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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s鲛人(囚)  (第1/2页)
    南流景没有再主动招惹画镜,也没有试图搭话,这一路都是静静看着画镜,托着两边还有点rourou的脸坐在旁边,一副深情的样子。    画镜如老僧入定,该喝喝该睡睡,身边始终有虎夷守护着,让他多少可以放松好好休息。    三个奇怪的存在就这么安安分分的到达了南明岛。    画镜一上岸就伸展了一下大大的狐身,尾巴开心的一扫一扫,等南流景也下船准备尾随画镜时,画镜不动声色的一个后腿把南流景给踹进海里。    “扑通!”是南流景落水声。    “唉?阿虎,什么声音啊?”画镜明知故问的询问虎夷。    虎夷则相当配合的摇了摇头。    随后,画镜开开心心的与虎夷离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海里的南流景居然在鲛人海中缓缓浮起脑袋。    之前明媚深情的眼眸子此时分外阴沉可怖,像条毒蛇般的盯着虎夷背影……    ……    “请问店家,鲛人族制作的丝衣可有售卖?”    画镜带领虎夷坐在一家成衣铺子前,同样的姿势却一个优雅一个憨傻。    那成衣铺子的店家笑了一声道:“那种料子只有鲛人族王室才会用,我有几个胆子?怎敢卖那个。”    “鲛人族王室……”画镜喃喃自语道。    这样看来以后都只能以狐身生活了,人身那副样子穿不得其他衣裳,当真碍事得很。    想到这里,画镜开始后悔怎么没多踹两脚南流景……    画镜带着虎夷寻到一个小客栈住下,他之前在月狐族的时候并没有太需要使用钱的必要,而且小时候白栖迟会因为他是孤儿,时不时送好些东西,有些当了也值不少妖玉……    想着想着,画镜便避免不了想到白栖迟死前平静的样子。    画镜抬起狐爪看着掌心,那一条被灼烫过的伤痕还在,只是因为时间的推移已经淡了很多。    白栖迟死了,他心里那个干干净净的族长也回来了吧?    画镜叹了口气,没有办法回答这种问题,在床上打了个圈,改成趴的姿势,蜷缩着将狐尾盖在脸上索性合眼睡觉。    结果梦里依然是白栖迟临死的样子,紧紧掐着画镜的腰。    然后又紧接着天旋地转,是最初白栖迟用力的顶弄画镜的时候,低声在小狐狸耳边一遍遍的问    “谁在干你?是谁?”    “……嗯哈……是,是栖迟……”    画镜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又在被顶弄后xue,肠道媚rou被摩擦的感觉越来越真实,性事太过粗暴,狐狸忍不住低泣着呻吟    “别……栖迟……”    “栖迟是谁?”    陌生的声音突然在画镜耳边炸开,画镜瞬间惊醒过来,他眼前的哪是什么白栖迟,分明是南流景。    “怎么会是你!?”    “告诉我栖迟是谁!”    南流景又顶了顶画镜敏感点,小狐狸难以抗拒的媚叫了一声,他这会又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人形,两个手腕上卡着铁环,系着的铁链子延伸到了他看不见的地方。    就连画镜被南流景抬起来的两个脚踝上,也同样有铁环。    “这是什么地方!”    “栖迟到底是谁。”    南流景咬牙切齿的询问,抓着画镜的腿忍不住用上力道,画镜想动用灵力,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体内也感受不到灵力的波动。    ……又被抓了。    画镜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盯着南流景的眼神变成了恨意。    “为什么要这么看我?难道换成栖迟你就会心甘情愿吗?!”    “是又怎么样!”    事已至此,画镜不介意再多刺激刺激南流景。    此话一出,南流景气恼到恨不得当场干死画镜,他恶狠狠顶撞画镜的肚子,cao控他身体最深处那个触手疯狂蠕动,不留余地的抽插着画镜后xue,甚至与那个触手一起双龙……    把画镜吓得哭叫也没能让他开口求饶,也同样无法逼迫他说出任何一句让南流景感到称心如意的话来。    这是真恨极了南流景。    最外面守着大院门的守卫都能隐约听见地下室那只狐狸的哭喊,他们对视了一眼,都看见各自眼里的恐惧与怜悯……    那只狐狸的哭喊连续了好几天,听得守卫都换了好几波,一直到第七天,狐狸的声音渐弱,后来几天仔细凝神都没能听见声响。    有守卫低低说那只月狐可能死了。    其他守卫一同打了个寒颤,都不清楚那只狐狸怎么就得罪了他们南明岛的小祖宗——鲛人族王室唯一子嗣,南流景。    地下室中,这场堪称凌虐的性事终于结束,画镜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小腹高高隆起,双腿被打开到极限,后xue还开着三指大的roudong往外流着jingye,身上的伤痕任何人见了都惊惧不已,与yin靡扯不上多少关系。    若不是画镜小腹那个云椋的印纹在,只怕画镜高低也得活生生的痛死。    画镜这只能用破败二字才能形容的身体,南流景都默默看在眼里,他坐在床边仔细描摹画镜的眉眼,手指在画镜眼前微微曲起,似乎想生生抠下画镜的眼睛,但他还是顿住,指腹换了个方向抚摸画镜额头上的红点婚契。    那是画镜属于自己的证据,还有肚子上这个赤色印纹,画镜里里外外都是属于自己的,区区一个栖迟算得了什么呢?    如此想着,南流景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他俯下身吻画镜唇角,依然能感觉到很甜。    可南流景正想起身时,又注意到了画镜手掌心的一道浅淡的伤痕,南流景墨色的瞳孔猛得一缩,随即掐着画镜手腕质问道:“这是什么?哪里来的?!”    画镜根本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只是扯着唇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不说?”    南流景阴测测的笑了起来道:“那只老虎你可还记得?”    这下轮到画镜笑不出来了,他盯着南流景,琉璃般的瞳孔无比暗沉……    “回答我,哪里来的伤口?”    “……灭……妖符……”    画镜嘶哑着嗓子,已经听不出本来的音色了。    “你想自尽?还是有捉妖师……是栖迟伤你?!”    画镜灰暗莫名的看着南流景,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了,连眼睛都是半合着睁不开。    画镜不知道的是,南流景居然自己脑补了一场大戏——画镜深爱栖迟,结果被栖迟利用伤害,于是画镜远走来到南明岛想隐居。    南流景本来想问是不是这样,但怕问了又自取其辱,恨恨的丢开画镜的手腕起身离去……    对方一走,画镜才终于松了口气沉沉睡去。    ……    等到画镜再次醒过来,身上伤痕居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正疑惑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时,南流景则在一边道:“半个月吧,你睡了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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