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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陵】鲛人(,人鱼aro) (第2/2页)
的百年好合,陵对这种交配有抵触但过去了也就过去了,终归没有被一刀一刀割掉血rou来的刻骨铭心,但他也并非百年前初登大地时的那张白纸,他知道人类对伴侣身体的纯洁很在意,所以他从未对云无羁细说过,如今自己说漏了嘴也只好装傻充楞蒙混过关。 云无羁忍不住更用力地拥住怀里的鲛人,他不想提自己也不会逼着他说,他只是尽量放缓自己的动作,微凉的海水让他更加渴望鲛人火热的内里,却又为了不伤到心爱之人而忍耐着本能等他慢慢适应,这才一寸一寸地整根没入。“哈,别一脸,让他这么活着真是便宜他了,的表情,跟我做的时候想着别人我会吃醋的,”陵被云无羁像是玩具被人抢了的孩子一样的表情弄得一阵想笑,他凑上去蜻蜓点水般地在云无羁的面颊上吻了一下,“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于我们而言,永生是最怨毒的诅咒。”陵扭动腰肢将云无羁的硬物吃的更深,他喘息着,眼角噬着欢愉的泪珠,故意吹气在男人的耳畔,一副势必要他无暇顾及其他的架势。 鲛人向死而生,它们出生时便能看到自己的死亡,死亡于之而言并非结束而是回归,回归大海的怀抱,海洋母亲会洗清一切的罪孽让它们可以放下执念轻装前行,它们不惧死亡,它们笑谈死亡,它们拥抱死亡,因此无法死亡是铭刻在内心深处最深刻的恐惧,也是困兽之时给予仇敌最怨毒的诅咒。当面对命运之外的横祸,当人类的贪婪侵蚀了大海,无力抵抗的鲛人们将内心全部的悔与恨都融入了骨血,给予啃食自己血rou的暴徒永生的诅咒。 陵没有说出来,这不过是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与其说出来败了兴致不如此时此刻享受当下。“啊……嗯……”细碎的呻吟声自唇畔泄出来,陵能感受到那硕大的硬物正如同攻城锤一样一下又一下地顶向最深处,将他敏感的内里都搅成了一汪春水,“太深……哈……”云无羁按住对方不断摆动的鱼尾,那尾巴顿时讨好似的缠上了自己的腿将两个人拉到一个愈加紧密贴合的姿势,因为海水带来的阻力云无羁并没有试图快速抽动,而是刻意放慢了速度试图顶到最深处去扣响紧闭的门扉,陵的头扬起了一个弧度露出脆弱宛如天鹅般地颈子,脖颈两侧的腮裂也随着他剧烈的呼吸而开合着,他便低下头咬住对方的喉结以牙齿轻轻厮磨。 云无羁并非贪恋权力之人,否则他不会甘愿于璇玑涯替人办事,也不会一直等到那皇叔利益熏心撕毁和平之时才着手发动政变。他原本想做一朵闲云在世间快活潇洒,然而这朵云终究留恋罗宛的天空,云无羁也终究放不下自己出生的那片冻土和他的子民,他不愿子民的鲜血染红这亘古不融的白雪,也不愿他们白白牺牲只因为统治者的愚蠢。所以他最终捡起了被自己丢掉的王室的责任,亲手用名为王位的枷锁将这朵闲云束缚在了罗宛瑰丽的皇宫。 陵或许不懂他的纠结,但他依旧拼尽全力帮了自己,哪怕代价是那钻心剜骨之痛。如果没有陵的潜入,他无法轻易得知皇叔的计划,如果没有陵的断后,他们的有生力量或许会有十之五六折损在雪山,如果没有陵……他不能没有陵,云无羁后知后觉地顿悟,他早已习惯了陵常伴自己身旁,那无比张扬的金鸟,那落泪成珠的鲛人,他早已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牵挂,五年来无数个日夜的烦躁与坐立不安原来都是出于思念,饱受相思之苦的罗宛新王突然醒悟,他终于触及了那处门扉,于是便朝着那里狠狠地顶弄。 陵一瞬间便丢盔弃甲,他不住地摇头想要将云无羁推开,脆弱的宫口紧闭着,即便遭受了如此粗暴的造访也未曾有半分松懈,直把陵撞得一串串珍珠落入海中激起朵朵浪花。“停下……唔啊……停……受不了……”陵只觉得自己一瞬间仿佛变成了离水的鱼,缺氧与快感带来的眩晕感让他眼睛都一阵发花,但他确实看到了云无羁那双水蓝眸子中复杂的情感——他并不快乐,他怎会快乐。陵亲眼见证了璇玑涯送行者如何成为罗宛新王,这条鲜血铺成的红毯亦有自己的一份贡献,他看到云无羁冷漠地用无形地枷锁将自己困于这片冻土之上。陵一直以为画地为牢这种蠢事不会与云无羁挂钩,然而他终究是放不下这些,只因为他是罗宛王子,是罗宛人。 他是人。 “很累吧,对付那些家伙,”陵低声开口,他说的很轻,就像是柳枝划过水面,“来吧,与我同道,你不用再困于那方寸牢笼。”鲛人的声音就像是包裹着蜜糖的毒药,宛如每一次抽动时炸裂开的快感一般几乎要将仅剩的理智消磨掉,若是其他时候云无羁不会如此轻易地放松警惕,但此时此刻他早已对陵放下了全部的戒心投入了全部的信任,就连陵的手抚上他的脖颈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若换作他人哪怕是亲信云无羁也会当场打断他的胳膊。“不要抗拒,顺从我,我的一切都属于你,”陵依然在低声自语般呢喃着,犬齿咬破自己的嘴唇,将被鲜血染得鲜红的唇附上了云无羁的唇,腥甜的味道在二人口中散开,“你可以拥有我,可以做任何事,甚至要我为你孕育子嗣也无妨,你是自由的,不会再有任何束缚你的东西。”陵尝试着收缩甬道,扭着腰去吞吃云无羁仍旧坚挺的阳物。 来吧,成为我的族人,除了海洋母亲,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鲛人以全部的爱意溶于血液,以血液为媒介可以将异族的爱人成为同道人,虽然很少有鲛人会用到这个能力因为它们的伴侣大多都是同族,但陵终究是知道这件事的。陵的指甲刺进云无羁颈侧的肌肤将其划出三道深深的划痕,然而本应喷涌而出的鲜血失约,那伤痕仿佛有生命一般,很快便开始随着云无羁的胸膛起伏而开合。陵拉着云无羁倒向大海,随着海潮摆动鱼尾将两人带向深海,青丝与银发在水下交织,云无羁的双腿逐渐也变成了鱼尾,那鳞片就仿佛雪山上万年不化的寒冰,纯白又晶莹剔透,就如他本人一样纯粹。 一金一银两条鱼尾缠绵在一起宛如水中游龙,冰冷的海水再不会引起不适,云无羁将硬物顶的更深更重,这一次那一直紧闭的入口终于被他敲开,灌满白浊。快感让陵浑身颤栗,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直到对方的硬物从自己体内抽出他才逐渐恢复了行动力,他向着尚且有些迷茫的云无羁伸开双臂轻轻抱住他,以自己的耳鳍蹭了蹭对方的胸口:“我的爱人,我的族人,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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