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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初见(好一个小甜椒。既甜且辣。)  (第1/2页)
    是夜,雷雨大作。文鸢已在此住了半月有余,他料想此时应该不会有人在外路过,便打开了小窗,往外看倾盆的大雨狂泻而下。    正值夏日,窗下正是一方莲塘,白日盛放的莲花皆被雨水打落,片片花瓣漂浮在泛着圈圈水痕的湖水上,就像文鸢的思绪一样缓慢漾开来。    文鸢慨然长叹,他不知道为何,就是感觉郁郁不安。他看着被雨珠打着发出啪嗒声响的荷叶,正欲低下头试图触及看似离他很近的一片绿叶,就被身后的小奴拉住了袖口。    文鸢穿着一件红色肚兜,仗着夜色深沉而肆意拉下胸口绣片,大方地露出了雪白娇嫩的双乳。他的奶rou鼓胀而泛着微粉,中央的沟壑深得仿佛能纳入一根六寸长的jiba还能将它绵密裹在嫩rou中揉搓;而丰盈酥胸像是被窗外冷风刺激到了,摇晃得越发地清晰,白皙得像冬日落雪,看着却比云朵还要柔软;未经吮吸的乳尖也变得硬挺,在轻薄的肚兜下立起,包裹不住的乳rou也从窄小的肚兜边缘突出两个圆弧形状的奶团。让人看了不禁怀疑:这双儿的胸乳是否比初生的花苞还要翘挺娇嫩?    而美人似乎也知羞,肚兜外还披着一件纱衣,只是纱衣过分薄透,只能徒劳地贴着皮rou勾勒出曼妙身姿,甚至遮不住红色绣花肚兜和未着一缕的下身,黑色毛发被夹在细长洁白的双腿之上,因为下身过分白皙而在黑夜被特意强调的屄毛之间粉色的roubang,映在心怀亵玩之意的人眼里更是像诱饵一样勾着他往那儿看,不得不开始遐想:屄毛之下是不是颤颤着吐出清液的香xue呢,整日流着惑人xue水诱着大roubang来以杵捣臼?    文鸢也无法探知他人心思,他只知道小奴拉着他的袖口,害得他的纱衣往下掉,露出了左肩大片雪肤和左乳,他微微弯着腰,拉起滑落的纱衣,两团本来就没被包裹住的奶子往下垂,要是此刻有人在对面看着,必定能看到两团晃颤乳rou几乎要撑破肚兜的模样。他猛地起身,奶子被带着往上跳,竟然从绣片里跳了出来。    奶晕泛着rou欲的深红,粉色的乳尖像是等着被吮吸被宠爱一般骄傲挺立,两团绵软牢牢地将肚兜卡在乳下,虽有衣蔽体却似半遮半掩的舞娘般,露出双乳随舞摇晃。文鸢蹙眉,烦恼自己竟然如此失态,幸亏是在自己房间,否则……    文鸢愤愤地拉起左侧纱衣,不管在纱衣下仍清晰可见的奶子,也不再想去采那片荷叶,而是将小窗半掩,而他则躺在窗旁贵妃椅上吹风。    “小姐,这风太大了……”小奴正想劝说文鸢,文鸢却把手伸出窗外,去接那疾速而下的雨珠。雨水顺着手臂流到文鸢身上,沾湿的雪白纱衣和艳红肚兜紧紧贴着身体,将露出的奶子衬得更加硕大滑嫩。他的手像是无力了、往下垂,却把奶沟刻画得更加深刻,雨水顺着奶rou滑落,竟然无法顺着奶沟而下,实在是男人的销魂谷,有进无出。    宋仰尘不再能假装看不见。其实他已经喝酒许久,他看着窗外暴雨,不由得想起边疆军士,还有那终年少雨的地方,他生于江南却长于北疆,早已被寒风吹透这身铜皮铁骨。他向来不喜软嫩玉体,更喜强健筋骨,但他不经意看到对岸的美人,却觉得烈酒化成刮骨利刀,一下下地把他的筋骨剐碎,堆在胯下rou杵,他的rou棍越来越硬,深红色的rou上青筋暴起,guitou张开溢出液体,连卵蛋都大得跟鹅蛋一样,蓄势待发准备冲击美人屄口的两瓣花唇。    文鸢当然不知道在对岸看来他何种风情,他被顺着滑落的雨水淋湿了大半个身子,嘴唇也开始泛白,他才依依不舍地低下头,看着那片荷叶被打掉被湖水淹没。他忍不住叹息,想起要关窗,却被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握住了窗棂。    “啊……”文鸢惊呼,却被一跃而上、坐在窗边的男人用一件衣服盖住了他的上半身,仅余光洁的双腿被露在外面。文鸢眨眨眼,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样,不由得在心里赞叹:虽然看着历经风霜,但的确是个……好俊的男人。身体也很康健,鼓囊囊的肌rou上是一道道大大小小的伤痕,看着应该历经过战争。而他本人剑眉星目,一缕额发飘落脸旁,看着你的时候却像是看着心上人般深情……    文鸢这才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他微微低头,抓紧了自己胸前的衣服:他才不会被迷惑,忘了这男人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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