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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第3/3页)
长得一模一样。    我忍不住又朝“郁言”看了一眼,他专注地啃着指甲,没有察觉到我的视线。    笃笃——    门被叩响了,我和郁言同时看过去。    5.    1    我好害怕,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为什么她接了电话后沉默了这么久?    是不是傅臣尧打来的?傅臣尧肯定要来了,他知道我举报了他,会杀了我吧,我不想死,我要怎么办?    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来警局,我明明知道傅臣尧是警察,我为什么要来警局。我太傻了,我太傻了。    我一定是被傅臣尧关傻了。    我应该去报社的,我应该直接找人曝光他的。    但是我去了报社就有人会帮我了吗?傅臣尧会不会一手遮天?    他把我重新抓回去怎么办?我会不会被他杀了,我会不会被他关回去,我不想回去。    地下室好黑啊,真的好黑啊……    1    应该不会的吧。    傅臣尧是我的丈夫,我的丈夫很爱我,我也很爱我的丈夫。    傅臣尧不会怪我的,他不会怪我的。    “你没事吧?”    我啃着指甲出神地想,忽然听到一个男人柔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吓了一大跳,抬起头傻愣愣地看着他。    来的男人是个警察,是个alpha,我看到他脖子上戴着的抑制环。    这个alpha警官很温柔,他可能是怕吓到我。    温柔高大的警官微笑着,递给我一杯热可可。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接过来,我很害怕,我想哭,但是这太丢脸了,我盯着那杯热可可,发出的声音颤抖到连我自己都听不清:“他讨厌……热可可……”    1    “不是给他喝的,”面前的alpha语气很温柔,他摸了摸我的手,把温暖的杯子放到我手心里:“是给你的,他不知道。”    他朝我轻轻眨了下眼睛,他的手从我的手背上划过,我感觉到温暖的手心略微粗糙地生着茧子,和我丈夫的手很像,却又不太相同。    但他们都弄得我很痒。    这个高大英俊的alpha在另一位女警官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搔了搔我的手背。    我茫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仍旧温柔地朝我微笑。    我安心了一些,我感觉他是这里最有可能帮助我的人。    我颤抖着,对他说:“求求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好害怕……”    6.    我倚仗着自己alpha的身份,已经用信息素诱jianian过很多omega了。    1    但他们在知道我的身份后,无一例外都和我达成了和解。    甚至还有一些omega主动贴上来,希望和我发展进一步关系。    我对此嗤之以鼻。    只用一点信息素就能让他们忍不住流水的贱货,我不过是放出了一点饵料,就迫不及待地咬钩。    他们都是omega,生来就是被alphacao的。    我这不叫强jianian啊,我恍然大悟,我这是在行善。    用我的jiba,堵住他们发的大水。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笑起来。    但今天,这个惊慌失措出现在警局门口的beta却让我愣住了。    他实在是太好看了,比我睡过的任何一个omega还要美。    1    我能看到他单薄的毛衣下偶尔露出的腰身,躬身时细长的脖颈后突起漂亮的龙骨,宽松的裤子绷紧坐下时勾勒出的浑圆曲线。    我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真是个极品啊……    “我的丈夫……是个alpha……”    我在门外听到里面传出时断时续的声音,顿了顿,有些惊讶。    虽然我知道有一些alpha会有上beta的特殊癖好,但我一直没有草过beta。虽然我还是挺乐于探索新领域的,但beta得基因太劣质,不如为繁衍而生的omega那样漂亮,身体也不软,摸起来肯定没什么手感。    我又想到刚才不小心摸到那个beta的手,是那么绵软滑嫩。    我有些心动。    在听到他是个精神病后,我有了个完美的计划。    傅臣尧在和市长开会,估摸着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如果我主动揽下送他回家的任务,可以和他独处非常久,哪怕他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他。    就像现在一样,我美滋滋地庆幸起来,随后一个大胆的点子闪进来,我甚至可以在傅臣尧的床上cao他。    1    傅臣尧啊,傅臣尧。    你平时怎么对我的,我就加倍奉还在你老婆身上。    这么想着,我蠢蠢欲动了。    我冲了杯热可可,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7.    我看着跟在陈齐身后仍旧在颤抖的郁误砚有些担心,想到之前陈齐因为私人关系处理不当被傅局停职的那次。    “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吧?”我叫住他们。    “没事儿,”陈齐笑着跟我说,“我很快就回来。”    我有点纠结,但是又觉得是我多想。    我看到郁误砚紧紧抓住陈齐衣角的手,比起我,郁误砚显然要更喜欢陈齐带给他的安全感。    我妥协了,说:“那你快去快回,傅局说家里有保姆,你把夫人交给保姆就好。”    “嗯嗯,知道,”陈齐没有回头,用自以为很潇洒的动作跟我挥手。    但我没想到,那会是我这辈子见到他的最后一面。    郁误砚蜷缩着身躯,娇小地紧紧贴着他,陈齐春风得意地安抚着他从我的视线消失。    当天下午陈齐没有回来。    但那天下午我忙了起来,没有关注到他是否到岗。    他是隔天清晨在警局餐厅的后门厨余垃圾桶中被发现的。    陈齐死了。    他的心脏被人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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