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陨道归_二十七、我的母亲是谁 注:宫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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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我的母亲是谁 注:宫交 (第2/2页)

呢,父亲?”真相似乎就和他隔了层布帘,近在咫尺。

    齐道归终于燃起些希望,他想说出这事来,也许齐殽会顾忌些,会停止延续这荒唐。于是他沉声道:“是……我。”

    要让他承认这隐瞒多年的真相的确困难,好像把凿开了尘封多年的坚冰,也把他的心凿得血流如注。

    齐殽却也沉默了,原来齐道归若有似无地回避他是因为他长得太像青棠了,齐道归看见他就会想起那个男人,他真正的父亲、天界曾经的至尊,那个拥有齐道归一切铁血与光荣的存在。

    他发着呆,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因为震惊什么都没在想。齐道归以为齐殽分神,终于能逃走,却因为他的动作,唤醒了此刻神游天外的少年。

    “娘亲?”

    有力的尾巴正紧紧攥着他,齐殽望着他笑起来,甜美而骇人。齐道归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不愿意相信所听到的内容,他更不能面对齐殽现在的姿态。将他压在身下,势在必得地笑着,好像知晓了一切,又嘲弄一切。

    齐道归跑不掉,只觉得身体被劈开似的,从伤痛处疼得叫他恨不能割掉血rou——他的孩子,强暴了他。

    现在那笑容蒙上血雾了。齐道归觉得天旋地转,却落在熟悉的少年的馨香怀抱中。

    “娘亲。”少年吻着他的脖颈,而他们正保持着连接的姿势。

    “不、不能这样!不要这样叫我……”齐道归的眼泪淌下来,他的眼前模糊起来。他怎么也跑不掉,怎么也挣脱不出这少年看似温和的怀抱。

    齐殽这时却淡然,倒没有被齐道归的抗拒所激怒,他品尝着齐道归的挣扎与痛苦,却觉得那好像甜蜜如饴糖,将他溺死在美梦里。

    那亲昵的称呼好像咒语,齐殽一边呼唤他,一边不停歇地强暴他,好像在证明什么,又好像在发泄执念。

    他终于得到齐道归,他该开心的,为什么却让齐道归痛苦,让他觉得愤怒呢?

    “娘亲,别哭了,你明明同意的呀。”齐殽用力掐着齐道归的腰,一下下地狠撞,像是在报复似的,语气却轻柔。

    齐道归不说话,只断断续续地呜咽。他看上去很崩溃,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齐殽。他觉得疼,被cao得地方又肿又疼,心里更疼。但是要让他向齐殽说出有多疼,他却张不开口。齐殽用命要挟他,就为了做这悖逆的事,他实在无法可解,只能忍着。

    齐殽看着眼前的景象,成熟而英俊的男人正失魂落魄地望着他,好像被天灾夺走了一切珍贵之物,只剩下迷茫与无言的沉痛。这样的脆弱独属于他,这样的齐道归是他的,什么肃辰剑,什么天界战神,只有面前的模样才真实,才与他割不断。

    可是他不喜欢齐道归迷茫的神情。

    他于是将齐道归拉来他腿上坐着,一边顶胯cao干,一边去啃几乎贴在他面前的乳rou。热水里泡过的乳rou软融融的,像是吸附他的磁,又好像包裹他的云。因他用了狠劲,齐道归终于又有了反应,摸到齐殽头上的龙角想把人推开,却被狠撞进深处脱了力。他还没来得及补救,那深入的撞击接踵而来,好像要捅破他的肚皮。

    齐殽意识到自己插到父亲的zigong了,才能听见那么可爱的声音,觉得气血翻涌,动作凶猛起来。齐道归像被浪打翻的船,毫无反抗之力,无意识地求饶起来。“不要、不要进去……好疼……唔唔……”

    听见这话,齐殽却没心软,只感觉yuhuo被泼了滚油似的,烧得他神智全无。全凭本能地破开那紧闭的小口,齐殽觉得快乐至极,身心都舒爽起来。

    齐道归突然挣脱了他,翻了个身要逃,又被抓住腰抬起下体,贯穿了那不堪重负的rou花。龙尾伸进他的嘴里,粗糙的鳞片和鬃毛划过口腔进到他的喉咙里,让他干呕不止,却怎么也吐不出去。

    就这么玩弄了一会儿,齐道归没了反应,只有zigong还紧紧地裹着他插进去的部分。

    齐殽慌乱起来,赶紧把尾巴收回来,用力抽出卡在齐道归身体里的yinjing。他这一动作倒帮齐道归找回些神智。齐道归抬眼就看见他慌乱的神色,不假思索地扇了他一耳光。他捂着脸有些委屈,齐道归从来没打过他,今天是头一遭。

    齐道归下了床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大腿内侧还滑下晶莹的液体。齐殽看得眼发直,亮红的竖瞳暗得墨黑。

    “娘亲……”他的声音变得又干又哑,像被欲念浸泡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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