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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标记 (第1/1页)
“陈先生?” 陈瑾棠去而复返,捏着陈熠的脖子责问,他语气未见恼怒,甚至带点笑。 陈熠在他轻描淡写的压制下艰难地喘气,他微微扬起脸,用那双湿润却依旧雪亮的眼睛盯着陈瑾棠,认真而专注,仿佛仰慕,又仿佛在装无辜。 “呃!爸爸……” 他扭头蹭了蹭陈瑾棠的手背,温驯的样子像一只刚还没有学会走路便先学了撒娇的小羊羔。让人不忍心过多苛责。 但陈瑾棠向来心硬如铁,他掐着陈熠的脖子把人提起来禁锢在床头,凶狠地封住他的唇舌,掠夺他艰涩的呼吸,直到把人吻得喘不过气来,流下生理性窒息的眼泪。陈熠的手放在胸前,握住陈瑾棠的手,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他做更过分的事。 “乖,不拘着你,自己把手放好。” 陈瑾棠忽略他的求饶和惨白的面色,游刃有余地掌控起养子的喉咙,呼吸,生命,以及——性欲。 窒息带来的晕眩让人迷乱,触感也由此变得明显而丰富,陈熠的双手紧紧自负于脑后,喉咙发出嘶哑的喘息声,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快感却分外集中。 陈瑾棠的手在他的胸前重重擦过,目标明确地朝着下身而去,分开陈熠的双腿,一寸寸摸索起他说的疤痕来,发现没找到后也不生气,拍了拍陈熠的脸,亲昵地叫他“小骗子”。 陈熠得以片刻喘息,新鲜空气涌入肺腑,他发出剧烈的咳嗽,嗓音沙哑破碎,傲然地解释:“去掉了……他们,咳咳,哪里……配……在我身上……留疤呃!!” 听到了满意的话,陈瑾棠奖励他,再次掐住他脖子的同时也握住了他因为情动一直处于硬挺状态的性器。陈瑾棠随意taonong几下,那活儿就高兴得直流水。 他的手似乎对于陈熠来说有种特殊的魔力,一碰到就产生渴望,皮肤贴到一起还不够,恨不得骨rou也嵌进去。陈熠常常认为他们是螳螂,会在交欢后一口一口吃掉对方。 他不满足于被陈瑾棠豢养,可能就是源自他那份从未对外人道,连陈瑾棠都可能未察觉的野心,他想做吃掉陈瑾棠的那一方。 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陈熠在恍惚中看到陈瑾棠的脸,眼泪很快就让那张脸模糊,但那双冷静到有几分残忍的眼神让陈熠止不住发颤,他脆弱的像热水泼烫过的海棠花,娇艳,孱弱,濒临死亡。 他在无法抑制的生理性恐惧中发抖,感到自己是一个物件,并不被陈瑾棠怜惜,乃至可以随意送人或丢弃。他哭着摇头,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用过药的身体很快在陈瑾棠有技巧的施虐下臣服,几乎是轻而易举就泄在他的手里,牵连出白色的液体。 冷酷的性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奖励很快变成了惩罚。guitou红肿敏感,稍一用力就委屈的直打颤,却依旧被陈瑾棠用指腹摩擦着取精,直到性器里流出来的不再是黏腻的jingye,而是混杂着yin水的淅淅沥沥的液体。 “嗬呜……求您……爸爸不、不要……呜!!” 他好不容易挤出的破碎求饶夹杂在粗粝的喘气声中,被陈瑾棠用一个吻堵住,缺氧的本能让陈熠在这一刻展现出惊人的韧劲,他急切地追逐陈瑾棠的唇瓣,不依不饶地试图从里面获得生机。他在陈瑾棠的手下挣扎辗转,像一尾拥有漂亮羽翼的鱼。 “cao我,爸爸!求求您,cao您的小sao狗……” 陈瑾棠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他,陈熠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咳嗽,他紧紧抓住陈瑾棠的手臂,仿佛抓住溺水前的最后一根稻草,几乎是刚缓过来,就迫不及待地去蹭陈瑾棠的下身,委屈而笨拙地诱惑他。 他被陈瑾棠罚得有些怕,刚刚好几次,他都不由自主地产生恐怖的念头,认为陈瑾棠想真的掐死他。 在陈瑾棠面前,他还是掌握不到主动权。先前的放肆与宣战如昙花一现,陈熠知道,陈瑾棠不会轻易放过他。 隐忍多时的粗大性器猛地顶开柔嫩红肿的xue口,陈瑾棠狠狠地挺腰刺入,每一下插弄都又重又急,陈熠被陈瑾棠凶悍地扣在怀里,rou刃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顶穿,陈熠忍不住咳嗽,干呕,喉咙里也出现挥之不去的饱胀感。 陈瑾棠cao得凶,陈熠被玩弄几番已无力招架,疲软地趴在陈瑾棠怀里,他们亲密又对立,唇齿相依又各怀心思。 突然间,不经意的刺痛在胸前炸开,先是右边,然后是左边,直挺的rutou被冷硬的金属贯穿,因为下手快,东西又尖利,只一颗血珠,被陈瑾棠低头叼走,他望着瞬间疼出冷汗的陈熠,眼里终于浮现出几分暖意。 “给小狗留个标记,下次走丢的时候才好找。” 陈熠还未消化完这份疼痛,陈瑾棠又将一枚圆环比划着搁在他的下面。 “下次再犯错,就是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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