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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咪要喵喵叫 (第3/3页)
br> “小猫咪要喵喵叫,”陆时安用指尖绕着尾巴根部打转,“来,叫一声。” “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拍打。年喻羞得不敢抬头,声音细若蚊呐,“喵……” 可一低头就看到陆知海裤裆那明显的隆起,害他立刻别开眼,耳尖红得能滴血。 陆时安突然拽了下他的尾巴,“抬头。”命令式的口吻不容拒绝,“叫大声点。” 年喻咬着下唇抬起头,水润的眼睛里盈满羞耻的泪水。在两人灼热的注视下,他终于颤抖着开口,“喵。” 金属肛塞被猛然抽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年喻浑身一颤,像被抽走脊椎般软倒在陆知海腿上。他急促的喘息正对着对方西裤下隆起的轮廓,湿热鼻息透过布料灼烧着那团躁动的欲望。 身后传来皮带扣清脆的碰撞声,陆时安已经扯开裤链,粗壮的roubang弹跳而出,抵住那处因突然暴露在冷空气中而微微收缩的xue口。 “啊嗯……”年喻的惊喘被破开身体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黑色猫耳发箍随着撞击轻轻晃动。他下意识抓住陆知海的膝盖,指尖在高级西裤面料上抓出细碎褶皱。 眼前咫尺之遥的隆起随着呼吸频率微微颤动,年喻看着那处,鬼使神差的解开金属扣,被禁锢的roubang立刻弹跳出来,紫红的顶端还沾着些许晶莹。 当舌尖试探性地触碰那道狰狞的青筋时,身后的冲撞让他猛地前倾。陆知海扣住他的后脑,将湿润的roubang更深地送入他口中。 “唔……”年喻的喉结艰难滚动,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光,从鼻腔溢出的呜咽被roubang堵成断续的哼鸣。 “你慢点。”陆知海有些不满的对陆时安说道。 但陆时安只是更用力掐住那截细腰,在雪白肌肤上留下绯色指痕,掌下的腰肢随着每次深入绷出诱人的弧度,“里面吸得太紧了……舒服的我控制不住。” 年喻在双重夹击下模糊地呜咽着,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角滑落。他尝试用舌面安抚口中的roubang,但身后越来越猛烈的撞击让这个动作变得支离破碎,挂在颈间的铃铛随着每一次深入发出细碎的脆响。 陆知海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年喻泛红的耳尖,那里的皮肤烫得惊人。他抬眼看向陆时安,声音低沉而克制,“你退出去。” 陆时安直起精壮的腰身,一手随意撩起汗湿的额发,另一只手仍牢牢扣着年喻纤细的腰肢。他嗤笑一声,“急什么?”胯部故意向前顶了顶,“我还没尽兴呢。” “年喻很难受。”陆知海的声音冷了几分。 陆时安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俯身在年喻汗湿的脊背上落下一个带着占有欲的吻,“他明明享受得很。” 陆时安指尖缠绕着年喻凌乱的发丝,“你不知道,他最喜欢被这样对待……”话音未落,突然按住年喻的后脑勺,强迫他将陆知海的roubang完全吞入。 “呜——!”年喻的瞳孔骤然收缩,纤细的手指猛地攥紧陆知海的手臂,指节都泛出青白。窒息的眩晕感如潮水般涌来,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陆知海猛地推开陆时安的手臂,将年喻拉起来。空气重新涌入肺部的瞬间,年喻剧烈地咳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的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前端可怜兮兮地吐着稀薄的jingye,在小腹上留下一片湿滑。 陆时安却趁机将人揽到自己腿上,他蘸取年喻腹间的白浊,在指尖拉出细丝,挑衅般地展示给陆知海看,“你看……他明明喜欢得要命。” 年喻在他怀里突然颤了颤,腰肢无意识地上拱,带着哭腔的鼻音在空气里化开,“里面……动一动……”被情欲浸透的嗓音像融化的蜜糖,黏黏糊糊地滴落在两人耳畔。 陆时安闷笑着猛然抽身,带出淅淅沥沥的湿痕。他两指撑开那处嫣红的入口,嫩rou正可怜兮兮地翕张,牵出几缕透明的黏液。 “弟弟……”他指尖恶意地刮过敏感的内壁,感受着年喻骤然绷紧的腰腹,“没听见他在求你么?” 陆知海阴沉着脸扯开领口,他掐住那截泛红的腰狠狠撞进去,年喻夹在两人之间,身体泛起情欲的潮红,陆时安灼人的roubang抵着他腰窝缓缓磨蹭,修长手指玩弄着早已挺立的乳尖。 1 后xue传来的撞击越来越重,每一下都像是要凿进灵魂深处。陆知海精壮的腰身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次次顶弄都精准碾过那块要命的敏感点,年喻能清晰感受到体内那根东西上的青筋是如何刮蹭过自己颤抖的肠壁的。 “啊……哈啊……慢、慢点……” 破碎的求饶声被另一个男人吞进唇齿间。陆时安扣着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舌尖扫过上颚时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交合处黏腻的水声与黏稠的接吻声重叠在一起,在密闭的卧室里回荡出yin靡的回音。年喻在双重快感的夹击下绷紧脚背,脚趾蜷缩又舒展。泪水不断从泛红的眼尾涌出,将睫毛沾湿成簇。 第三次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年喻仰起脖颈发出无声的尖叫,前端颤巍巍地吐出稀薄的液体,后xue绞紧到几乎痉挛。过度使用的身体终于到了极限,他像被抽了骨头的猫瘫软在床上,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不行了……真的……会死……” 带着哭腔的哀求淹没在新一轮的顶弄中。陆时安掐着他的腰将他翻过来,guntang的胸膛贴上他汗湿的脊背。年喻这才惊觉身后不知何时换了人,肿胀的xuerou被重新撑开,肠液混合着前一个人的体液被捣出咕啾声响。 昏过去前最后的记忆是陆知海捏着他的下巴灌进温水,再醒来时窗外已是浓稠的夜色。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可腿间激烈的抽插居然还在继续。 年喻模糊的视线里已经分不清是陆知海还是陆时安正在他腿间起伏,湿漉漉的xue口早已食髓知味地吞吐着异物,在每一次进出时发出羞耻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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