屁股上传来。

    陆容莘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猫眼看向身边的人,魏尔得双手握着刀叉,优雅的分割牛排。

    但他有触手啊!

    桌子下的触手可早就接着桌布的遮掩溜进陆容莘的裤子里了!

    感受到陆容莘的目光,魏尔得将切好的牛rou叉到他嘴边:“想吃我的?”

    陆容莘感受到裤子里的那截触手正活跃的沿着股缝往里游走,红着脸冷喝道:“你别闹!”

    魏尔得挑眉,触手在此时已经来到了xiaoxue门口,尖端打着圈,慢慢挤进了头。

    陆容莘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魏尔得看他隐忍的样子,将叉子转到自己嘴里,替他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嗯~很美味~”

    陆夫人抬头看看魏尔得,又看看红着脸略显僵硬的儿子,不禁想到自己和丈夫年轻时,笑道:“不要拘束,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小魏你喜欢吃就多吃点,厨房里还有。”

    唯有陆将军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桌布,又看了眼无知无觉的陆夫人,默默庆幸念念去参加寒假冬令营不在餐桌上,什么都没说。

    陆容莘这顿饭吃的是食不知味,他一度怀疑自己带魏尔得这个不靠谱的yin虫来见父母到底是不是有病,这分明就是折腾自己!

    屁股里的触手一直在不老实的活动,后面甚至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陆容莘起初想要离席,被魏尔得按下一次,之后他就走不了了——因为他的前面被快感刺激得硬起来,裤子高高鼓起!

    他只能尴尬的坐在原地,借着桌布遮挡,任由魏尔得在桌子下对他胡作非为。

    终于,陆将军放下刀叉,叫起了陆夫人。

    陆夫人有些奇怪今天丈夫怎么吃的这么快,但也配合的起身,陪他走出餐厅,想着把私人空间留给小两口。

    陆容莘总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发现自己松早了。

    父母一走,魏尔得的触手可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又一根触手缠上了他的腿,将他双腿分开,一根触手则是从他的裤腿下方往上钻进去……

    陆容莘弓下腰,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伸手压住自己guntang的下腹:“魏尔得,别在这里闹!”

    魏尔得拾起餐巾擦拭嘴角,凑近到陆容莘耳边:“那去哪里闹?”

    陆了这yin虫一肘子:“我房间!”

    魏尔得开始得寸进尺:“我要在你尾巴尖尖上系铃铛。”

    “滚!”

    陆容莘一爪子挠向魏尔得,这yin虫总是想在他身上搞花样,什么铃铛项圈蝴蝶结,陆容莘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但自从离开虫星后,魏尔得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他,每次拿出那些情趣道具都被他直接撕烂,魏尔得也只是笑笑继续与他亲热。

    这些道具,它们对于陆容莘的意义已经变得与虫星时不同了,不再是羞辱,不再是控制,不再是奴役……

    魏尔得知道陆容莘的气性,但他可不急。

    “那我再吃一点。”魏尔得稳坐在座椅上,拿起高脚杯品了一口酒。

    与此同时,又一根触手挤进了陆容莘的屁股,分泌着催情的粘液抽插起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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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容莘难耐的趴到了桌面上,额头抵着桌布咬牙硬撑着:“你还要吃多久?”

    魏尔得把陆容莘只动了小半的牛排叉到自己盘子里,拉长了音调:“我们虫族胃口很大的。”

    陆容莘哪里还不知道魏尔得的小心思。

    他咬牙忍了半晌,玛丽又给魏尔得添了两次饭。

    而他在触手的抽插里,能忍下声音,却忍不下身体的反应,前端的分身被高潮刺激得射了出来……

    “嗯……”陆容莘抓紧了桌布低吟出声。

    魏尔得凑近了爽到颤栗的陆容莘,在他通红的耳朵边呼出缱绻的气音:“我的小猫咪,你还打算和我倔到什么时候?”

    触手随着魏尔得的话语缠上了刚刚喷发的前端,如同灵巧的藤蔓,慢慢沿着根部和柱身游移。

    yin靡的气味随着他们的动作从裤子和桌布向外扩散……

    猫族的嗅觉灵敏,餐厅角落的女仆们可都是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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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输……”陆容莘哼唧着抠住魏尔得的大腿,红着脸、压低着声音,一双金色猫瞳自以为气势汹汹、但其实盈满水光的瞪向魏尔得,“去戴你那个傻逼铃铛!”

    下一秒,餐桌上的两个人就消失了。

    魏尔得可是陆家的爬窗常客,对于去陆容莘房间的路线最是驾轻就熟。

    他一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大roubang代替了触手,将情动的陆容莘揉进怀里。

    陆容莘被抱坐在魏尔得的大腿上,guntang的roubang乍然冲进身体,烫得他仰头高喊,也不再压抑快感刺激的呻吟喘息。

    “啊,啊哈,死虫子,哈啊,太深了……”

    黑色顺滑的猫尾巴从身后摇摆着蹭上魏尔得的皮肤,魏尔得一边低头亲吻着陆容莘带着疤痕的性感肌理,托举着这具充满野性身躯随着他耸动的节奏上下起伏,一边拿出准备多时的情趣铃铛,抓住他身后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套在了靠近远端的尾巴尖上。

    铃铛本身没有多大感觉,但紧随而至响起一连串清脆活泼的叮铃碰撞,像是陆容莘扰乱春水的心绪,唱出了他闷在心底的另一重声音。

    “唔……”

    陆容莘粉色的乳尖被魏尔得咬住,自从生育过后,他的rutou就变得格外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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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尔得舌尖老道的打转挑逗,同时挺胯顶弄,爽得陆容莘抱紧胸前的脑袋,脚趾蜷曲,身后尾巴乱甩。

    他依旧喜欢把情绪压抑,就连欢喜时也下意识的带着克制,动作克制、叫声克制,唯独身后的尾巴最真诚,由铃铛替他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叮当声。

    “别咬那里了、别、啊哈、停下……”

    陆容莘说着抗拒的话,同时却扬起尾巴,还挂着铃铛的尾巴尖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砸在魏尔得背上,哪里是有半点抗拒的样子?

    叮叮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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