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陨道归_二十三 你生产前后会下N么 注:宫交 掐阴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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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你生产前后会下N么 注:宫交 掐阴蒂 (第1/1页)

    齐殽转醒过来,他好像是听见那声音醒的,又好像是醒了才听见那声音,无法辨明其中的先后顺序。而那黏腻的水声暧昧而连绵,风铃碰撞似的传到他耳中,他一时不能清明,只发着呆,随后突然想到那是什么——齐道归的声音!

    他猛的想要起身,却丝毫动弹不得,好像被千斤巨石压在身上,连眼皮都无法睁动分毫,似是累极而未魂归的模样。这又是因为什么?他的身体总不能安康,他的灵魂也因此无处歇息。可那敏锐的耳力却像是故意挑拨,叫他愈发听得清晰。

    齐道归被晏洵搂在怀中,背后紧贴着魔王的胸膛,与赤裸狼狈的他相比,那艳丽张扬的魔却衣冠楚楚,似是晚宴中的贵宾,优雅自如风仪万千。

    可若是仔细打量二人,却会发现其实最污秽的却是最雅致的,最亲昵的却是最隔阂的。任凭齐道归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他也反抗不了晏洵,那要求其实没得商量,只是晏洵的通知罢了。若是他孤身一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这等荒唐的,可现在有了齐殽就不能同日而语,他不能让齐殽的安全受到威胁。是以他心中再抗拒,也不能作数,只能同意委身于人,再行他最耻之事。

    齐道归任情欲爬了满身,他也只觉那快感如黏腻虫蚊,是甩开又覆上的污秽,是他杀伐屠戮的报应。

    晏洵偏不叫他安生,即使背对也将齐道归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缓慢的挺腰动作也变得凶狠起来。他对此时走神的齐道归很不满,一手抚上饱满的乳rou用力揉搓。

    “你生产前后会下奶么?”这声音又清润又细微,好像在魅惑他。

    齐道归终于惊醒,被他吓了一跳,觉得这问题比晏洵这时正cao他还要臊人,于是没做声。

    晏洵于是掐了他一把,让他痛得想捂住胸前,却又被挡住。齐道归转头望着他,“关你什么事?”他音量极低,生怕惊了那边几步之遥的齐殽。

    闻言晏洵却笑起来,“那就是有了。”

    他看着齐道归发红的眼角,还有不时泄出呻吟的红润双唇,更加情难自禁,径直吻了上去。

    齐道归很是不解,这位魔王又在发什么疯,但他没有谈条件的立场,打算默不作声地受了,当唇齿相贴时他又觉得屈辱,咬了下探入口中的舌尖,却被更加凶猛的吻缠得几乎窒息。

    晏洵无法忽视齐殽的存在,好像横亘在他心中的一块长木,让他咽不下吐不出。“青棠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好的呢?你被他骗了那么久,给他干了那么多脏活……”

    “你要做就做,废话太多。”齐道归有些生气,他不想晏洵吵醒齐殽。

    “我偏要说。”

    晏洵突然把他扳过来,齐道归于是在那粗硕yinjing上转了个圈,恍惚地面对着那个让他头晕眼花的混蛋。他咬着舌尖才克制住那刺激的尖叫,又忍住了给晏洵一巴掌的冲动,魔王那张漂亮的脸这才与危险擦肩而过。

    齐道归还没缓过神,又被他抱住膝弯,没了着力点,全身重量压在二人交合之处,坠落的失控感让他抓住了晏洵的肩膀,好似溺水之人攀缘浮木。晏洵却对他的依赖很是受用,更是颠了下怀中的人稳定位置,才继续抱着齐道归往桌边走。

    “你干什么?”齐道归见他们离齐殽越发的近,心中颤抖起来。

    晏洵却把他放在桌上,让他张着腿坐着挨cao。齐道归羞耻极了,他这幅模样背对着齐殽的床榻,只要齐殽醒了,就能望见他,和他被人压在身下的模样。

    “不是你说的,要做就做吗?”晏洵分开他的腿,深重地破开被cao得又软又湿的花xue,直顶到深处的密地。

    齐道归弹了一下,晏洵cao到他的zigong口了。光是这样轻碰,他就咬不住牙关,如果是迅速连续的撞击,他很可能会尖叫出声,吵醒齐殽。

    “还聊么?”晏洵眯着眼笑道,明摆着在威胁他。

    齐道归点了点头,搞不懂晏洵的爱好,非要在这时候挖人隐私。

    晏洵的手又照例不安分,狠狠地拧着他胸前的凸起,让那艳色的软rou变得坚硬挺立。“会下奶么?”

    齐道归迟疑着摇头,他不敢开口,他怕一开口就让呻吟声泄露。晏洵倒是没有非要逼迫他的意思,只是隔三差五地来光顾下zigong口,保持着威胁的意味。

    晏洵得到答案有些失落,不一会儿他又明朗起来。“没事,我这有上等的催乳药。”

    齐道归看他那笑容只觉得胆寒,“我没有答应这个。”

    晏洵没应他,只是低头去舔他胸前乳粒,又含在嘴中嚼弄吞吐,令他又痒又痛,却又觉得爽快异常。他于是去推晏洵,晏洵不肯松口却让他扯疼了自己,他只好去揪晏洵的头发。青丝从他的指缝中滑过如绸缎般柔顺,明明是该温柔对待的,却被他越攥越紧。

    晏洵发难似的撞着他体内器官的小口,那紧闭rou口也因此抽搐着缴械投降,任由敌军破城而入,扫清残余孽党。这势如破竹般的攻城略地,叫齐道归无法忍耐,终于高昂地叫出声来。晏洵对此很是受用,在他体内搅得不安生,让那汁液大肆泄流,打湿二人相贴的下体。

    齐道归已经坐不稳,晏洵便扶着他,手上动作好似体贴至极地轻柔安抚着,下身却如禽兽般逞欲施暴。

    等晏洵射进被撑满的拥挤宫腔,齐道归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汗水淋漓,神志不清,半睁着眼望着晏洵。晏洵见他眼中无法聚焦,颇有些得意,又莫名觉得不耐烦,于是又分开了齐道归堪堪并拢的腿。

    齐道归这才如梦初醒,“等等!”

    晏洵不听他的,若是等了才叫傻子,挺胯又插进那温热水润之地。他满意地听见齐道归的呜咽,甚至对此很是赞赏,这声音真勾人,让他硬得不行。

    “才做了一回,你就受不住了?”晏洵有些嫌弃地问道。

    齐道归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想说人类的体质当然不能跟魔相比,何况他本来就不适合做这事。但是他累得张不开嘴,也不想逞口舌之快,毕竟晏洵说不过的时候,倒霉的还是他。

    但齐道归沉默的模样,却让晏洵的不耐烦更上一阶,他于是生了恶念,伸出手去。

    齐道归打了个激灵,对这突然传来的尖锐刺激陌生而熟悉,他于是终于清醒大半,在看见晏洵手上动作之时,意识到刺激的源头从何而来。

    坚硬圆整的指甲边缘抵在他最脆弱之处,毫不留情地按下,用着仿佛要插进去的力道,对付那颗藏在花xue之中的小巧蕊豆。

    受不了这等折磨,齐道归踢蹬着腿要逃开,又被串在硕大yinjing上,后退便被追上捅得更深,怎么也躲不开那只作恶的玉手。

    “别这样……”

    齐道归想抓住晏洵的手,却又被狠狠拧了下阴蒂。体外最脆弱的存在被人这样把玩虐待,饶是他意志再坚韧,也无法对抗这薄弱环节。

    接下来的时间,只要他生出半分反抗意图和懈怠疲惫之感,就会被晏洵玩弄着脆弱花蒂强行清醒。等晏洵终于又射在他xue里的时候,他已经伏在晏洵肩上,混乱崩溃得泣不成声。

    又因为那股不能吵醒齐殽的执念,他只敢低低地抽泣,不时有短促而克制的尖叫回响在晏洵的耳畔,令那罪魁祸首颇为受用。

    晏洵抬了抬眼皮,瞥向一旁安静得像死了一样的齐殽,不屑地低笑出声。他知道齐殽听见了,更知道齐殽动弹不得,毕竟这一切就是他故意安排的。他朝少年身上下了禁制,只是想折磨那个心比天高的祸害,同时他也想知道,经历了这般屈辱,那个孽种会是什么反应呢?会抛下齐道归吗?还是会不知死地和他搏命?总之无论哪个,都有趣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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