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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 114 他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第6/8页)
/br>    “抱歉,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疲惫地眨了眨眼,“你说得对,我应该先去休息。”    “地磁波紊乱对精神力有负面干扰,你出发前的状态就不怎么好了。”    “放心吧,再怎么不好,也比不上……”    安莱想到了时文柏对他的威胁,不满地压下嘴角。    他实在无法把时文柏和他记忆里的那个杰出的哨兵少将联系起来。    就好像,阿多尼斯也不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向导了。    “这才过去几年……?”    宣晓瑜正在编辑信息,没留意他的低喃,“什么?”    “没什么。”安莱按着太阳xue揉了揉,“一些胡思乱想。”    他的脑神经细胞还极度活跃,其他感受器的回路却已经被向导素抑制,所以冒出了很多不受控的想法,这是摄入向导素后的常见反应之一。    3    稍微适应一下,就能恢复。    “你也早点休息。”安莱说。    针对那群袭击者的审问,安莱和宣晓瑜都没有被允许参与,他还不知道明天阿多尼斯会下达什么指令,只知道明天绝对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想到这里,安莱摇了摇头,“还是直白的战斗更适合我,明天就辛苦你了。”    宣晓瑜头也没抬,只是应了一声。    他对阿多尼斯的看法不像安莱带着过去的滤镜。    一个善用谋略的残忍政治家,绝对不会放弃这次占据舆论高地的机会,而且,绝对已经安排好了军力,足以镇压可能的反抗。    宣晓瑜不在乎希望重工的下场,只想把拜尔斯家从这场争斗中完完全全地摘出去。    至少活着回去。    舰船驾驶舱的舱门打开。    3    “阁下!?”    安莱的小声惊呼打断了宣晓瑜的思考,他抬头,看到了站在舱门外的阿多尼斯。    向导的一条手臂和对侧的腿有向前伸的趋势,应该只是路过,正巧碰到了开门的安莱。    他穿着笔挺漂亮的西装和大衣外套,脸上和之前一样戴着面具,但是换成了半面的款式,露出脸颊上的烧伤痕迹。    外套是大廓形的,将他整个人包裹在内,显得他有些瘦削,白色的长发和血色浅淡的皮肤衬出的一丝病气。    向导看上去毫无攻击性,和他的量子兽很像——楔尾伯劳,外表可爱的像个芝麻汤圆,却是实打实的掠食者。    宣晓瑜并不想被猎手关注,默默收回视线。    “您是需要……”    安莱的语气难掩兴奋,但在看到阿多尼斯身后的时文柏后,语调就落了下去,“是有什么事吗?”    “不需要,”阿多尼斯说,“只是回去休息。”    3    自从阿多尼斯睡的那个很短的午觉之后,他就一直在处理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实地视察很消耗体力,随后遭遇的刺杀,让他的身体进入了应激状态,危机结束后,人越发疲惫。    还有前十几天里积压的公司消息、欧文光脑里存储的信息,以及审问出的情报,花费了他一个多小时处理。    现在,吃了些宵夜垫肚子的阿多尼斯,只想找个安全舒适的床好好睡一觉。    时文柏挤到阿多尼斯和安莱之间,微笑着对黑发哨兵说:“你也没休息呐,小朋友要早点睡哦。”    说完,他相当顺手地揽住阿多尼斯的腰,带着向导绕过安莱,继续往目的地走去。    安莱一下就被他挑起了火,“时文柏你是不是有病啊?”    时文柏回头,金发发尾扬起的瞬间,状似无意地露出了脖子上形状清晰的带血齿痕。    这是他因弄脏了向导的衣服收获的“惩罚”,但拿来炫耀刚刚好。    他含笑看着安莱,“是啊。”    坦然的态度、眼睛中直白的占有欲,还有暗搓搓的攻击性,时文柏仗着阿多尼斯看不见,就差没把“我有病但这是我的向导”这几个字贴在额头上秀给安莱看了。    3    安莱没遇到过这么不要脸的对手,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觉得额角又一跳跳地疼了起来,精神力不受控制地向四周冲击。    时文柏虽然用不了精神力,但能感受到安莱的躁动,他暗道失策,忘了还有这一招。    在场唯一一个向导皱着眉斜睨了安莱一眼,放出精神力与之相触,引导哨兵精神力恢复稳定态,完成了一次浅层安抚。    没有向导素参与其中,但由于他们的匹配度很高,安莱的精神海迅速平静下来。    那双绿眼睛也立刻亮了起来。    看着眼熟,阿多尼斯不得不多解释一句,“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有问题去找医疗向导。”    时文柏只觉得安莱脸上的表情傻得要命。在尝到醋味之前,他莫名联想到了同样被向导钓得死死的自己,扭回头去,无声地咧开嘴啧了下。    “好了,忙也帮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去休息吧。”    时文柏控制好脸上的表情,手臂用力牵引着阿多尼斯跟他走,半搂半抱,就差没直接把人扛在肩上了。    他的力道适中,动作又快,阿多尼斯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带着走过了转角,安莱的身影也被他们抛在了走廊里。    3    阿多尼斯抬手指向一侧,“走错了,右转。”    “哦。”    ...    剪刀咔嚓一响,白色带有一段焦黑的发丝晃晃悠悠地落在地上。    阿多尼斯小心地把那几根短了许多的头发捋顺,等到所有头发被吹干,已经看不出那里曾经烧焦了一撮。    脸颊上的药膏在他洗漱的过程中被水冲走了,只留下依旧红肿的伤痕,仍有些刺痛。    换上睡衣,从浴室回到卧室,阿多尼斯看到了裹着被子在他的床上蜷成一团的时文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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