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和桂花树【重生/换攻】_月光和珍宝(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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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和珍宝(5) (第1/2页)

    “祁镜,我去上朝了。”梁酌从被子里捞出祁映己,圈怀里亲了他一下,“你有些发热,好好休息。”

    祁映己哑声让他快滚。

    梁酌给他掖好被子,殷勤地道:“我让阿凌和澂澂来陪你?”

    “你别!”祁映己急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我这副样子怎么见孩子!”

    梁酌也就是随口一说,祁映己的脸和身体满是自己的痕迹,艳丽又诱人,他可不舍得让自己之外的人看到。闻言,立刻改口道:“那等我下朝就来陪你。”

    祁映己没好气地缩回了被窝:“赶紧去。”

    祁映己没睡太久,再睁眼时,侯在一旁的小太监及时上前:“祁大人,饭食一直温热着,奴才这就给您端来。”

    吃完饭,祁映己想换换衣服出去消消食,小太监为难地道:“祁大人,王爷上朝前特意吩咐过奴才,不能让您出这间卧房的……”

    祁映己:?又关他呢这是?

    梁酌自从摄政后便暂住在了兴德殿,卧房就在梁澈那间的旁边,去前殿处理政务方便,去上朝的宫殿也方便。

    祁映己躺得发霉,披了件衣袍,换了个靠窗的美人榻躺。

    小太监呈上了一盘成沓的书:“祁大人,这是王爷给您选得话本,您无趣了可以看看。”

    祁映己:“……知道了,放在这儿吧。”

    这下是真的像梁闲口中的“皇后”了。

    他随手翻了几本,发现托盘最下层压了封信。一拆开,是自己从边关入京时带回来的那封。

    【吾妻祁镜:

    盼此来信,如枯苗望雨。

    政务虽繁忙,但大权在握的满足感还是奇异非常,本王确实很满意。

    算了,不逗你了。我有在恪守臣子本分,也教了些那两位小皇子朝堂之事,能学到哪一步就看他们造化了。祁镜,我觉得他们远不如你。你十四岁时便名盛疆场,周边外族无人不晓,他们却像被宠坏的孩子,只知道勾心斗角结党营私,处理政务的才能太过一般,不知是否是皇子少竞争太小的缘故。

    我在京中哪哪都不好,没你一同用膳、没你同榻而眠,寸阴若岁,生活都无趣起来。近几日把你召回京城的想法越发旺盛,收到你来信时,我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随同这封信寄去的还有道旨意,祁镜,很快便能再见了。

    书不尽意,余候面叙。】

    梁酌下了朝着急忙慌就来找祁映己了,朝服都来不及脱,一进殿内就嚷嚷:“老婆!你好点没?喝药了吗?”

    正睡觉的祁映己被叫魂似的声音直接给吵醒了,刚睡醒还在撒癔症,连那声老婆都没计较:“……你回来了?”

    他揉了揉太阳xue:“还是有些烧,你离我远些,省得传病气给你。”

    梁酌要是听了就不是梁酌了,上前把人抱在怀里,翻了个面,让人趴在自己腿上,扒掉了他的裤子:“我帮你再涂涂药。”

    祁映己许久没病过,连风寒都没有,猛然一病,骨头都懒懒散散的,没什么力气地趴在梁酌身上,任由他微热的指尖在自己体内进出。

    梁酌涂着涂着就不老实起来,又塞了根手指进去。

    因为发热,后xue内的温度也升了不少,吸裹着梁酌手指的甬道高于常温,guntang软烂的触感让他的下体又莫名硬了起来。

    祁映己早就因为他的指jianian喘息连连,又感觉出顶着自己的性器逐渐发硬,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被梁酌摁了回去。

    “真的不能做了……”祁映己嗓子都颤抖着,“你做个人吧梁闲!我还病着呢……”

    最后还是用腿解决了。

    祁映己出了身薄汗,嘴唇苍白,脸颊上的红不知道是情欲的红还是生病的红,但依旧让梁酌心痒的厉害。

    梁酌圈搂着他,亲了亲他的耳垂:“我给你擦擦身子好不好?”

    战场上被长枪捅穿过还面不改色步伐稳健的祁将军,病恹恹地倒在梁酌身上,眼中还残留着情动过的水雾:“困死了,你快点。”

    梁酌给他拿了枕头在背后垫着,颠颠地跑去接过了宫女打得热水,又嘱咐盛祥去看看药煎好没有,自己才褪了祁映己的衣衫,拿了软布擦拭他的身体。

    “祁镜,你好白,”梁酌撩起他的长发,仔细地擦着他带有牙印的后颈,“还好嫩。”

    祁映己默念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梁酌手中的软布落在了他有斑驳吻痕的锁骨上,挑了挑眉,贴近他,暧昧地道:“还好美。”

    喝过药,祁映己苦的不想说话,含了个蜜饯翻身想睡,被梁酌拉了起来:“再吃点东西。”

    祁映己不想动:“我没什么胃口,就想睡觉,你去吃吧。”

    “听宫人说你一天都没出门,吃过饭我陪你去散散步,嗯?”梁酌捞起他。

    不提还好,一提祁映己瞬间想起了要算账的事,推远了梁酌,自己懒洋洋地穿上了鞋子:“怎么又想关着我了?”

    梁酌反驳:“反正你病着也出不去,外面还有风,省得再吹到你了。”

    “强词夺理。”祁映己倒没生气,睨他一眼,自己先走了。

    梁酌被那一眼勾得心猿意马起来,黏在他屁股后头,时不时想动手动脚,都被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的祁映己轻松躲过。

    摸不到老婆,梁酌委屈,乖乖低头认错道歉,祁映己虽然还是不信他,可被这厮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好脸红着说不生气了。

    六七月份的京城是正热的时候,祁映己和梁酌都在边关待惯了,那里气候更极端,倒是没太难受。

    朝堂上最近在处理旱灾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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