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父亲要求陪床后_情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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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迷 (第2/3页)

张宏斌弄出的红痕,和勃起的yinjing。

    旁边是男人一丝不苟的皮鞋西裤。臂下压着的衬衫布料细腻微烫。

    这种时候很难不产生一些依恋感。

    宋予珩想自己不该来的。他依稀想起刚才的举动,在张宏斌身下求欢,迟来的屈辱感翻腾着作呕。

    他记得谌彦前两天说的话。他是一个很好的孩子。

    他不该来的。他不该做这些事。他知道这不是好孩子应该做的。

    谌彦会失望吗。

    宋予珩看男人隐秘处衣料隆起的弧度。他知道谌彦也有反应,从方才他赤裸地站在对方面前开始。

    他抿唇,转头看男人额角沁出的汗。

    被半托半抱地安置到淋浴下,宋予珩见对方离开,下意识唤:“谌哥。”

    谌彦驻足。少年靠在墙上,小口地喘着气,唇色嫣红。他顿了顿,偏开目光,才问:“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脑中很乱,宋予珩想不出来该说什么,低头,“我想洗澡了。”

    “好。”谌彦笑笑,“…我在门口等你好不好?”

    对方犹豫地答应。

    谌彦转身,身后响起水声,还有……少年很刻意的补充。

    “谌哥,…不要看我。”

    他怔了怔,应下,没有回头,走出了门。

    张宏斌应该给小孩下药了。谌彦叹气,倚着墙,心脏被水流浇得瘙痒。声音的无法辨别给予了充足的遐想空间,何况宋予珩的话让他不多想都难。

    他闭了闭眼,拽下自己的裤腰。

    硬了太久,yinjing一脱离束缚就猛然跃出,顶端已经涨得近乎紫红。他垂下视线,自暴自弃地握住。

    他很久没做这些事了,以往那些时候他很少去想什么。只是解决欲望而已,他以为这次也是这样。

    但思绪的飘忽并不受他控制。

    宋予珩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碎片臆想中少年的身躯渐渐泛上绯红。水流从光洁肩膀顺背脊淌下,在那对腰窝眷恋几刻,没入挺翘臀瓣。

    宋予珩会在自慰吗。谌彦难以抑制愈发粗重的喘息。

    想把他紧紧箍在怀里。想舔他漂亮的yinjing。

    宋予珩会呜咽着回搂住自己吗。

    快感层层堆叠,谌彦仰头靠在墙上,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脑中只剩下少年湿润的眼睛,和赤裸的、轻颤着的腰。

    高潮时他会哭吧。

    谌彦甚至想违背承诺闯入浴室,想抱住宋予珩舔遍他全身,直到对方在自己怀中颤栗着射精,那双稚幼的、总是难过的眸里除了快感和自己什么都不要剩下。

    够了。

    他勉强收回思绪,盯着地面。瓷砖反射的壁灯光斑在摇曳中愈发模糊耀眼,克制的沉溺中他清楚自己要到了。

    “谌哥。”仿佛身后宋予珩唤道。

    谌彦一怔,刹时射了出来。

    浊液喷溅到地板,也落了几滴在鞋面。他在疏解时并未考虑后果,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但没心思处理。

    宋予珩…是在叫他吗?

    谌彦没有困惑太久。宋予珩很快就唤了第二次:“谌哥,你可不可以…进来一下。”

    他匆匆整理略褪的衣裤,摒除脑中残存的欲念,转身推开半掩的门。

    愣住。

    浴室是酒店惯常营造的暧昧氛围。暖调灯光下水雾盘旋升腾。少年浑身光裸,半侧着头,撑起上身背对门口跪趴,腰臀袒露在谌彦面前。

    这个姿势谌彦甚至能窥见他臀缝间若隐若现的xue口。

    “谌哥。”见男人进来,宋予珩略垂视线,有些羞赧地舔唇,呼吸因紧张急促几分。

    动作却没有迟疑。

    伸手,指尖浅浅插入后xue中向外扒开,露出点被蹂躏得糜红的嫩rou。

    毫不掩饰的邀请意味。

    宋予珩问:“你硬了吗,谌哥。”

    半勃的yinjing随小腹的起伏抖了几下,牵起有点奇怪的酸麻。

    高烧和欲望使头脑昏沉得仿佛只剩下意识的举动。本能叫嚣着对性的渴求,宋予珩想要谌彦cao他。

    但他又觉得自己很冷静。

    他是在补偿吗。或者是在勾引对方。宋予珩想象男人被污浊的欲望染脏。那样好看的、干净的人也会像肮脏的野兽那样侵入自己身体里吗。

    或者他无意识地就知道谌彦也许会在心疼。

    宋予珩是想要被谌彦喜欢。即使从始至终被需要的只是这具躯体。

    他蜷了蜷手指,将xue口分得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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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片刻,宋予珩察觉身后男人走近。

    “手拿出来,乖宝。”谌彦的声音发暗,压抑着粗重的气息。

    宋予珩呼吸一紧。

    湿漉漉的发梢往下滴着水,急促地在地面敲出难察轻响。他从xue里抽出手指。要做了吗,现在。他的腿开始有点打颤。

    下刻他听见谌彦叹了口气。然后就被浴巾从头到脚裹了个紧实,打横抱起。

    突然的失重让少年慌乱攥住谌彦衬衫前襟,目光避无可避撞入谌彦眼底。

    好像一只小猫。

    泛滥情感塞得胸膛发酸地胀痛。

    “珩珩。”谌彦说,把对方往怀里拢了拢,“我说过你是个很好的小孩,比你以为的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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