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ABO】河畔聚会_盲人当1,天下第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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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盲人当1,天下第一 (第2/4页)

譬如,墙上的浮雕是这座宫殿的缩影,它们是由谜团形成的漩涡。而那位好心的魔法师——姑且称他为魔法师,他的黑色斗篷上残留着花香。它只在阿克伊德身边存在过。

    所以,伊莎贝拉在重新审视自己的未婚夫。当她提到魔法师时,他会笨拙地引开话题,假装自己是个擅长引导谈话的人。接着,他们谈到了彼此的眼睛。伊莎贝拉平静地揭开双眼上的白布。她记得自己的眼睛是碧玉般的绿,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绿色的模样。它也许拥有了整个春天,因为诗人总把它与生机盎然的植物联系起来。还有人把她的眼睛比作林中的深潭。这是一种夸赞,但伊莎贝拉在想,她的瞳孔真的有那么冰冷吗?当然,他们也不可避免地提起了蔓长春。亲王说,他的双眸是白色的。那很像月亮,伊莎贝拉说。

    阿克伊德没有接话。

    或者是雪花,伊莎贝拉补充道。她的故乡也会下雪,只在深冬时出现。jiejie围上厚厚的羊绒披肩,去外面堆雪人。她把半截胡萝卜交给伊莎贝拉,请她给雪人安装鼻子。她的手会碰到冰凉的雪,它们接触到她的指尖,开始缓缓融化。伊莎贝拉不想让它毁容,便急匆匆地完成了任务。jiejie高兴地拍起了手。第二天,她才知道,雪人的鼻子被她插进了它的左眼里。伊莎贝拉感到一丝愧疚。现在的她就是如此心情。

    他的面具已经和他的皮rou长在一起了,实现了精神上的共生。阿克伊德轻轻捉住伊莎贝拉的手,带着她抚摸脸上的疤痕,它们狰狞,可怖,似乎依旧拥有火焰的高温。伊莎贝拉像是被烫伤了似的微微后退。她猜得很准,“那个”日子落在了九月中旬,白昼的时间逐渐变短,夜晚延伸到了天空的彼端,它吞食着太阳的领土,化为一只巨大的野兽掠过苍穹上空。几颗孤星和一轮明月是它黑色长袍上的装饰品。山丘上的果园开始丰收,农夫们取来长长的竹竿,把饱满圆润的苹果从树上打下来。一部分被送到宫殿里,成为甜品或菜肴的原材料。在某个飘着枫糖香味的午后,总管走进来说,殿下希望您今晚去他那里。伊莎贝拉放下手中的茶杯,她点点头,不会说不,尽管她仍然有些恐惧,认为自己是一只被贵族猎犬盯上的野狐。她的学识告诉她,做那事时必须要保持专心,不能把睡袍撩到肚脐以上,不能太过放肆地扭动胯部,不能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爱抚和亲吻。老师认为性爱的终极目的是繁衍,她牵着伊莎贝拉的手,把它放在人偶的生殖器上。伊莎贝拉的手指钻进了两瓣大yinchun的缝隙中,粗糙的木质纹理刮擦着她的指腹。她非常清楚,欧米茄的yindao十分脆弱,所以她放弃了留长指甲。把尖锐棱角磨平了的伊莎贝拉僵硬地抚摸着尖锐的人偶,它不会呻吟,不会哭泣,更不会求饶。它就是一个安静的道具。是大部分上位者对未来伴侣的衡量标准。

    但阿克伊德是一个完整的人。他把自己的身体裹在白色的窗帘里,信息素低低地盘旋着,犹疑不决。伊莎贝拉费了好一番功夫劝他出来,我不想让您看到这副模样,他说。伊莎贝拉的手停住了——她本想取下脖颈间的丝绸手帕。她说:我不会看您,我只会感受您。她经常感受其他事物。她抚摸着蔓长春的花瓣和叶片,一遍一遍地在黑暗中构想它的形状。她抚摸着一只刚刚学会飞翔的鸟儿,它就像一颗小小的、有力的心脏。她抚摸着阿克伊德的伤痕,触碰他裸露出来的那部分灵魂。这并非难事。手指插入湿润的泥土中,温柔,不要太直接地挖出已经发芽的种子。她也在做同样的事。伤疤是经历的具象化,总管提到过,殿下烧毁了自己的半张脸,所以他一直戴着面具。伊莎贝拉谨慎地描摹着火焰的形态,还有阿克伊德的皮肤。那一定很痛,比针尖刺进手心里还痛。有些人会哭,有些人会尖叫,有些人会选择逃避。阿克伊德既没有哭,也没有尖叫,更不愿逃避。他的躯体就在她的手下,缓慢地燃烧着。

    他的手游离到了脖颈以下,伊莎贝拉跟着他缓慢地前行,她熟知欧米茄的生理结构。发情期一到,他们的胸脯就会因为过度分泌的雌性激素微微鼓起,像小孩开玩笑似的堆起的沙丘。阿克伊德的信息素一直在呼唤着她。他很不安。他很害羞。他很诚恳。伊莎贝拉的臂肘压在他的红发上,她甚至连红色的模样都忘记了,烧伤阿克伊德的火焰也一定是红色的,比太阳还要明亮,比壁炉还要炽热,它把他的双眼烧干了,只留下浅浅的白。当伊莎贝拉抚摸阿克伊德的伤疤时,一种可怕的激情自她的心底腾起。试图为你敞开身体的欧米茄。正在燃烧的欧米茄。她的欧米茄。他和她的手移到胸部。他的皮肤十分细腻,指节上也没有多少老茧。他曾握住她的食指,带她去花树下散步,吹来的风满溢着香味,却始终无法掩盖住阿克伊德的信息素。他的气味清澈如水,偶尔会如瀑布般涌出。伊莎贝拉站在瀑布下,感受他的情绪,感受飞溅的水滴和深潭中的波纹。于是她也有目的地用这种古老的方式与他交流。柔和的薰衣草花香蔓延开来,捉住了阿克伊德的肩膀。他从嗓子里挤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动作稍微加快了。

    伊莎贝拉很少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她的长辈告诫她,一个合格的千金小姐需要磨灭自己的本性——剔除欲望,剔除渴求,剔除一切非理性的事物。它们在哪里出现,她就得在哪里战斗,斩草除根,不留痕迹。若她仍然完整,她的家人会把她送进远离首都的修道院中。那里没有欧米茄,没有玉树临风的子爵,只有邈远的草原和被关在围栏里的绵羊。伊莎贝拉将会换上修女的服饰,每天清晨去圣像前做祷告,聆听朝圣者的苦难和悲伤,她将会在羊圈中劳作,用干草喂饱它们。她将会去郊外踏青,还未消失的露水沾湿了她的裙摆。这就是父母为伊莎贝拉构想的未来。那时,谁也不知道她即将大病一场。修道院委婉地拒绝了她的申请,家长们只好开始制作礼服和皮鞋。冰凉的丝绸,金色的细线,从沿海国家运来的珍珠,以及厚厚的荷叶边。女仆们熬了两天夜,管家把适合她的男生的名字写下来,jiejie为她安排了新的课程。伊莎贝拉不得不顶着厚厚的书籍走路,她晕头转向地撞上书柜,碰倒了上面的小雕像。它掉下来,原本的笑脸裂成一瓣瓣碎片。

    可以这么下结论,她的缺陷使她遇见了阿克伊德。而现在,她不得不跟随在他的身后。这里是肩窝,小心别压到头发。作为禁区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伊莎贝拉的手掌就放在它的下方。她的左手虚虚拢住阿克伊德的腕部,询问他是否可以……

    做您想做的吧,阿克伊德说。做我应该做的吧,伊莎贝拉对自己说。她内心的激情化作一只饥饿的小兽,伸出舌头舔舐着欲望的残渣。它还没有吃饱,开始狺狺狂吠。她握紧阿克伊德的手,头一次纵容了它的行动。她仔细回忆自己学到的知识,指腹在乳晕周围缓慢地打着圈。两股花香交织在一起,在屋内刮起风暴。伊莎贝拉的理智蜷缩起来,它说:不要太直接,因为月亮和星星正在看着你们。伊莎贝拉忽略了它的劝告,她更在意床上的阿克伊德,而不是那些挂在夜幕上的物件。阿克伊德的声音会在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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