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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原来一直是您(下) (第2/2页)
的话都被泪水淹没了。 叹了口气,南荣熙一时也不打算将手抽回了。 他用另一只手轻拍了拍牧隗的后背以示宽慰,目光却是有些游移。 看来你确实知道了。 知道了吾对你的欺瞒,知道了吾就是你的旧主。 南荣熙略觉局促,又偏生不好显露,只能装作无言,仍在生气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现在非常能够体会牧隗方才的心情。 那种迫切的想逃离,却怎么逃不了的感觉。 牧隗无意关心其他。 他还沉浸在,原来城主和主人是同一个人的惊喜中。 难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自己无比思念的,渴望的,却再也看不到的人,原来一直就在他的身旁。 鼻尖无比酸涩。 牧隗抑制不住的发出哽咽之息。 紧拥着主人的手,他此刻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抽离感。 他从前始终怨恨着城主,怨恨他的所作所为。他在他面前自始至终都伪装着,为了活命为了偷生心照不宣的喊对方主人,假装顺从,假装听话,假装欢喜,甚至假装被说服。 但其实在过去的很多时候,他都会产生错觉,觉得城主同自己的主人很像,声音像,身形像,说出的话也几乎一模一样。 他痛苦,他挣扎,他矛盾。他无比憎恨却又本能渴求。 在得知易棠代替自己被城主幸时,他很庆幸,可短暂的庆幸过后,有的只是心底剥离不去的抽痛。 哪怕是相似之人,他也妄想那道遥远的身影能回过头看看自己。 哪怕是相似之人,看到他施爱旁人,他也失落至极。 想要争爱,可争夺的是谁的爱,说那些讨好的话又是为的谁,只有牧隗自己知道。 可他们不该是同一个人,也永远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啊。他想。 宴席之上,自己曾亲眼看见城主和主人同时出现。 一切..只是巧合,令人欣喜到极点又失寂到极点的巧合。 反感他同主人相似的,觉得他只为模仿者的同时却又无比卑劣的享受着这种相似带来的短暂欢愉。 可现在告诉他,城主和主人是同一个人... 牧隗开始不知所措。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如果能有机会同主人再次,那会是个怎么样的场面。 可记忆里,从没有哪幕像现在这般荒诞,这般...旖旎。 牧隗拥着南荣熙的手忽然松了几分,显现抽离之势。 与此同时,他将自己的身体往前抵了些,同那方桌挨的更紧。 他本想趁着这样的机会,趁着自己还没彻底将记忆中的主人和城主混作一人前转头再看对方一眼。 可才刚动一下,却忽觉下身有异感传来。 原先南荣熙抽解他衣带,撕扯他衣物,强迫他禁锢他的场面还在牧隗脑中回荡。 他本觉得这是场绝望屈辱、彻头彻尾的强迫,可此时代入强迫自己之人便是他心念多年的主人,下身某处竟兴奋地抬起了头。 就连身下的另一处,也因为被身后人紧密贴合而开始不自觉的来回轻蹭,想要承合些什么。 这样不自觉的生理反应叫牧隗羞恼的面色发红,就连脖颈处也红了一大片。 1 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他那耳垂都红坠坠挂着。 怎能对主人有这样冒犯的念头。 牧隗紧张的说不出话。 他想要刻意压制住下身的反应,却反倒叫它愈演愈烈,竟是更加guntang粗硬了几分。 这般直晃晃的立于身前,若不是有方桌挡着,定是会被主人发现的。 好在南荣熙无暇顾及其他,也就没有发现牧隗的什么异样。 “吾叫人给你拿件衣裳披着。” 看着牧隗上身支离破碎到难以遮挡的衣物以及凌乱一地的碎布料,南荣熙轻轻抽回自己的手,默默离方桌远了几步。 他方才,竟做了这样过分的事。 面上恢复了一贯淡然的笑,南荣熙的心里却是在叹息。 1 见牧隗趴于桌上未动,他担心对方这是被自己弄疼了,疼的动不了。 心下不由怅然,南荣熙要去扶牧隗起身。 见他后背与肩颈处深深浅浅的抓痕指痕,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扫过,实则心中满是愧意与怜惜。 他其实也没有很用力,可怎么就... 想抚牧隗起来,可还没靠近,对方便艰难地起了身。 只是他才刚站直身体,下一瞬又抵着桌沿弯下了腰。 “怎么了?”南荣熙忍不住问了。 怕不真是他害的对方... “傀..”垂着头,牧隗竭力避开了南荣熙愈要触碰他的手,说了句半真半假的话,“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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