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混邪人的停车场_【宣瀛】洞房花烛夜(女a男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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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瀛】洞房花烛夜(女a男o) (第2/3页)

葱白的指尖照顾着,文司瀛只觉得自己像是溺于潮水中的旅人,他的腰一颤一颤的,当快感的浪潮将他推向云霄之时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是一滞,半晌身体才软下来大口喘息着,下面的花蕾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蜜汁,然而他只感觉更加难耐,那花xue中就想被什么东西狠狠捅进去才能止住那深不见底般的空洞。

    酒精与情欲让感官都钝化了,文司瀛恍惚间听到了似乎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但却听不真切,他的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只是刚撑起身体便听到一声巨响,紧跟着大公主便冲进了房间,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之后是担忧与愤怒,一时间灼痛了文司瀛那可怜的所剩无几的自尊。

    宣照刚回到大堂便遇见了神色难看的宣连隐,询问下得知喜宴的菜肴中混入了一种特殊的调料,这种从玉胡进口的胡椒粉介于调味料与药材之间,过量的胡椒与酒精同食会引起坤泽雨露期的提前,如果计量足够甚至能让刚刚度过雨露期的坤泽再次进入雨露期,药效之猛可见一斑。听到这汇报宣照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刚刚从自己身边跑开的小兔子,只来得及嘱咐宣连隐一句暗中调查不可声张宣照便去了洞房——按照规矩今晚便是洞房花烛夜,文司瀛理应在这里等待自己。然而推门而入只见燃着红烛的屋中红帐高挂,床铺整整齐齐显然未曾使用过,就连这屋中也只有燃烧后的熏香味闻不到半点桂花香气,很显然文司瀛并未来过。

    在公主府劫持驸马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恐怕还没人做得出来,就算是暗斋经过之前那场风波也应当没本事再兴波澜,宣照倒是不担心文司瀛有性命之忧,但他一个坤泽若是遇到雨露期提前恐怕也是相当麻烦,要尽快找到人才行。宣照一直将注意力都放在暗斋上并未对文司瀛有更多注意,不光是她,整个喜宴上或许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文司瀛只是想通过天乾与坤泽的结合来给他的家族一个攀附公主府的机会,他在这场婚宴上显得太过普通,很多人都会产生他配不上公主府的念头。但其实若非文司宥过于出众的才华掩盖了他的光辉,以一名坤泽的身份建立瀛海商会而未出卖身体文司瀛的能力同样可圈可点,正是如此自己才会选择同他合作——只想靠rou体结合依傍公主府的寄生虫可入不了她宣照的眼。合作由自己提出,他也一直尽全力配合,今日甚至险些丢了性命,宣照能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疲惫,可想而知他从进入公主府以来是怎样的如履薄冰,宣照虽然不会有什么泛滥的同情心,但也不会让自己的合作者在自己府上遭遇任何不测。

    如果没在洞房或许他就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宣照简单思索片刻便得出了结论,至少要先去看看如果没有再谈其他,不过才靠近那间房间宣照便微微颦眉——桂花香味比刚刚更加甜腻,芬芳婉转是求欢的信号,显然文司瀛不仅在这里而且已经进入了雨露期。军中从来没有坤泽,公主府也没有这种麻烦的性别,她对坤泽的了解其实并不多,但各国各地时常发生的惨案传入耳中倒也让她对这个性别的雨露期有些了解,放着他不管是要出事的。“文司瀛,开门。”宣照敲了敲门,侧耳听屋里并没有动静,想来就算是文司瀛听见了大概以他的情况也很难来给自己开门,宣照索性便直接破门而入。房间内浓烈的桂花香让宣她也是后退一步平复呼吸才再次向屋里走去,步入卧室的一瞬间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如此香艳的一幕。

    文司瀛棕色的长发散下来,几缕碎发粘在额前让他看上去透着一股别样的易碎感,一双泪眼朦胧的眼中是些许的迷茫,似乎被酒精与情欲麻痹的大脑让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目前的状况,视线向下,那一身红色的喜服正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腰间,白皙的胸膛上两点艳红色的小樱桃挺立着似乎是在邀请人去触碰它蹂躏它,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大张的双腿,以及他双腿间的一片春色。男性坤泽的性器发育得相当秀气,淡粉的颜色看起来鲜少被使用,而下面那朵rou嘟嘟的花蕾却已是成熟艳红的色彩,两片花瓣因为他张开腿的动作而张开,对方葱白的指尖尚且还附在顶端艳红的蒂蕊上,那诱人的小口一下一下收缩着将晶莹的yin液挤出来。宣照眉头紧锁,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现在至少没有性命之忧,但如此下流的手段也亏得暗斋用的出来,如果宣连隐没发现餐饮中的隐患,如果自己没有找到他,如果有其他天乾先一步找过来……将公主的名声放在一旁不讲,单是雨露期被陌生的天乾侵犯标记这种事对一个坤泽而言会是怎样毁灭性的灾难……

    然而宣照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看到那小兔子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他显得有些慌张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移开视线不再看向自己,嘴唇动了动半晌才开口:“让殿下撞见这幅痴态污了您的眼睛万分抱歉,请……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解决好……”文司瀛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淡淡的玫瑰香飘来,天乾的气息让他体内的欲望愈加躁动,好像要……哪怕只是一个拥抱,文司瀛紧了紧裹着自己的被子,他不想被大公主察觉自己的渴望,他不想让对方认为自己在利用性别有所企图,下面麻痒难耐想被什么东西狠狠捅进去直顶花心才好,文司瀛努力不去在意这种感觉,只希望大公主赶紧离开——他不需要廉价的同情,更不想如此轻易地将身体交付。

    “你想一个人撑过雨露期?”大公主的声音再次响起,她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朝着床榻走过来,天乾的压迫感让文司瀛腰都一阵发软,几乎要本能地凑过去乞求对方的拥抱与亲吻,然后仅剩的理智又让他感到恐惧,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扯着被子不敢与大公主对视。“殿下……”文司瀛咬了咬嘴唇,努力想组织语言来给出一个让大公主信服的理由,“我曾在越阳时有过相似情况,只要撑过最初的两天就没事了……”“你之前的雨露期也是因为药物吗?”宣照并不喜欢废话,但眼前这被自己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兔子又让她感到颇为无奈,坐到床边伸手过去,才碰到他的肩膀对方就像是受惊地小鹿一样想躲,宣照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将人拽到怀里顿时心下一惊,文司瀛像是个小火炉一样浑身guntang,真要是放着他两三天不管宣照都怕他烧傻了。怀里的人脸红的仿佛要滴血,他僵硬的靠在自己怀里,那双氤氲着雾气的眼睛中似乎写满了疑惑和惊慌。“暗斋的下三滥手段,”大抵猜到了他在疑惑什么,宣照淡淡开口,“你若是想硬抗,说不定就要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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