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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老鼠非人 (第2/2页)
时间长了金文昌见没人搭理他,便也只好不再说话。 到了夕阳落山的时候,打头的雷小虎问道:“英雄们,停在这里可好?咱们也好歇歇脚。再走几步路,天就要黑了,那时候可不好赶路!” 狂战士驻马四视,只觉得雷小虎选的地方阴气森森。两座小峰夹道,只留中央一处宽敞地,往前往后又是羊肠小道,马都嫌憋屈不乐意走。这地方像是蛇肚子,把众人吞了去,前进撤退都不是办法。 狂战士问他:“你找的什么鸟地方,若那妖魔来了,我们都没处躲。再往前走!休想跟爷爷玩花花肠子。” 雷小虎委屈:“这地方扎营是顶好的,我们在此处生火,烟都吹不到外面去,全被两座风峰拦住了。更何况荒山野岭,再没比这更好的地方了。” 雷小虎这样说,周围的壮汉们也都累了,纷纷表示没什么大不了的,该来的总也躲不过,不如今天就舒舒坦坦地过一夜,喝上几壶酒,凡事都明日再议。 狂战士仍觉不妥,不禁破口大骂,乃至拿着鞭子抽起下属来,声音啪啪作响,又伴随着高声哀嚎,引得好奇的猴子擒着香蕉水蜜桃前来观看。但不过四五分钟,天色便完全地暗了下来,竟是浓墨般黑,一点路也看不见。 众人只好下马整顿,把马拴在树上吃草。生起了火堆来,又从包裹里掏出些锅巴酱菜,从瓦壶里倒出点米酒,放在火苗上烫着,等温度上来了,酒精也挥发得差不多了,众人这才每人分上一碗暖暖肚子。 酒足饭饱后,狂战士又打起了夜磨子的主意。他招手把他叫过来,夜磨子扭扭捏捏地,金文昌更是拉着衣袖不让他走,好一个良家妇女受恶人胁迫的模样,边上还跟着个不中用的阳痿老公,床摇塌了也只知道装睡,使得狂战士大大的兴奋,双股战战直想撒尿。 他把夜磨子搂在怀里,就着火光看,觉得这人细看也就这么回事,无非是细皮嫩rou了些,凑近了闻也没有口臭,除此之外长相上便没有别的优点了。再看神态,窝在自己怀里像个小媳妇似的,一声不吭一声不响。从小被买来当奴才的人就是不一样,身上那股逆来顺受的气质别人模仿不来。由此狂战士大为满意,越看越喜欢,想着不如回去了,便让金老爷把夜磨子赏给他。女人他玩了不少,男人还玩儿得不多,十足的新鲜。 狂战士满脸红光,当夜便想把夜磨子夺去了罢!正当他想入非非之际,夜磨子却悄声问他:“大壮士,那雷小虎哪去啦?” 狂战士说:“你有问题便大大方方地问啦,与我们在一起,不必理会烦人的规矩!”说罢便开口大唱:“哟——谁见雷小虎啦?” 余下十七壮汉此起彼伏地回应:“吃饭呢,没理旁的。”“撒尿去了吧!”“上厕所也不说声,不利好团结!” 狂战士如此听着,又闻耳边风声瑟瑟,树影耸动,便觉不妙。举起大剑喊道:“妈的不妙,咱们叫人埋伏了!” 说罢,其余壮汉也迅速起身。十八人肩膀挨着肩膀,将金文昌与夜磨子围在中间,摆出一规整的圆形阵法,等敌人来袭。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朝东的山峰上坠下一彪形大汉,有两人高两人宽,赤发赤目,在黑夜中隐隐发光,脑门中间悬着第三只眼,红彤彤地上下左右转。这便是王大郎来了。只见他快如闪电,冲进人群里,臂长如蟒,巴掌大如蒲扇。一只手盈盈一握,便能握住一壮士的腰。他连握四人,保龄球似的将人丢得老远,又这么乒呤哐啷撞倒了五六个壮士。 余下的皆目瞪口呆,他们见过黑熊,见过老虎,也曾听说过西域一带存在一种庞大的生物叫大象。但不曾见过如此庞大的人,狂战士在他身旁,竟也如同营养不良,黄髯绿眸哪还有狂气,都是缺铁性贫血害的。 王大郎站定,点了点个数,还十人。见他显露破绽,狂战士哇啊怪叫便冲上前去,巨剑在头顶舞花,旋转速度之快几乎要将他脚步腾空。哪知王大郎左手手掌一挡,那狂乱的旋翼便立刻定住了。他做出掷铅球的姿势,左手一丢,狂战士便被镶嵌到了墙上,七窍缓缓流出血来。 再看剩下几人,哪还有斗志,皆定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吓得屎尿流了一地。王大郎见状,从后背抽出捆绳来,将众人双手捆住,又按顺序扎成一串。接着雷小虎背着竹筐从山峰上爬下来,将地上血糊拉又零零落落的四肢拾进框里,再将狂战士从石壁上抠了下来,拾罗拾罗架在了肩上。 还活着的人,已经被粗麻绳串成了糖葫芦,跑也跑不得,叫也不敢叫。只听王大郎、雷小虎二人说说笑笑,说要将已经死了的烧了吃,吃不下的先做为腊rou,等开春了又是一道好菜。余下的几个先养着,日后制成刺身,蘸酱油品品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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