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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瀛院晏瀛晏】良辰(孕期,两0互相抚慰) (第2/3页)
,进宫之后他见到了最意想不到的人,他失去联系很久的表兄文司瀛,彼时他虽已从大火中捡回一条命,但仍然虚弱得连床都下不了,几乎瘦脱相的人靠在软垫上握住文司晏的手,将宣行之的条件娓娓道来——同文行收归国有,文司晏继任司输丞之位,以此来换文司宥的苟延残喘。那时候文司晏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是否正确,但为了兄长他义无反顾地应了下来,如今看来,虽然同文行失去了一些领域的竞争优势,但也换来了另一部分曾经根本不可能触及到的领域,盐铁,甚至是军事。“或许一开始确实是为了交易,但现在我也是真心认为陛下可以让大景重新昌盛起来,”文司晏将视线投向这院中的朵朵红梅,就仿佛看到了那些年凌寒独立的大景,“而且陛下愿意给花家世子一个面子放哥哥离开我也感恩在心,我相信陛下定当是一代明君,名垂青史……!” “原来阿晏对朕的评价这么高啊。”带着笑意的温和声音响起,文司晏还没反应过来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对方的下颚搭在自己肩膀,他银灰色的长发扫过颈侧带来些许的痒意,温热的鼻息吐在颈侧让文司晏的面颊有些发烫,“陛……陛下,您怎么……”文司晏有些语无伦次,他看到兄长在行礼后掩嘴轻笑,显然他早已看到了宣行之却并未出声提醒自己,“阿晏既未说朕的坏话,又何必怕朕听见,”宣行之的笑意未曾减退,他的手轻轻附在文司晏隆起的小腹上,似是在感觉其中悄然孕育的新生命,“只是有一点阿晏说错了,朕默许你兄长离开并非是因为花家世子。”文司晏有些意外,他总是避免在宣行之面前提起兄长,自兄长远去东夷之后更是如此,因此他也从不曾知道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中宣行之心中到底是如何打算。“花家世子确实有些能力,但终究只是将将脱离平庸而已,还不足以让陛下如此重视,”文司瀛也是笑着开口,“他如今最大的成就在与邬兰的战争上,却也不过是通过利用对方的感情钻了空子,而其他方面……碌碌无为,一事无成。” “朕之所以放文司宥离开,是不想将阿晏也推到朕的对立面,”阴沉的天空又开始飘落细碎的雪花,宣行之放开怀里面颊泛红的人,让自己能看向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阿晏的天赋虽不及文司宥,但也并不比司瀛或是其他商人差,这样的人才朕当然希望他能在更适合他的位置上发光发热,而不是永远做另一个人的附属品理所应当的被埋没,再者正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若是没有司瀛和阿晏,朕恐怕也只能对着空虚的国库兀自头疼而一事无成啊。”“……陛下言重了,”文司晏不免有些心跳加速,他不敢去看对方那双碧眸,其中的温柔似乎要将他溺毙,“身为臣子,能为陛下与大景尽一份力,是臣的荣幸与责任。”“阿晏也不必太谦虚,司瀛伤重的那段日子……朕很庆幸有你在,”宣行之揽着文司晏的肩膀,伸手捧起文司瀛已经泛着凉意的手,“能得你们兄弟二人在身边,是朕之幸事。”“只是今日陛下来御花园,也并不仅仅是赏花的雅兴吧,”文司瀛轻柔的拂去落在宣行之额前发丝上的雪花,笑道,“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难道无事就不能来寻你们兄弟吗?毕竟除却户部尚书与司输丞的身份,你们也是朕的皇后与爱妃,”宣行之对于文司瀛的敏锐倒是也颇为无奈,他确实很想与他们二人一起游览这御花园,但看着那两双晶亮的眸子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原谅朕愚钝不善商道,还要劳烦你们两个有孕在身的人。”“为陛下分忧是臣等分内之事,”文司晏心念一动冥冥之中察觉到了什么,“是……什么事?” “东夷近日有商队入我大景低价倾销商品扰乱市场,各地区经济都受到了影响,”宣行之的神色冷了下来,他犹豫了片刻随即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是文司宥。” …… 沐浴可以洗去身体的疲惫,却洗不掉文司晏心中的五味杂陈,他从那一份份书信奏折中看到的是那般狠辣又破釜沉舟般的手段,确实让大景的经济受到了莫大的影响,但比起这些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制造这一切的,那个本应熟悉却又让他感到陌生的人。“还在想他吗?”文司瀛温和地将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小狗搂进怀里,在他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同文行不再属于文家,你我二人都‘被迫’进宫受辱,再加上自己背井离乡,他想来应当是对陛下恨之入骨……”“被迫,我们怎么是……”文司晏一下子瞪大眼睛,然而不等他解释什么就见文司瀛摇了摇头,“人们总是只相信他们想要相信的,就像堂弟一直都认为我是被陛下强迫的一样,你的解释,他不会听,”文司瀛叹了口气,他本不想打击这个弟弟,却也不得不逼他看清事实,让他不会头脑一热做了傻事,“况且他们从未信任过你,文司宥的决定不曾告诉过你,花家世子也没有同你讲过文司宥如今的去向,你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我知道,表兄,你不必担心我,我很清楚我应该做什么,”文司瀛说的文司晏都明白,他也早已不是那个把文司宥看作是天的文司晏,自然不会纵容这种危害大景的事,“只要陛下愿意信任我……”文司晏不至于愚钝到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获得宣行之的偏爱,毕竟从小家人们都说他的背影与表兄是如出一辙,那时表兄重伤情况凶险,宣行之虽不曾时常提起,但每日无论奏折批得多晚他都会抽出一点时间听太医汇报文司瀛的伤情,五百多日,日日如此。而他与宣行之的开始也是因为那一场阴差阳错,累倒的皇帝在榻上高烧不退时呢喃着表兄的名字,他许是看到自己的离开将自己认成了文司瀛,那背后而来的拥抱炽热有力,几乎将文司晏也灼伤,有那么一瞬间他很羡慕自己的表兄,他爱的人也如此在乎着他。“为什么会不信任你呢?阿晏难道还觉得,陛下对你的感情还只是我的替代品吗?”文司瀛揽着弟弟的肩膀让暗自神伤的小狗靠在自己身侧,温柔的抚过他的长发,“阿晏只是阿晏,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文司晏,我这么认为,陛下也一样。” “阿晏别有太大压力,不如今天来做点放松的事吧,”文司瀛的声音很轻很慢,像是诱惑一般,他解开文司晏随意系起的腰带,掌心抚上了对方的胸膛,“一点……忘却烦恼的事。” “嗯……啊……表兄……别……”文司晏卧在床榻上张着腿,而他的表兄正跪在他的身前,掰开娇嫩的花瓣肆意地亵玩着内里敏感的软rou。文司晏的肌肤白皙光滑,一朵娇嫩的花苞rou嘟嘟地点缀在腿间,两片柔软的花唇被文司瀛的指尖掰开露出内里娇艳的粉色,他以舌尖轻轻舔舐,自xue口到花核每一寸肌肤都被细细照顾过,食髓知味的小花热情地迎合着对方,文司瀛只是试探着去触动,入口处的媚rou便蜂拥而上,似是渴求着被进入填满,“阿晏不是前两天才行过房事,怎么还是如此兴奋,”文司瀛笑着以拇指轻轻按压弟弟已经兴奋胀大的花核,引得对方一阵呜咽,他拉过文司晏的手,引导着他抚上自己的私密,“来,阿晏自己也摸摸。”情欲像是一锅沸水将文司晏的大脑都烧的晕乎,寻求快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去揉弄那已经品尝到欢愉的小东西,羞于呻吟被听到而轻轻咬住自己的手背,文司瀛起身卧在文司晏身旁,他侧着身子手指探进对方湿软的花xue,柔软的xue道中仿佛处处都是高潮,文司瀛自然知道怎么让弟弟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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