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闲炒饭_十三碟?兄弟阋墙 13(真骨科/鞭打脐橙lay/ED)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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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碟?兄弟阋墙 13(真骨科/鞭打脐橙lay/ED) (第2/3页)

开始之初,他吃过不少苦头,弟弟是舍不得让他受伤,但可以有无数的方法让他求而不得、欲仙欲死。

    弟弟勾着腰硬是将他拽了回来,他用手抵着人胸膛,勉强拉开了些距离,热气喷薄在他脸上,让他有种被胁迫的、催促的错觉。

    “收回你刚刚的话,知道吗?”

    哥哥抿着唇不应,两人僵持了半晌,弟弟先服了软,俯身在他额上亲了亲,瓮声瓮气地问道:

    “伊伊,你想让我解释什么呀?”

    这撒娇的语气,仿佛成了他的错一样,哥哥咬了咬牙,放了狠话。

    “你这个死变态!说!到底潜伏在我身边多久了!”

    照片他仔仔细细地翻阅了一遍,最早的可以追溯到他上军校之前,那时他还留着长发,青涩的气息很浓,为了给病中的母亲采摘野果漫山遍野地跑,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孩子。

    “也没多久,大概就十年前吧,他们告诉我,我有个哥哥住在乡下,我就跑过去看看。”

    弟弟说得轻描淡写,明显是为了美化行径,哥哥哼道:

    “呵,你堂堂大贵族,就一个人跑来?”

    “为什么不?他们根本打不过我,想拦也拦不住,”弟弟环着人腰肢,矮身在人脸颊上浅浅地嗅吻,“那时母亲……那个女人给我安排了很严苛的训练,我因此大病了一场,医官劝我出去散心,我就来找你了。”

    哥哥撼不动他的手臂,只能由着他了,只是这人越说就越放肆。

    “看到你穿着短裤在小溪抓鱼,就几条破鱼还弄得浑身湿透的,还摔在河里,我都笑死了,不过哥哥你从小就瘦瘦的,是不是没吃饱饭啊?哦还有,有次你去考试忘了带干粮,我让人买了给你送过来,就放在你桌子上的,你记得吗?”

    “忘了,你很闲吗,天天不干正事。”

    哥哥被他说得脸上烧红,心脏怦怦跳,那时母亲的病情让他神不守舍,经常丢三落四的,却每次都总有人伸出援手,他还心下纳闷呢,原来竟是这小子!

    “这就是正事啊,我有想过不如考砸了,然后就能跟你上一所学校。”弟弟笑着往他耳朵里吹气,“不过啊,我是免试直升帝都军校的,没有这种机会。”

    “滚!少到我面前来显摆。”

    哥哥啐了他一口,继续掰开他箍在腰间的铁臂,弟弟趁势膏药一样赖在人身上,软磨硬泡地黏糊糊的勾着人要亲亲,哥哥给他烦得不行,满腔怒火无处发泄,骂道:

    “放开我!你这个精虫脑袋!一天不做会死啊!”

    “嗯,会死。”弟弟啾啾地在他脖颈上吮吻,在那淡去的痕迹上铺上新鲜的嫣红,“我有病,每天见不到你就会发疯。”

    “我是你哥啊!你知道外头怎么编派我们吗?”哥哥没好气地拧了他一下,叹了口气,“算了,和你讲你也不在乎。”

    “管他们作甚?连我父亲都不管我了。”

    弟弟嬉笑着把人往床铺的方向带,他虽然被折磨了大半日,殚精竭虑的,但只要一抱着哥哥,他便精力无穷,还能再战个三天三夜。

    哥哥忽而轻笑,顺了顺他的下颚线说了句“先等等”,他游鱼般在人怀抱里转身,摸着人脸印下个浅吻,舌尖在唇峰上撩拨,手掌在胸肌上摩挲,弟弟有片刻的意乱情迷,脑袋里昏昏的,有种喝醉了的沉重。

    他晃了晃头,想要回些清明,却看见哥哥抽身离去,他急得要追,却双腿发软,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哥哥是有备而来,只见那人将高背椅拖了过来,扶着他坐下,又变戏法似的不知从何掏出一条黑色的长鞭,呼啦一下,重重地甩打在他的腿上。

    弟弟疼得一激灵,当场醒了几分,那椅子上居然有机关,他一动,便咔嚓咔嚓地窜出了几条皮带,啪嗒啪嗒地将他的手脚扣住,他挣了挣,只能在相当有限的空间里活动,看着非常结实。

    哥哥满意地打量着他,抬手又赏了他一顿鞭子雨。一时间,室内只有皮rou拍打的闷响,绵绵密密的,没有间断,弟弟被打得衣衫开裂、通身麻辣,特别是胸腹处,哥哥那点儿力气敲在健硕的躯体上不算什么,只带来些瘙痒,可是在反复攻击之下,又带来了异样的快感,弟弟喘着粗气一瞬不瞬地望着人,像是静候着反扑时机的猛兽,每一块肌rou都蓄势待发。

    汗水润湿了身上的碎布,弟弟故意岔开腿,让人饱览那胯间隆起的傲人山包,哥哥啧了声,暗骂了句,他有些懊悔听信了那位黑皮副官的话,早知就不该用这个法子,到头来辛苦的还是他!

    他打得手都酸了,只能换了另一边,弟弟眼眸幽深地、纵容地看着他,饱满的被汗液润泽得亮晶晶的大胸肌剧烈起伏,仿佛情欲的擂鼓。

    哥哥气喘吁吁地别开了视线,浓郁的荷尔蒙似乎沿着鞭子飞速传递过来,让他不禁发烫发颤,他赌气地狠抽了人几十下,鞭子撇到一边,累得端起水壶直接咕咚咕咚地对嘴吹。

    弟弟在后头哑声道:“哥……我也要……”

    哥哥猛地转身,将剩余的半瓶水兜头淋在人身上,沥沥淅淅的小溪流沿着弟弟高挺的鼻梁和下巴往下滑,一缕缕地在胸前的沟壑处凝聚成河,这人造的“小瀑布”沿着砖块般的腹肌直降而下,为那古铜色的、疤痕斑驳的半裸躯体镀上了一层性感的水光,哥哥先是挫败地叹了口气,又笑了起来。

    整天说别人恋爱脑,他何尝不是?

    也许这一生他再也不会遇到一个人如此死心塌地地爱他。

    从他的少年到青年。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情根深种。

    “伊伊,你解气了吗?”

    弟弟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软化,于是腿分得更开,用他赤裸的美色转移视线,他悄悄地转动被扣在后头的手,他受过拘束训练,熟知应对这种情况的小窍门,这道具显然不是军用货,以他的水平,其实一分钟就可以解开了,只不过为了配合哥哥,他才忍了这么久。

    “没有!”

    哥哥捏起他的脸,欲言又止地看他,眼里情愫浮动。

    弟弟往他脸上吹了口气,很硬汉地承诺道:

    “那你继续吧,直到你消气为止,我都不会反抗。”

    “……你以为我是你吗,大变态!”

    哥哥扇了他一巴掌,语气娇蛮起来,“以后再让我发现你乱拍什么不穿衣服的照片,我割了你!”

    至于是哪里自然不言而喻,弟弟吃吃地低笑,食指顶开了环扣,那小东西悄无声息地滑落,他转了转手腕,还保持着被缚的姿势,嘴上还有闲暇逗人。

    “那穿衣服的就可以咯?”

    “都不行!有真人看着你还不够?!”

    哥哥狠狠地瞪他,话一出口又觉得太过暧昧,他体力没人好,为了临时任务折腾了一天早就乏了,此时干脆坐到人腿上,搂着人后颈,软软地趴了下来。

    “哦,好啊……”

    弟弟拖长了声音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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