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混邪人的停车场_【柿木,柿钧提及】侵略(镜像世界aro,年龄C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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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柿木,柿钧提及】侵略(镜像世界aro,年龄C作,) (第3/3页)

是羞辱,被你的花家军羞辱也是羞辱,我有什么可选择的,想让我听你的话?做梦去吧!”

    花朝陆只觉得额角一痛,摸上去便是一手扎眼的鲜红,但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的更加灿烂。“这样才对,这样才有驯服的价值不是吗?”花朝陆从来不喜欢逆来顺受,这也是为什么他总是愿意去缠着宣望钧,那人金眸中从不掩饰的恨意从未平息的怒火总让他想要去将其碾碎,把他拆食入腹,而今这样赏心悦目的玩具又多了一样。扯着拴着阿古达木项圈的铁链花朝陆将人狠狠按着跪趴在草垛上,坚硬的草杆刺着柔软的乳rou敏感的乳首让阿古达木皱着眉想要撑起身却又被花朝陆按的死死的,挣扎间感觉到了有什么guntang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腿间,一时间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动弹。“十八岁啊,真是花一样的年纪。”花朝陆掐着阿古达木的腰,自己的欲望已经抵在了他花蕾的入口处蓄势待发,想想他自己的十八岁,宸王府与公主府联合声讨花家,南国公府几乎被钉在了景朝的耻辱柱上,兄长锒铛入狱不日问斩,自己也是一路逃亡寒江被大公主紧追不舍,最终靠着云无羁提前埋下的火药地雷几乎算是与大公主同归于尽,那一回他几乎是死了,全靠璇玑涯的倾力相助才捡回一条命,从而让他能得以休养生息,最终带着花家军杀回宣京,血洗宸王府。

    “你就不如云无羁识时务啊,依附大景,我何时亏待过你们?”花朝陆轻咬着阿古达木的肩胛骨,他并未着急进入而是用yinjing慢慢摩挲着他的花蕾,“他曾助我重回宣京,我便帮他登上罗宛的皇位,他以成为大景附属国为筹码要我放过陵,我便不会碰他那只孔雀一根羽毛,如何?你现在服软做我的小宠物,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庇护你的邬兰。”阿古达木能感觉到挤在自己两片花瓣之间的guntang物什,他简直不敢想写东西要怎么进入到自己那含两根手指都勉强的甬道中,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去想:“庇护?你真好意思说,打压邬兰文化,禁止邬兰语交流,强迫我邬兰子民起景朝的姓氏名字,你不过是要慢慢将我邬兰磨灭,最后被你景朝同化而已。”“哈,那又如何?只要是活着,邬兰人也好大景人也罢,有何区别?”花朝陆再次掐住了阿古达木殷红的乳首,若不去看尚且以为是两位国家领袖的会晤而非是在行这yin乱之事,“依附我景朝之后你们越冬时可曾再饿死过人?天灾席卷草原之后,可曾再有遍地难民绝望等死?这是你这个王子给不了你的子民,而我能给的!”

    “如果不再记得邬兰的苍狼白鹿,不再感恩草原的馈赠,不再敬畏草原的天威,即便人民麻木的活着他们也已是你的傀儡是景朝的傀儡,那不如搏一把为邬兰的未来搏一线生机,”阿古达木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话语,他不愿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来取悦敌人,“只不过我败了,如今要受你这般羞辱……”“羞辱?哈,这可不是羞辱,你以为随便抓到个什么鸟兽我都会有这般兴致吗?”花朝陆掰着阿古达木的下颚强迫他回过头来,顺势便含住了他的朱唇,直把情窦初开的少年吻得头晕目眩才给他片刻的喘息时间,“准备好了吗?我可要进去了哦。”“不要,滚开!”阿古达木的眼中浮现了惊慌,他挣扎着想逃,却被花朝陆恶劣地掐住了敏感的蕊豆,只能呜咽着软了腰,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硕大的rou刃抵在入口而后一点一点插进自己的花蕾中。“唔……混……混蛋……”撕裂般的疼痛让阿古达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泪水终究夺眶而出,他捂着脸带着哭腔地开口,“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是吗?那你可要抓紧时间,盯着我这颗脑袋的人可不少,”花朝陆倒是享受得很,初经人事的甬道太过紧实,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吸着自己的欲望让他只想直接整根没入,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那一层薄膜没有给他造成任何阻碍便被顶破,很快便有扎眼的鲜红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来,身下的人疼得发抖,他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的,显然是在低声地抽泣,“不过我也挺好奇,是你是先取下我这项上人头,还是先怀上我的种呢?”阿古达木哪儿听过这样的荤话,一时间羞得脸颊绯红,也怕得像只离水的鱼儿一样挣扎,他毕竟才刚刚年满十八,即便早早扛起了国家的重担但他也曾对爱情抱有幻想,或许哪一天他也会遇到心爱的女子结婚生子,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仇人按在身下cao得自己叫的像个yin荡妓女,会怀孕吗?他也不知道,无论是父亲还是其他长辈,包括王族御用的巫医都不曾与他说过这个问题,每每问起他们都说他年纪还小这些事日后再说。

    花朝陆自顾自地在那销魂的rouxue里抽动着,那里可比寻常女子的要紧致得多,咬得花朝陆只想狠狠顶到最深处把那小巧的胞宫灌满让那里孕育自己的血脉——这样的母亲倒是很适合延续花家的血统。阿古达木被顶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花朝陆的那一根东西就像是根guntang坚硬的烙铁一样在自己体内来回顶撞,撞得他酥酥麻麻地几乎要疯掉,那是一种令人痴醉的快感,是自我抚慰完全无法比拟的快感,甜腻的呻吟声从唇畔溢出又被羞耻地咽回去,阿古达木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居然能发出这种羞耻地声音,“别压抑,叫出来听听,”花朝陆一边继续抽动一边伸手到他的唇间翻搅着那红艳的小舌,另一只手又再次伸到他腿间去撸动那再次昂扬的欲望,“你这幅yin荡的样子,你那些将士可曾见过?”“闭嘴……啊……”阿古达木哭着想要咬住那在自己口中兴风作浪的手指,却因为身下两处的快感而用不上力,“我……邬兰将士……唔……怎么可能……啊……如你这般无耻!”花朝陆对阿古达木这种单纯的想法不仅有些莞尔,也不去反驳只是更加用力去顶弄湿软的内里,想要去扣开那紧闭的门扉。

    “啊……不……啊哈……不要……”花瓣被撞得生疼泛着胭脂色,敏感的蒂蕊和欲望都被照顾着终于是受不住了,阿古达木扭动腰肢想要逃开,却又被掐着腰狠狠地又撞到最深处,“太……太深了……啊哈!”“这样才对,再叫几声来听听。”花朝陆又握着对方的玉茎撸动几下,以拇指狠狠摩擦顶端,直把阿古达木弄得惊叫一声弓起身子,那含着他东西的小嘴也是一阵要命的收缩,差点就让花朝陆直接缴械。“松……松手,让我……唔……”已经到了高潮却被人堵着发泄口,阿古达木被折磨得发狂,雪臀扭动想要摆脱花朝陆的控制,却引得内里的东西抵在要命处厮磨让他顿时便是四肢酥软,含着巨物的花蕾不住地流出水来,阿古达木羞于启齿却又受不了堆叠的快感,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屈辱又委屈。“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花朝陆笑着放缓了手上的动作但依旧摩挲着对方硬挺的欲望,“说出来,我就满足你。”阿古达木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他紧紧咬着嘴唇,最后终究是受不住挑逗哭着开口:“让……让我射……唔……啊!”堵着的铃口被松开,阿古达木立刻就塌着腰射了一地,而花朝陆也是抓住了他的不应期继续猛攻那内里的门扉,最后抵着那处顶端抖了抖,guntang的浊液便灌满了阿古达木。

    阿古达木一时间还有些恍惚,他怔怔地看向自己下面,花朝陆正把自己的男根抽出去,立刻便有混杂着鲜红血丝的浊白流了出来,滑腻的感觉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心理防线终究破了,他捂着脸压抑着哭声,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只想离那个混蛋远一点。

    “我说的条件你可以再考虑考虑,”花朝陆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居高临下地看着阿古达木,“如果你不想景军的铁骑踏破邬兰的话。”

    他逆着光站在门口,映在阿古达木眼中就像是只地狱而来的恶鬼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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