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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6-2「喜忧半参」 (第1/1页)
男生们一GU脑地冲到场上去,有些nV生走出队伍跟老师低语了几句话,随後走到一旁休息,里头没有上官的身影,我稍微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她站在场边看着琥珀的方向。 对了,平时上官没有朋友,大家又总是对她避而远之,她平常可以分组的对象大概只有弟弟琥珀吧。现在只能跟nV生一组更是没人想找她,因为上官的脸太小,皮肤太白,基本上没人想跟她站在一起。 「苇苇接住!」我回头便看见阿建准备把排球丢给我,我一下子接住,但注意力还是持续放在上官身上。可子靠了过来,跟着我的视线望过去之後也同样发现了上官孤零零的身影。 「上官怎麽了吗?」 「嗯?」我心不在焉地回答,「没有,只是发现好像没人跟她一组。」 可子似乎对我的话感到疑惑似地歪头:「不是平常就这样了吗?今天要男nV分组,不然她应该都跟琥珀一起的。」 「嗯……」 「怎样?你什麽时候这麽关心她了?」可子笑着道。 「我……我本来就是一个温暖的人好吗?」我开玩笑地道,换来了可子无所谓的白眼,她似乎不这麽认为。 我想了一下,稍微鼓起勇气说:「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要不要让她跟我们一组?」我是出於怎麽样的心态讲出这样的提议?除了可怜她以外还有别的吗?因为我确实如可子所想,不是那麽博Ai的人。而且置身於小团T,要在小组里面多了谁还得经过大家的同意。区区看见有人烙单是不足以让我会想要主动去揽下这件麻烦事。 我一时想不通。 更何况这样真的好吗?主动接近她跟被老师强制分成一组意义可就不同了。 虽然在心里还是有点迟疑,也Ga0不清楚自己的动机,但内心不想看她孤单一人的想法也同样难以忽视。 「没关系吧?反正我们也缺人啊。」我又说。 没想到可子竟然露出一个她自觉看透我的J笑:「少来,我看你是为了琥珀吧,说得好像自己多博Ai似的~」 我闻言脸上y是挤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笑,内心有些尴尬,要说为什麽,因为我其实完全没想到这一点……是啊,我一开始要跟上官保持交流的理由不就是琥珀吗?也许就如可子说的一样,是我的浅意识为了琥珀才产生想解救上官的想法吧! 「怎麽了?不快开始老亮会发火喔?」婇婇跟小梅跑过来查看我们的状况。我也发现上官因为独自站在那里太久,老亮准备走过去关心了。 「我们去叫上官跟我们一起吧?可以吗?」我看向婇婇,她对於我提出这样的建议一脸讶异,睁大了眼睛。 「可以吧?咱们苇苇要脱鲁还得靠她呢!」可子两手搭在我肩上帮腔道。 「我完全OK喔!怎样都好快点开始吧!」运动狂小梅看起来已经肾上腺素喷发,随时准备大g一场了。 我再次看向婇婇,她语带诧异地问:「可是你上次不是说……?」 ……说?说什麽? 我带着问号歪头,但婇婇没有继续说完,惊讶的表情慢慢恢复正常:「我都可以。」 得到大家的应允,我应了一声,快步往老亮与上官的方向走去,接近的时候刚好听到老亮说到:「……要合群一点……」 合群?这个词不适合上官。 「上官,要跟我们一组吗?」我抱着球站在不远处询问,「老师,我们这组可以收留上官。」 「好,快去吧快去吧。」老亮挥一挥手臂,上官缓缓走过来。她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接受了结果。我不期望也不想要她的道谢还是感恩戴德,对上官来说,这可能连帮助都说不上。 我带着上官走回球场,大家都已经站定位在等了。 「上官你会打排球吗?」可子问。我也好奇地看向上官,我知道她学业方面的成绩很好,但T育课我倒是没注意过。 「看过。」上官简短两个字回答了问题,而且还是答非所问。大家尴尬地面面相觑,内心一定是在想着:上官果然很难相处。但我稍微以上官的思考模式去猜,她大概是指自己曾经看过别人打排球。然而这句话的意思若是指她只要看过就会打,那我也真的是只能责怪上天的不公平了。 「那上官你来发球吧?」我把球抛给她,大家蓄势待发准备开始。只见上官把球往上一抛,大家的头也跟着抬高,接着她手臂一挥,对手随时准备迎击—— 「咚」地一声,上官的手还举在空中,而球……在地上弹跳的声音回荡T育馆。 咦? 上官愣愣地看着自己挥空的手,附近传来隐忍的笑声,而我的脸上也不禁浮起了一抹微笑。我不知道其他人怎麽想,我是因为真实的上官与想像中有巨大反差而觉得很亲切,但我担心其他人的窃笑会让上官尴尬,便带头大声笑了起来,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幸好大家果然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光明正大地笑出声来。 「上官也会失误啊。」我语气轻松地调侃道。其实可想而知。毕竟排球是一个团T竞赛,如果上官一直以来都是孤独一匹狼,那没什麽打排球的经验也是情有可原。 上官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只是游戏而已嘛!」我捡起球丢给对面。接下来的b赛才算是正式开始,上官虽然一开始动作有点笨拙,却随着b赛的进行越来越上手,到b赛中段已经看不出来她是一开始连发球都打不出去的人了。 难道是边打边学吗?好可怕的学习力。 然而就算上官的领悟力高得吓人,我们这队也不是每个人都是排球高手,因此与对手伯仲之间,b分一直僵持不下。 最後当敌队距离获胜只有一分之差的时候,场上每个人都已经气喘如牛,可是大家却还是不肯轻易放弃,好胜的我更是如此。所以当我看见一颗往我守备范围飞来的球,二话不说便要上前,等我听见另一个人喊「我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下一瞬间我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开,我努力试图稳住身T,不过地心引力略胜一筹,眼看着就要跌倒,我的背突然撞上一个柔软的身T,我在耳边听见「荻苇」二字的轻声叫唤,随後两侧的手臂也被抓住。 我与背後的人双双跌坐在地,我的头正好落在她的大腿上,避免了直接着地的命运。我睁开眼睛,上官的脸就在上方,背着T育馆高挂的日光灯,她的表情都被Y影遮住了。我们两个不停地喘气,大概是因为刚刚的活动量太大。 才这麽想,上官移向我嘴唇的视线害喘气声都变了调。我抬起手抚住她的脸颊,似乎是打算引导她低头,而上官也顺从地慢慢弯下身子,我们两个都闭上了眼睛,我以为自己能感受到她近在咫尺的鼻息,但却什麽都没有。就在我们嘴唇即将相触的刹那,T育馆上头的炽热日光灯彷佛穿透我的眼皮,在我眼前炸开。 等我的视线再次恢复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并没有躺下,更没有躺在上官的大腿上,只是跌坐在地板,面向着一脸担忧的大家。 「苇苇你还好吗?」婇婇跑到我面前半蹲着问。我意识到在我身後扶着我的人是上官,我现在的状态几乎就是坐在她怀里。 我看着她,呆愣了半天没有反应,因为──我竟然还没有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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