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双性)_2可怜马夫惨遭女神扒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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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可怜马夫惨遭女神扒衣 (第1/1页)

    2.

    “开门,开门!”

    这时,门忽然被拍得嗙嗙响,安时一惊,顿时越发紧张。

    他想回头,却被对方的剑威胁着不准回头,安时犯难,没见过世面的他这会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门被敲得越来越响,来人甚至高声威胁起来,说是再不开门他就踹了。

    安时屋子这门就是块木板,光是被拍几下就快摇摇欲坠,遑论踹门。

    他越发忐忑,就听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噼啪的骨头响动声,随即,剑身微微上翘,剑尖冰冷地抵着他的下颌。

    刺客的声音也在此刻变得有几分柔软,听着有几分耳熟,但紧张之下,安时暂时分辨不出,只听对方压着声音允许他开门。

    “之后发生什么,全权由我做主,你就安心当个哑巴,懂?”

    被长剑威胁着,安时不懂也得懂,他急急点头。

    门打开,来人自然是前来搜查刺客的王府护卫。

    护卫拧着眉头,粗着嗓子,凶神恶煞地质问安时这么久不开门,到底在干什么。

    安时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就听身后响起娇媚柔软的女声,很熟悉,安时陡然一惊,朝人看去。

    果然,就见他朝思暮想的褚颜姑娘正披头散发着从暗处走出,她只披了件他的粗布外衫,荷花刺绣的抹胸大刺刺地暴露着,连带着上头那片雪白滑嫩的肌肤。

    安时只一眼就羞红了脸,礼义廉耻告诉他理应躲开,可对褚颜姑娘的妄想却叫他怎么都挪不开眼,痴了地望着莫名出现在这里的她。

    褚颜自然注意到了安时的目光,眼底飞快掠过厌恶,但迎上王府护卫,她又装起熟练的羞怯。

    “奴家跟郎君方才正在……没来得及给官爷开门,实在抱歉。”

    那护卫没想到安时这五大三粗的马夫竟然还能有如此一位美娇娘作陪,既惊讶又嫉妒,他阴阳怪气地挑着安时的毛病,临走前还用刀鞘顶了把安时的胸口,直接把人顶得后退了好几步。

    护卫一走,两人听着他跟他的同僚表明这里没有刺客,去别处找找,一行人彻底离开马厩之后,安时这才松了口气,揉了揉被顶疼的胸口,急忙去瞧褚颜。

    “褚颜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难道刚刚那个……”安时嘴里的刺客还在嘴边,就被褚颜冷冷的睇视憋了回去。

    也就是凑近了安时才发现,褚颜姑娘现在的状况不太好,唇无血色,脸颊却飘着诡异的红,她的眼神也在迷离跟锋利间徘徊转变,笼罩在他外衫之下的娇弱身躯正在几不可查地颤着,像是忍耐到了极限,即将熬不住地等待崩塌。

    她竭力晃头让自己保持清醒,但眼前只有肮脏的马夫越来越多的重影在天旋地转地晃着。

    她躁怒,又无可奈何,抵抗不住毒性地摇摇晃晃,最后在安时惊慌的目光中倒下。

    所幸安时眼疾手快,免了褚颜姑娘摔倒在地,可他一扶上她的背才发现,有血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

    他心一紧,默念了句对不起,无意冒犯,这才心脏狂跳着,紧张地替褚颜姑娘剥去那件粗糙的外衫。

    果然,褚颜姑娘身后有伤,一条长长的,几乎斜跨整个腰肩的,被长刀劈砍出来的伤口。

    伤口正汩汩冒着嫣红的鲜血,皮rou外翻着,只是看着便叫人触目惊心。

    安时手都在抖,也不知道褚颜姑娘到底遭遇了什么,那些人说什么刺客,难道褚颜姑娘她真的……可褚颜姑娘生得这般娇弱,平日连桶水都提不动,又怎么可能是刺杀王爷的刺客。

    安时全然忘了先前褚颜是如何用剑威胁他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受伤的褚颜姑娘,看着她背上那么长那么可怕的伤口,他心都快疼碎了。

    虽说他不是什么大夫,但养马护马那么多年,多少懂一些外伤之术,他屋子里也有药。

    想罢,安时再次向褚颜姑娘告罪,把人抱到自己床上后,翻出药来替她处理伤口。

    只是上着上着,安时惊奇地发现褚颜姑娘的身体好像变长了,不止如此,她的手脚好像也有几分……

    安时比对了下自己的手掌,确定褚颜姑娘的手也变大了。

    他疑惑,纳闷,但他知道这是褚颜姑娘的隐私,他无权干涉过问。

    ……

    背上的伤口是得到妥帖的照料,可伤口里渗的毒却叫褚衍宛若置身冰火两重天般难耐痛苦。

    他人虽是趴着,可他清楚地感知到他的下体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勃起,汹涌陌生的情欲袭遍全身,几乎占满他的理智。

    他难以克制地发出急躁的低吟,身上犹存的衣物让他既燥热又刺痛,他迫不及待想要扯去这些碍事的衣服,却被人从身后微微用力按住手腕。

    他隐约听到有个声音,他让他别乱动,说是伤口会崩开。

    可yuhuo燎身的他根本听不进去,他反抓上那人的手,触手温凉,虽说有几分粗糙,但却犹如自带裂纹的冰鉴,丝丝凉意沁人心脾,瞬间缓解了他四肢百骸流淌的燥热。

    不过,只是简单的碰触他犹嫌不足,他想要更多,他需要更多凉意来挽回自己的意志。

    褚衍把人扯上了床。

    他听到了那人含混的惊呼,也感受到对方细微的挣扎和抗拒,可这些并不能阻挡他对凉意的贪婪。

    他顺着那人温凉的手臂向上,同时他剥开了横隔在身前的不大合身的荷花纹样肚兜,赤裸平坦的胸膛贴上身下那人时,对方传来的,属于粗布衣衫的糙热让他一下不耐地拧起眉。

    安时被褚颜姑娘拉上床的时候是震惊的,错愕的,尽管眼下的褚颜姑娘仿若变了个人,看着不再像是姑娘,可她的眉眼他记得清清楚楚,这就是他认识的,熟悉的,恋慕的褚颜姑娘。

    手臂被褚颜姑娘如同登徒子般抚摸时,安时第一反应就是阻止。

    尽管他也曾妄想过今天,可他深知这种妄念是无耻的,罪恶的,肮脏的,褚颜姑娘待他那般亲厚,他怎能对她有如此不堪的念头。

    可变化后的褚颜姑娘力气实在过分的大,全然不顾自己背上的伤,强行压着他,又是扒自己衣服,又去撕扯他的衣服。

    没见识的糙汉马夫哪经历过这种事,整个人又慌又乱,完全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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