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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4 我的队长 (第3/3页)
在马桶两侧,大腿弯折臀部下蹲,重心落在脚掌,整个下半身悬在马桶圈上,明明只要坐上去就能痛快地释放,却因为dom的命令苦苦忍耐,在一波又一波腹痛折磨下大汗淋漓。 球裤堆在脚踝,球服咬在口中,戴着队长袖标的胳膊高高抬起,手掌交握脑后,塞斯克流下屈辱的泪水,神智恍惚之间,罗宾居然伸手揉弄他的乳粒。 塞斯克蓦地睁大眼睛,喉口哼出“呜呜”的声音,他频频摇头,含着水汽的眼睛浮上nongnong的哀求。 罗宾用力拧动他的rutou,塞斯克全身摇晃,手掌几度下滑,又艰难地挪回脑后的位置,他肚子疼得厉害,双腿肌rou绷到极限,生理泪水不断落下,确实忍得辛苦,但也听话驯服。 罗宾手掌下移,仿佛爱不释手地在塞斯克的小腹肌rou处流连、揉捏,塞斯克抖得厉害,身下已经淅淅沥沥开始漏水,屁股中流出的就是清水,也没有难闻的异味,但水流滴落的声音还是让塞斯克耻到浑身通红,他用力锁紧屁股,眼泪汹涌夺眶。 罗宾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爱哭。” 那只一直在塞斯克小腹摩挲的手掌却突然下移,猛地握住因腹痛半软的性器。 “呜!” 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塞斯克一瞬全身动作变形,身体失去重心脚下打滑,他跌坐在马桶上,再也收不紧肛口,肠道中的溶液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稀里哗啦的水声响了足足两分钟。 排空腹部后,塞斯克已经哭成了花脸,嘴巴却还乖乖地咬着一小片球衣,手臂也没有位移,脑袋前后摇动,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罗宾给了他平静的时间,直到哭声渐止,他才轻轻拍了拍塞斯克的脸,“我没让你排出来。” 塞斯克含着球衣,声音黏糊而颤抖,“对……对不起……先生……” 罗宾道:“刚才灌了600毫升,你忍到10分钟,作为违抗命令的惩罚,这次加倍翻到1200毫升,同样的姿势,忍20分钟。” 塞斯克被扯到地下,罗宾用皮鞋踢他的小腿:“蹲好,快一点。” 塞斯克想反抗,却不知被哪里来的一股力量驱动着重新深蹲下去。 罗宾威胁:“第二次如果还忍不住,再加倍,肚子可能会破掉吧,塞斯克,我可不想刚开始就把你玩坏了……” 罗宾所谓的第二次灌肠,其实已经是塞斯克今天的第四次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接下来半小时的折磨,所幸罗宾没有在他憋忍时继续玩弄他的身体,终于被允许蹲着排出液体时,塞斯克甚至从心里升出一丝感激。 真是贱啊。 原来人可以在压迫之下贱到这种程度。 塞斯克顾不得羞耻,20分钟的憋忍已经让他几乎抽不出一丝力气来维持屈辱的蹲姿,他浑身颤抖,收紧大腿的肌rou,放松臀部,在一阵比一阵更响的水流声中再次泪流满面。 罗宾始终低头看着他,面无表情,难以揣测他此时真实的心情。 他把释放完毕后浑身瘫软的塞斯克抱进怀里,彻底脱掉他的球裤和内裤,用温水清洗他的下身和双腿。 1 塞斯克被罗宾喂了满满一杯水,随后他被放进那张宽大的木椅,两只真皮扶手果然是用来搁置小腿的,但因为椅子实在过宽,塞斯克的双腿几乎分到极限,才勉强将脚踝搭上扶手。 为了不留下显眼痕迹,罗宾只用宽胶带固定塞斯克的手和脚。他坐得很深,手腕被胶带粘贴在头顶的两侧,腿又敞开到几乎劈叉的程度,下体完全暴露在罗宾眼前,不只是阴部的浓毛、微勃的yinjing,鼓胀的囊袋,还有被数次灌肠折磨到微微翻出嫩rou的肛口。 塞斯克从小毛发旺盛,阴部更是如密林一般,连肛口都有一层软毛。以前卡西也开玩笑说揍他大腿都嫌扎手,要给他剃了,终究没有付诸实践。 塞斯克以羞人姿势被固定到椅子上时,还没意识到罗宾打算做什么,他实在被灌肠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全身的水分都蒸干了似的绵软无力,直到罗宾开始用剃须泡沫抹在他的下体,塞斯克才挣动了两下,“先生……我……不行……会被看到……” 罗宾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用塑料刮片挑着泡沫一路抹到瑟缩着收紧的后xue洞口。 他提醒塞斯克进入场景:“我们塞斯克下面的这只小嘴可是要被整支队伍使用的,怎么能不彻底清理干净?毛太多,会影响队友们cao你的兴致。” 塞斯克噤声,只用细密的颤抖无声诉说着害怕,罗宾用刀片贴上他的囊袋时,他抖得难以自控,几乎要扯掉手脚上绑着的胶带。 罗宾手法熟练地以刀片轻刮过sub最隐秘部位的皮肤,似乎看不下去塞斯克的紧张,另一手握住他的yinjing,隔着泡沫轻柔地撸动。 或许是他手法实在太有技巧,塞斯克因为恐惧而萎靡的性器很快精神奕奕地抵住罗宾的手掌。 罗宾轻笑,将从肛口刮下的短毛混着泡沫抹在塞斯克的队长袖标上,他用手掌按住塞斯克的半张脸,迫使他侧过面颊去看右臂上被玷污的袖标,另一手始终高频揉弄塞斯克的性器。 1 他贴住塞斯克的耳朵道:“把身体里里外外清理干净,拿出你的最高诚意向你的教练和队友道歉,说你错了,你不该离开,说你后悔,你想回来。” “他们会毫不留情地cao进你的屁眼,让你流血。他们会用鞭子、皮带,门将手套,随便什么东西抽你的屁股和大腿,让你疼痛。他们会按着你的脑袋,踩着你的背,让你含着两只按摩棒在训练场的草坪上爬,让你痛哭……” “然后……” 罗宾四指握紧塞斯克的yinjing,拇指指腹在敏感的guitou处按揉。 他语气无端变得温柔,低下头轻轻舔了舔塞斯克眼角的眼泪,慢慢地说:“然后……他们就会原谅你。” 罗宾的声音像梦呓,像叹息,带着无限爱怜,像情人间的呢喃,他一字一顿地说:“然后……你就可以回家了,我的队长。” 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塞斯克像泪腺坏掉了似的,不住流着眼泪,嘴角却扬起一抹微笑,他浑身肌rou紧绷但意识柔软顺从地在罗宾给予的抚慰之下达到高潮。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射了出来,只有汹涌的热泪不断涌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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