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她更深处的紧缠与湿暖 (第1/3页)

    隔天傍晚，除夕前几天，父母终於回到台湾，进到家门。

    志玲高兴的跑过去，抱住mama，并且听mama不停高兴说志玲又长大了，也更漂亮。

    父亲则是提着行李，要我帮他提进房间内。

    在我眼中，双亲依然没有变，只是多了几根白头发和脸上的绉纹。

    他们将行李放好後，就带我们出去附近大餐馆吃饭，享受全家团员的气氛。父母除问我们生活过的好不好，也一直说在那边开工厂的辛酸，与许多有趣的故事。

    志玲依然跟母亲有说有笑，但我还是只能静静听，不知道该说什麽。或许是亲情的疏远，更或许是因为想到自己对meimei，也是他们的nV儿志玲做出这许多事，才使我不知道该说什麽。

    那天的饭局对我来说很沉默，在寂静中开始，在宁静中结束。母亲察觉我的安静，也只是笑着说我变的更沉稳，不知道我是因为跟他们已经疏远才会这样。

    那几天，双亲白天总是带着我和志玲去亲戚家，并带着一包包东南亚土产。

    拜见亲戚这件事，因为我跟志玲b较少主动跟他们往来，所以原则上由父母带领也是件好事。只是亲戚见到志玲，总是会笑着说已经长这麽大又漂亮，可以嫁人了……

    我恨这句话，打从灵魂深处。我每听到一次，内心就剧痛一次，感觉她离我更远。

    但志玲总是能感受到我内心的痛苦，所以她总是会偷偷握住我的手，并温柔微笑看着我。就算被亲戚看见，他们也只是笑着说：“这对兄妹感情真好，”而没有发现更深的感情存在。

    虽然志玲依然这麽的T贴，我还是很清楚她内心也不好受，这种事必永远纠缠在彼此心中。因此我的心情只有获得些许的安慰，没有获得真正的解脱。就如同陈慧琳记事本这首歌唱的：Ai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矛盾心里总是强求；劝自己要放手，闭上眼睛让你走……

    农历年後，我注意到志玲一天天心情越来越不好，也不太微笑。我相信父母回来的事，一定也带给她相当的痛苦。或许刚开始她还能强颜欢笑，但久了，心中的疑虑与恐惧必将不由得开始浮现。

    大年初三那天，父母到他们许久未见的朋友家拜年，家中又只留下我跟志玲两人。我本来想说已经好几天没有两个人独处，就想找她出去逛街，但当我打开她的房门，却看到志玲坐在床上擦着眼泪。

    “志玲……？”

    “……哥，我一直好害怕……”

    果然在父母面前，她都只是强颜欢笑，内心的痛苦与害怕不曾稍减。因此我只能走过去，坐到她身旁，紧紧抱着她，而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我感受她的温暖，亲吻她的脸颊，她的额头，内心的痛苦却更加激烈。兄妹1uaNlUn的痛苦与煎熬，绝不是外人可T会的折磨，就算如此我还是必须给予她坚强的勇气与安慰。

    渐渐，志玲擦g眼泪，静静躺靠着我，感受这份宁静。

    “……还像小孩一样Ai哭，哥哥讲个有趣的童话故事给你听，不要再哭了。”

    “我可以不要听吗？没有心情。”

    当时我真的没想到志玲会忽然这样说，就跟她说：“很有趣喔，你一定会很开心，就听我说个木偶奇遇记的故事吧。”

    “木偶奇遇记我知道啊。”

    “先听哥哥说，这个故事不一样。”

    於是志玲才又安静下来，看着我讲故事。

    “好久以前，有个蓝仙nVmeimei叫志玲，她有个哥哥小木偶。”

    “然後呢？”

    “木偶哥哥看到美丽又可Ai的仙nVmeimei志玲，某个地方就会开始变长……”

    我故意停下来，但志玲只是安静靠着我，没有任何表示，但也有可能是她故意装傻。

    当时真的尴尬又好冷，彷佛北极正往这里吹风，害我都不知道该说什麽。

    “我是说鼻子变长啦……”

    “骗人……哥好sE。”

    她平静给我这回答，并没有笑也没有害羞，只是充满平静，像是夫妻间已经没有什麽好害羞的。

    “……那要听白雪公主志玲与七个哥哥小矮人吗？”

    “但哥哥只有一个啊。”

    “看起来是一个，但因为白雪公主很高，其他六个小矮人都跑去工作起来，需要跟白雪公主说话的时候就叠罗汉长高才能面对面，所以最後还是七个……”

    她还是没有表示。好冷……虽然是自己讲的，但还是觉得有够冷……可能真的因为现在过年是冬天，所以就连笑话也是冷的……

    “那麽……还是要听灰姑娘志玲的故事……？”

    本来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麽找阶梯下台，幸好还是志玲T贴，她跟我说：“只要哥哥能陪着我就好。”然後重新躺靠在我怀中。

    我楼着她肩膀，偶尔拨动秀发，闻她的发香与身T散发的香味，不由得陶醉。nV孩子闻起来总是香香的，尤其是志玲的香味，所以更是让我无法自拔。

    过了几分钟，志玲忽然抬头看着我开口说：“……哥又想要了吗？”

    当时我忽然被她这样问的不知该怎麽回答，我才想到可能是因为刚刚跟她说的那些冷笑话，所以才会以为我在跟她暗示。

    当我还在思考该回答她什麽之前，她就又忽然问我：“哥会一直陪着我吗？”

    “……哥哥一定会永远陪着你。”

    是啊，我必永远陪着她，因为她是我此生永远的羁绊，永远的……

    “前几天在亲戚家，哥听到我已经可以结婚，就会很难过。”

    “这是当然的。志玲，我不要你嫁给别人，我不要失去你，你要永远陪着我。”

    “……我不是一直陪着哥吗？”

    “但以後你真的结婚嫁人怎麽办？”

    “……我会一直陪着哥，不论怎样……因为哥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志玲更紧的抱着我，无言流出眼泪。

    “哥，这两天我好害怕，已经超过一个礼拜，我月经一直没有来……”

    忽然间，我就像被狠狠打一拳，完全震撼住。

    “我好象已经怀孕了……是哥的……怎麽办？”

    当时听到志玲说她月经好久都没来，好阵子我说不出半句话。

    我全身发冷，意识几乎空白。如果真的有小孩，可能是三、四周前夜袭志玲那晚，我直觉知道，甚至连时间与日期都不必再计算一次。毕竟那一晚气氛太好，出来太多，更伴随好一阵子温存……

    当时我抓住她臂膀，紧张问她：“真的吗？！”

    志玲被我紧张的心情感染，也就自然会更害怕的回答：“嗯……已经一个礼拜……”

    “是不是晚来？”

    “但以前都只是晚个一两天而已……”

    然後我终於放开她，彼此互望，不知道该怎麽办。

    其实我本来就知道，自己一直T内SJiNg的行为有多危险，志玲会怀孕还是只能怪自己。只是我完全没料到，会这麽快的怀孕，以为志玲事後都有用水冲洗，应该机率会b较低才对。

    当时脑海中想到的，就是让父母发现怎麽办？

    “志玲？！你有没有跟爸妈说？！”

    “没有……我不敢……”

    她这样回答我，才稍稍让激动的我恢复理智。也对，她当然不敢，换做是我也不敢。

    “……哥？怎麽办？”

    她再度问我要怎麽办。说着说着，她又害怕的流出眼泪，并用手不停擦眼泪。

    “……哥……怎麽办……？”

    怎麽办？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办。虽然其他落後地区，或是更遥远的年代，志玲这个年纪有小孩是普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