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玩弄[短篇集]_七、涂药(微)/共眠/威胁/一个人的公寓(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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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涂药(微)/共眠/威胁/一个人的公寓(剧情) (第2/2页)

里,把所有痛苦和不安隔绝在外,坠入梦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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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店员来上班,惊讶地发现店门已经开了。舒景闲揽着昨天那个男生的肩膀,亲切中透着一点威胁的意味,正一路送到门口。男生咬着唇不作声,眼睛红肿,看着像是哭过。对上视线之后男生难堪地躲了一下眼神,又很快转回来,不想示弱一样盯着他看。

    “闲哥。”店员眼神扫过那个男生,没什么表情地和店长打了招呼,然后就被派了任务。

    “赵源,来,早上本来就没什么人,闲着也是闲着,把小屿送回家吧。”

    于是事情变成了这样,江屿坐在店员——也就是赵源的车里,车一路开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江屿还记得自己拍门没人应的绝望,和最开始这人知情却没提醒的事,不想对他的行为作出任何评价,心里早就把他归为了舒景闲胡作非为的帮凶。

    赵源也愧于解释,只是在男生下车前叫住他,劝了一句:“闲哥做事荒唐了一些,但也不是完全无法沟通的那种人,你……可以试试看。”

    如果逼jianian别人只是荒唐的话,那江屿无话可说。他看了赵源一眼,什么也没说,下车走了。

    他其实明白那个店员是什么意思。无非是舒景闲这个恶人恶得不典型,可以讨价还价罢了。但他如果摆脱不了,割五斤rou和割三斤rou又有什么区别呢?

    江屿慢慢走上居民楼,脚步回响在楼梯间里。他回想起舒景闲早上的话。

    早上一醒来,江屿就发现男人的凶器硬邦邦地顶在自己屁股上。好说歹说,才打消他插进来的想法,改成握着两人的性器磨枪解决晨勃。等江屿终于穿上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舒景闲揽上他的肩膀,笑嘻嘻地告诉他昨天全程录了像。

    一句话,轻描淡写地撕毁了昨夜江屿生出的软弱错觉。江屿好像无法理解字句一样反应了很久,才意识到舒景闲干了什么。他无法赌一个可能,赌舒景闲不会因为他的反抗让这个视频掐头去尾出现在网上。

    他刚才在车上查了舒景闲的名字,顺着查到了舒氏集团,又查了几个强jianian案的取证和判决,最后咬牙放下了手机。

    被舆论和身边人的议论和眼光折磨到高考前,还是在周末出卖身体换自己平安度过最后一学期,江屿还没磨炼出那么厚的脸皮,明知是饮鸩止渴,还是选择了后者。

    站定在那个不能称之为“家”的家门口,江屿犹豫再三,还是敲响了门。是的,即使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年,依然没有叔婶家的钥匙。

    然而门内却久久没有动静。江屿拿出手机,点进他们朋友圈,果不其然发现了堂弟一家出门游玩的照片。又是这样,江屿垂下头,背靠着门缓缓滑下来坐到地上。因为不乐意抚养他,这家人总能在各种地方想办法给他找不痛快,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坐了一会儿,他强打起精神,下楼打算先买点早饭,意外地发现赵源的车还在路边停着。他本来想躲开,但是车却向他摁了摁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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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半小时后。

    江屿坐在离学校最近一个公寓单人间的桌边,终于吃上了早饭。

    这间屋子,据赵源的说法,是“员工宿舍”,江屿觉得不如叫包养的嫖资,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那么值钱。他翻到了桌里的合同,签定的时间,算算差不多就是江屿第一次在酒吧见到舒景闲后的一周。

    不知作何感想地扯了下嘴角,江屿心想,好啊,敢情还是预谋多时。

    好消息是江屿终于能不受堂弟一家的气了,坏消息是他更难摆脱舒景闲的掌控了。

    但是看着小巧却整洁安静的住处,江屿终于有了一点这是自己私人空间的安全感。舒景闲和他约定了,平时不来找他,相应的,周末,江屿也不能躲开。

    嗡地一声,江屿看了一样手机,是舒景闲转来的两千元。他突然有种很想笑的冲动。

    这就是和恶魔做交易的感觉吗?江屿感觉自己被推上了一辆失控的列车,原本艰难但平稳的生活突然一路狂飙,无可挽回地把他拖入了未知的未来。他惶恐了一瞬间,又像是被隔离了情绪一样飞快地平静了下来。

    一切总不会更糟了。至少他平时能有一个安静学习的环境,也不用为钱发愁了,不是吗?

    晚上江屿又回了一趟堂弟家,收拾东西。婶婶一脸晦气地开了门,张口就喷:“一天天的死哪去了?都出去了怎么不干脆别回来了?”

    江屿低头不语,只是拖着刚买的大行李箱进屋开始整东西。

    即使关了门,还是能听到门外舅妈喋喋不休的抱怨:“板着一张死人脸,不知道对我们有什么意见!要走就赶紧走,不走还天天给人脸色看,真是……”

    他不想和人争辩,整好自己的衣物和一点点私人物品,又装了一行李箱的书,出去:“舅妈,舅舅,我兼职赚了点钱,去宿舍住了。”

    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舅舅从他进门以来,终于看了他第一眼。舅妈脸色就变了:“怎么回事,你要出去就出去,哪有那么多东西要带?别是把我们家的东西都顺走了吧?”说着就冲进了他的房间,上上下下看过,又要来打开他行李箱。

    江屿忍无可忍:“你们那个客房,从我住进去那天就只有床和床头柜,桌椅和柜子也是我自己买的。其他东西,你们碰也不让我碰,我要带走什么?我能带走什么?”

    堂弟从房间里走出来,做出一副极其夸张的表情:“天哪,这么说,爸妈给你做饭、给你住处的这两年,还是我们赚了?你甚至还留下了桌椅呢~”

    被他一激,江屿简直恶心得要命。他立刻掏出手机,收下了舒景闲今天转来的两千,转手就打给了舅妈。“这两千算我还你们的,再多我也拿不出来了,以后也别见面了,是我不配!”脏钱配小人,刚好!

    冲出房门,江屿拖着两大个行李箱哐哐哐地下楼,到楼下被夜风一吹,发热的头脑才冷静一点。他走到小区外,往地上一蹲,啪塔啪塔就掉起眼泪来。

    今天之后,他真的只有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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