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宫女_贪欲(上/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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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欲(上/h) (第2/2页)

神了,可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头微微埋在男人的身前,声音带着轻微地颤抖。

    “臣妾也不知,只是身体里有个地方好难受……”

    赵靖今夜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忘了克制这回事,听她这样讲,不由有些被吓着了。

    “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朕传太医来。”

    齐瞻月的手轻轻抓住赵靖的胳膊,摇了摇头。

    “不是身体不适,只是好像要到了个什么地方,突然没了,臣妾有些难过,是臣妾矫情了,请皇上赎罪。”

    她一套极其官方规矩的认罪,却把赵靖给说懵了。

    他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吗?那是她要丢了,结果被自己给吊了一半。

    刚才交欢的时候,他没有刻意去刺激寻找她的敏感点,一是她刚刚承宠,大部分女子还不能在头几次的性交中获取到快感,学会去享受;二来,她是新妇,身体还待开发适应,贸然强行刺激,只会叫她难受。

    赵靖完全没想到,齐瞻月看着这么淡雅的一个人,身体居然如此敏感,这才不过第二次,他也没什么章法的cao弄,竟然就快要丢了。

    赵靖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瘦弱微微战栗,对自己身体一无所知的女人,眼神波动,有种如获至宝的欣喜和些许得意,可更深处却起了不不易察觉的心疼。

    可他没伺候过女人,自己有些不自在,又免不了摆些架子,声音一本正经,话却说得直白。

    “靠过来,腿打开些。”

    齐瞻月听话又往他怀里缩了些,整个头虚浮贴靠在他的胸上,双腿微微打开了了一个幅度。

    赵靖右手轻车熟路,沿着她平坦的下腹,越过那莹莹芳草,已探至她两腿之间,食指中指来回在那水光淋淋的逼缝上滑动,很快就找到了上方的那个小凸起。

    他放轻了手劲,已轻轻碾动摁压起来。

    “唔!……”

    齐瞻月不明所以,只觉得他触碰了自己极其敏感的一个地方,和阴xue里那处不同,只将将触碰上,就有了明显的快感。

    她下意识有些躲避那种快感带来的战栗。

    “别动!好好受着。”

    这话说得,好似要罚她似的,齐瞻月一头雾水,不敢再动,不知道赵靖为何要罚她,只能紧贴在他身前,忍着那一股股的电流之感。

    她yinchun全是方才的yin水,正好充当了润滑,减缓了男人指腹薄茧的粗粝。

    yinhe逐渐在指尖的打转中,从包皮里冒了出来。

    xue里又开始一股股地涌着花液,直将那较为有些深色的会阴股沟都给打湿了,一片粘连。

    “嗯……嗯……嗯……”

    齐瞻月咬着唇,头埋在男人身前,随着身下的动作,越发明显的快感,已控制不住,又开始发出了羞人的呻吟。

    赵靖低头,看着跟个鸵鸟似的人,发出了一声轻笑。

    “舒服吗?”

    齐瞻月初次体验这种感觉,完全答不了话,满脑子的神经都被他指尖的动作掌控,她不知所措,却本能地想要更多。

    “皇……上……唔……”

    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握着赵靖的胳膊,连指甲都用了力,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那yinhe第一次被人如此欺负,不堪逗弄,很快就胀大成了一个小豆子,赵靖手指感触到了,摁压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齐瞻月只觉得,那种身处云端,大脑空白的感觉又要回来了,嘴里无意义也没压抑的呻吟,越来越重。

    下一刻,她大脑中好似绽开一片烟花,微弱的电流沿着下体被男人掌控的地方一节节攀上脊柱。

    她有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嗯!!!”

    女人微微抽搐起来,双腿控制不住夹住了男人的手,那花xue里涌出一大股yin液,浇湿了男人的手掌。

    赵靖再略微帮她延缓了两下,抽出了手,带着她甜腥的yin水,撩开齐瞻月有些凌乱的头发,迫她抬起头。

    齐瞻月被他挑着下颚处,扬起脸,可双眼迷离还沉浸在那初次丢身的震撼与慌乱中。

    赵靖很有耐心的教着。

    “这叫女子的丢身,感觉如何?”

    那当然是非常快乐,可因得了一次阴蒂的高潮,方才被吊到半空的阴xue好似又开始发热了,甚至因那yin液流淌,都有些痒。

    她一贯诚实,眼尾带着不成熟的风情,已回话到。

    “臣妾身体里那个点还是好痒好热……”

    赵靖愣住了,他本以为能看到齐瞻月丢身后乖巧粘人又满足的模样,不想却是这样的回答。

    他特意去让她用阴蒂丢身,就不想她累着。

    她还如此食髓知味。

    原本刚才还是温情的伺候,现下赵靖又板起了脸。

    “哪有你这样纵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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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别的嫔妃在床上被他如此直言不讳训斥,那必然是畏惧和羞愧的,可齐瞻月不同,她虽知道侍寝是服侍皇帝,却不懂要隐藏自己的感受。

    更不懂刚才这番,其实是皇帝在伺候她。

    高潮后,激素退却,被皇帝问责,她压不住心里那股莫名的委屈,有些哽咽认错到。

    “是,臣妾知错了……”

    按理来说,她这次确实是错了,侍寝那是要服侍皇上舒服,哪有妃嫔一味要表达自己感受的道理。

    其实在赵靖的观念里,他倒不觉得女人不配享受那快乐,只是他一贯养生,每回宠幸都一次便罢,十分有自制力。

    骂齐瞻月纵欲,更多也是担心她泄多了阴精,伤了身子。

    而赵靖听了她那句认错,简直被其中的语气软化了心房,甚至觉得哪里是她错了,倒好像是他不对。

    轻轻叹口气,摸了摸她的头颅,已将人放平,重新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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