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乱血脉(中世纪,nph)_十、婚姻(/阴蒂责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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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婚姻(/阴蒂责罚) (第1/2页)

    “哎,你知道我们的酋长是个nV人吗?”

    “她是东边来的……叫什么来着,啊对!那个那个……可萨人!”

    “那怎么了?”

    “她们的nV人都壮得像龙!打起仗来那可是……”

    “啊?nV人也打仗吗?”

    “你这就不懂了吧,他们就是这样的。”

    “哦……那她没有丈夫啊,他们什么萨人就是没有丈夫的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蒙着面纱靠在墙上,听着远处的两个农民谈论着他们的nV酋长——也就是我。

    实际上这些年我的廷臣们都在催促我找一个丈夫。我一直觉得这没什么意义,毕竟我又很多孩子,最后在他们之中挑一个继承就好。然后他们又说子嗣不是问题,只是找一个丈夫能提升我的在普通民众眼中的形象……

    这下看来,还真不是乱说的……

    我回到行g0ng,甩下披风,把自己关进寝殿,走路都不想发出一点声音。那两个农民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她没有丈夫吗……?”

    像一把钝刀,缓缓刮着我骨头。

    我走到床边,打开那只藏在书柜后面的锁箱。里面躺着我最熟悉的那根——用得最多、最懂我的——假yaNju。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前端还留着上次我没擦g净的痕迹。

    “男人不过就是这东西。”我低声说着。

    我坐到床沿,脱光了衣服,双腿张开,把那根玩具顶在自己x口摩擦。早就Sh了,哪怕心里厌恶,身T还是熟练地绽放着,像条熟知屈辱的老狗。

    我一边缓慢地T0Ng进去,一边SHeNY1N着,那根粗大的仿制品磨得我又痒又疼,喉咙里发出混杂着喘息和嘲弄的低笑。

    “这就是男人……C了我又如何……我不照样C回去……”

    我加快了节奏,用力T0Ng着自己,T0翻出水声,T0Ng到快要0。可就在快要来的时候,我停住了。

    那句话又回来了。

    “她没有丈夫吗?”

    我突然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扔掉yaNju。

    “下贱。”我低吼,咬着牙。

    我张开腿,指甲伸进自己的Y蒂,SiSi掐住那一小块红肿的r0U,像要掐掉、掐碎羞耻。我一下一下碾压那地方,直到麻木、直到红肿、直到我开始哭。

    可还不够。

    我从梳妆台下拿出那对金属夹子——本来是用来夹丝绸的。我张开y,把夹子夹在自己的Y蒂头上,冷金属一触即发,我整个人像触电一样cH0U搐着倒回床上。

    “贱货……贱种……你就是欠g才会这么空……”我骂着自己,一边颤抖着,一边往下夹得更紧,直到疼痛盖过一切快感。

    “……你是个没有主人的狗……你连个给你C的男人都没有……”

    我哭着,一边夹一边用手掌Si命拍自己大腿,把自己拍得通红。

    “你就是个自我0的妓nVnV爵……下贱到只能自己夹着自己发情。”

    我夹着自己,0像溺水一样一瞬间涌上来。我全身cH0U搐着瘫倒在床上。

    我记得自己最后的意识是疼,是羞耻,还有一阵cH0U搐到极致后的麻木。

    然后,我就沉下去了。

    梦境没有颜sE,只有的气息先钻进鼻腔,像是深夜腐朽的地窖。我的皮肤一寸寸感知到异样,有什么东西,在我腿根、腹下、周围蠕动,冰凉、柔滑、粘腻,像是有生命的YeT,又像活着的绸缎。

    我想动,但动不了。

    那些东西先是轻轻碰触我,像是确认我的边界。触碰变成抚m0,从大腿内侧,一路滑到y,然后在肿胀发热的缝隙上来回打转。它们没有手,却JiNg准地知道我的哪一处最敏感、哪一寸最羞耻。

    我x1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连喘息都变得缓慢。我只能躺着,张开双腿,被那些触手一点点扒开,一点点探入。

    我的身T在梦中已经Sh得过分,毫无抵抗地张开,yYe像被挤出来一样溢出,我甚至能听见那种“啵、啵”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回响在耳膜深处。

    然后,最细的一条触手开始摩擦我Y蒂。

    不是粗暴的r0Ucu0,而是像羽毛,又像火——它绕着我那块脆弱得要命的r0U珠,缓慢打圈、T1aN弄、轻咬。我觉得自己要疯了。

    每一下都不重,却像是刻意吊着我,让快感不断聚拢,不断积压——却不让我释放。

    “啊、啊不、别……”我在梦里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像碎玻璃一样脆。

    我试图闭合双腿,想推开它,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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