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失去手臂 (第2/2页)

？”

    “唔……不知道。”

    爸爸在一旁沉默不语，哥哥的笑容很诡异，甚至有一丝瘆人。

    “男子汉都要经历的，就是失去手的过程。小小做什么事情都很出色，哪怕不用手也一定可以的。”

    小小听了这话后有些困惑，什么是……失去手？

    哥哥耐心地和他解释:“我和父亲想让你学会一些……别的事情，为此，你不能有手。”

    小小不懂什么事情需要失去手，他只知道自己要听父亲和哥哥的话，于是他点头了。

    一直沉默着的父亲笑了，哥哥也肯定地摸了摸小小的头，“我就知道，小小最乖了。现在，做扩展运动，将双肩打到最开的状态。”

    因为术后不能剧烈运动，小小只能移动上半身，还因为奶子的缘故不能快，只能慢。

    小小听话地将双肩大开，两只手水平伸直向后摆，在他摆到最大程度的时候被父亲抓住了两只手臂，小小一愣，心中有些紧张。

    “爸爸……”

    他害怕地叫了声父亲，而父亲却仿佛未闻，一旁的哥哥拿来了绷带。父亲将小小的手臂向下压，骨头嘎吱嘎吱地转动，只是有些发麻但并不疼。

    小小更加紧张了，他喊到:“爸爸！”

    人类的两只小臂不能紧紧地贴在一起，哥哥让他两手交叉握住，最大限度的合在一起，只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捆住了。

    “啊……啊！”

    小小被压得胸膛挺起，奶子晃荡在胸前。他的胳膊非常疼，只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绷带很紧地绑起来。从下到上，从手腕处一圈一圈地往上，直到肩膀靠下的位置都被白色的绷带绕紧后，父亲才松了手。

    “爸爸……爸爸，我好痛，我好痛啊！”

    现在，小小的胸膛被迫挺得十分痛苦，手臂像骨折一样疼痛，且动弹不得。他想逃，浑身不断地扭动，两只手臂从此再也不能弯曲，并且手腕处离腰部还有一段距离，他无法再平躺在床上，否则真的会骨折。

    哥哥拿来了皮带，一共有三条，分别扣在了上臂，手肘，小臂上，如果没有别人，小小这辈子都解不开自己上肢的束缚了。

    此时的小小已经因为疼痛泪流满面，他再也无法舒服地把肩膀耷拉下来，胳膊随意地垂在胸前。取而代之的是奶子上的撕拉感，很胀，感觉奶子里的东西被扯着，无法动弹。

    毕竟，他的胸膛大张，挺得十分精神。

    “小小稍等会哦，我得把你的手给捆上。”

    现在小小的手还裸露在外，虽然无法拿东西，但还是可以活动。父亲和哥哥可无法容忍这种现象。

    最后，小小的手心被海绵填充成了一个球，外面被皮革裹住，连接在皮带上了。现在的小小相当于双臂被截肢，并且无法垂胸，无法平躺，哪怕趴在床上，胸部也被因为被压住，被撕拉而痛苦不已。

    哥哥摸着他的肩头，向后扯着的骨头圆滑且骨感分明。这让他爱不释手。

    这样一来，小小可不好受了。他无法保持平衡，无法自己干任何事，他已经是半个废人了。

    “唔……哥哥……我好难受，我奶子胀，胳膊疼。”

    哥哥安慰他说:“习惯了就好了，一个月后你的手臂会彻底麻掉，半年后你就感知不到自己的手臂了。”

    小小尝试手臂发力挣脱开，可自己不管是往回使劲，还是扭动着都无法撼动打了死结的绷带。

    小小再也控制不住地哭了。

    “呜……哥哥，我不想没有手，我疼，我……我觉得好挤，好疼啊……”

    他说的话倒也不假，父亲抓住了小小那被扯到几乎平坦的胸上的rutou。

    “啊！疼！疼！爸爸！”

    父亲却笑了:“这是你后悔的代价，还想解开吗？你还想有手吗？”

    小小对疼痛屈服:“我不想解开！我不想……有手。”

    父亲心满意足，站起身，掐了一把小小垂下来的肚子上的软rou。:“那就跟我念，小小是性奴，是母狗，要学会这种与常人不同的处事方式，不能与人类平起平坐。”

    小小颤抖着声线:“小小是……性奴，是母狗。”

    父亲掐在肚子上的手用了些力。

    “啊，疼！小小……要学会这种与常人不同的处事方式，不能与人类……平起平坐。”

    疼痛感终于从肚子上消失，只是奶子依旧不得劲，胳膊也疼痛难忍。

    哥哥叫来了护士，到换药时间了。

    护士端来一个盘子，上面有一卷纸质的，用来撑开yindao的柱状物体，尺寸好像比昨天大了一圈，还有麻药。

    父亲临走前嘱咐小小:“从下周开始，你的恢复期结束，进入康复训练期。”

    哥哥笑着告诉他:“你最后舒坦的日子，可只有今明两天喽。”

    小小不懂，康复训练怎么会像哥哥说的一样。

    护士小姐扶着小小躺下，不巧压到了他的手臂，剧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不过麻药紧随而至，小小眼前发黑，不知道今天的换药是怎么过去的，他只知道自己醒来后的yindao更加肿胀，肚子更重了。奶子好像也有些变化，似乎是变得更加大，哪怕撕扯着，竟也有些下垂。

    小小侧着躺在医院的床上，盯着自己雪白却不适的身子。他的手臂好难受，yindao也好涨，奶子还疼。他无措地在床上扭来扭去，那大肚子就随着他的肚子晃来晃去。小小侧身在左，肚子就往左边下垂，压到床单上。他侧身在右，肚子就往右边下垂，奶子也如是。

    他不禁蹦出了一个想法——真的，每个男孩都和我一样吗？他们也无法平躺，无法行走，只能当什么……母狗，性奴吗？

    小小不懂，这到底是什么，只知道父亲爱我，哥哥是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