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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血/强制 (第1/4页)

    攻是进京赶考的小公子,赶考路上被匪帮头子受强取豪夺,但他暗藏心机,实际上是计划卧底剿灭受的帮派。本来他只打算作为人质身份悄悄打探,没想到受看上他的美色,给了他个压寨夫人的身份,没多久就让他在寨子范围内自由行走了。这可是大大方便了攻行事,很快他就把山寨的地形和防御都熟记于心。

    然后他表演了一番从抵抗到顺从,从厌恶到慢慢被打动的情感历程。最后情真意切请求受让他去秋试,他苦读十余载,错过这次机会他会悔恨一辈子。

    但是受当然不同意,甚至放狠话,说他在寨子里待过了还想去朝廷当官,简直痴心妄想。攻要么在山上做他的人,要么就只能成为刀下魂。

    攻也有猜到受果然没那么容易心软,于是给受下药令其昏迷,冲破山上关卡逃了。

    等受醒来知道攻跑了,只道大事不妙,赶忙安排人撤离,并将留守寨子的兵力重新布局。但为时已晚,朝廷的人马早就在附近等着攻的消息,攻一下山就连夜商讨出了作战计划,进攻时简直势如破竹,很快就剿灭了受的帮派,受也被捉拿关进了大牢。

    攻拿到了审讯受的任务,然后开始了对受的折磨。受一开始总是破口大骂,后来被折磨痛的厉害,失了力气,只能沙哑着嗓子对攻冷嘲热讽,一次戳到了攻的痛处,攻一向游刃有余的脸阴沉下来,说出了他对受的痛恨。

    “六年前遭你设计杀害的宋文章夫妇,你可还记得?”

    受突然笑出了声。

    “原来如此——我当然记得,他们的脑袋还是我亲手挂上城墙的……”

    话没说完,一个狠狠的巴掌便甩在了他脸上。左脸一阵麻木,耳朵里也尽是嗡嗡作响。受好似不受影响,嘴上口齿不清地讥讽:“难不成你是他们的儿子,来找我报仇来了?怪我先前被猪油蒙了脑子,早知道你和他们有这等亲缘,我定是要将你扒皮抽筋还不够……”

    攻对于受的狠毒心里恨得紧,但朝廷还需要用受来钓出更大的鱼,暂时还不能给受治罪。原来他们将受捉拿后,又对山寨里的物品清点了一番,发现规模并不十分大的寨子里竟然有个不小的武器库,而且其中武器装备的材质和制式与朝廷军队使用的并无二致。民间能造出如此规模兵器的作坊少有,这必定是朝中有人在暗中积累兵力,其异心可窥一斑。

    无法对受杀之而后快,攻又放不下心里的怨恨,便只能借着审讯的名头日日折磨受。

    一段时间后,攻对外放出消息,说是受交待出了和幕后者相关的信息,而且对方身份不简单,需要秘密进京面圣。这样一来,无论对方是要确认消息真假,还是切断受这一条线索,都必然会漏出马脚。

    他们做足了秘密进京的样子,每次落脚都选择民间的客栈,或者提前联系当地府衙暗中备好偏僻院落,假装成投靠当地亲戚或者是准备进京省亲的家族队伍。

    出发前不久,受的刑讯就被停掉了,受被安排到了条件比较好的单间牢房,吃喝也没有懈怠,倒符合对于外传的他“配合”朝廷破案的奖励。受对朝廷一方的安排计划毫不知情,有舒服日子过他自然毫不含糊地接受,要进京他也有好好配合出行,总之,让他干啥就干啥——除了吐露任何与兵器库相关的消息。

    半路上遇到一个与皇家沾亲带故的钦差,钦差在地方任职期满,即将要回京复命。一番接触下来,钦差打探到了案子的细节,知道这案子干好了可是大功劳,便有意将差事揽下。

    攻去了钦差的宅子商讨公事,末了钦差劝攻留下一起吃晚宴,诱攻喝下加料的酒水,又找了几名艺伎名义助兴实为勾引,计划让攻酒后乱性,这样他就可以上奏参攻一本享乐渎职的罪,顺便自己近水楼台替了攻的差事。

    攻喝下带药的酒以后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硬是忍耐着燥意和钦差周旋,并安排人弄出一些小插曲提前结束了宴会。除了脸色些微发红,攻的淡定让钦差都忍不住自我怀疑是不是把加药的环节给漏了。

    攻回到落脚的院落,在自己房间休息了一会就去了关押受的房间。按照惯例他每晚都需要去确认下受的状态,这一晚他鬼使神差地没有带上其他人,自己进了受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受,攻心底浮现出一个恶劣的主意。

    攻回来的比较晚,受本来以为今天不用接受审讯,便自行睡下了。意识到房间内有动静时他立马就清醒了过来,然后就发现自己已经差不多被攻给脱光了。烛光昏暗,几乎看不清人脸,受感受到攻的手往他下身探去,挣扎起来。可惜他的手脚被故意伤过,创面不过勉强愈合开始长出嫩rou,身上各处伤口有的还在作痛,内里也使不出力气,加上用来限制他行动的镣铐,他的处境完全可以说是只能任攻为所欲为了。

    攻的手本欲向后,却在滑过会阴部时停顿下来,原来应该是睾丸的位置有一道软热的rou缝。攻把手指伸进去抠挖了几下,收获了受的低哑呻吟和几股湿意。

    原来受是位双性人。这一秘密的发现令攻那在药物作用下本就敏感的分身更加昂扬不已。小小的花xue很是生涩地紧闭着,但是攻没什么耐心去安抚它,他一手捂紧了受的嘴,另一手草草开拓几下,便扶着自己份量不小的yinjing慢慢挤了进去。

    等到根部终于被撑开的xue口软rou紧紧咬住,攻停了下来。毫无章法的入侵让受痛的满头大汗,急促的鼻息不断喷吐在攻的手上。因为嘴被捂的很紧,他的呻吟和叫骂都只能被堵在喉咙里。

    未经人事的花xue因为不适而绞紧了入侵者,几把被软rou紧紧包裹着,加上药物作用使得感官敏感了许多,这对以往零经验的攻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等承受的一方是否已经适应,他便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疼痛使得受在这场性事中没有获得多少快感,他只觉得下身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地方随着每一次摩擦被火辣的痛意折磨着。竭尽全力的反抗没有奏效,渐渐的他失去了继续挣扎的力气和执着,就像块破布似的只能任身上的人予取予求。

    攻的阳物随着每一次插入都要往更内里深入几分,到后来头部仿佛顶到了某个更紧窄的部位。攻试探性地往里戳了戳,身下人被这一举动刺激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你当初带我回山上,是不是就等着我像这样狠狠地干你的xue?”

    受当然没办法回答他,攻又抽插了几十下,每次都把顶端使劲地戳进宫口几分。受被插的接近高潮,大腿的肌rou不住战栗,脚趾蜷起用来抵御极致的快感,花xue通道也在这刺激下不住收缩,攻被夹的受不住,狠狠几下后抵着宫口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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