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占_第三章破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第三章破 (第1/1页)

    我们之间的裂缝是在他大学,他那时开始拼命创业,我劝了他好多次他都没有听,因为在我看来他根本不必如此。

    他出身名校,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就算一直混吃等死也能熬出头了,再说一毕业就可以找个稳定工作,能少吃很多苦,何必要天天累死累活的去创业。

    他头一次觉得我不理解他,大声跟我驳斥了很久,说为什么想要挣钱,甚至跟我说他想回到我们曾经住过的那个城市,只有在那里我才是属于他的。

    有一瞬间我觉得他才是哥哥,而我则成为了可以站在他羽翼下成长的弟弟。

    我看着他的脸觉得心如刀绞,头一次喊了他的全名,“骆曜,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我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十岁的我抱着你,我们一起待在那个黑暗简陋的房子里,我翻遍了词典才给你找出个好名字。因为我想让你冲破黑暗,走向光明的道路,永远也不要向我们以前那样,再继续待在那个黑暗地方,可是你呢?”

    他抿了抿唇,我看不到他被碎发遮掩的表情,继续道:“明明有更好的生活,可你却要带我回到那个写满我无穷无尽痛苦的家,骆曜,你为我想过吗?”

    说到这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内心的苦痛,红着眼眶说,“你已经长大了,我确实不该在管着你,你有你自己的自由,也应该掌握自己的人生,我已经看管了你十六年,总不能看管你一辈子,骆曜,从今天起,你就彻底自由了。”

    我转过身,闭上眼睛狠心道:“我不会再管你一点点。”

    “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别不要我,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他哀求般抱着我的脖子亲我,柔软的唇讨好的凑过来亲我的,把头埋在我锁骨间,又吸又舔的跟我撒娇求饶。

    我没觉得这样过于亲近的行为不正常,我们打小就是这样过来的,即使他现在又高又壮,但是在我眼里,他仍是那个把第一口蛋糕小心翼翼喂我的小孩子。

    因为我一直固执的认为他还是那个在我羽翼下生长的孩子。

    我放纵他,惯着他继续做那个小孩子。

    骆曜还在亲我,他小时候特别可爱又乖,冬天冷的时候我俩就抱在一起,我经常看着他的睡脸满心欢喜的偷亲他,后来再大一点他就也爱亲我,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是我弟弟,我最亲近最爱的人,他永远都可以是长不大的孩子,反正在我眼里他从未长大。

    我不吭声他就一直亲,捧着我的脸边亲边道歉,说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最后我实在不忍心,揉揉他的脑袋说完下不为例就回房间了。

    晚上骆曜抱着枕头来找我,他说,“哥,我想跟你一起睡。”

    自从他高考结束后,我说什么也要分床,他闹了好久,到最后我临时出一个差,回来后他就妥协了,然后跟我说以后再也不要一声不吭就走了,他怕的要死,一个星期都没好好吃饭休息,还是我同事跟他说我出差了他才放下心。

    我往里挤了挤,给他留出半张床大小。

    骆曜一钻进被窝就紧紧抱着我,喷洒着guntang鼻息在我耳边说话,“哥你真好。”

    我哼了一声,反问他,“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

    他就不说话了,抱着我一个劲儿的亲不停。

    他的牙齿撞到我的唇rou,疼的我立马给了他一巴掌,嘶着气的凶他,“跟小时候一个样,下手还是那么没轻没重。”

    他一下子就乐了,我又锤了他一拳,“笑个屁。”

    骆曜就伸手包住我的拳头,声音很低的问我,“哥,我小时候怎么样啊?”

    我实话实说,“很乖啊,你跟别的小孩不一样,特少哭还不烦人,不然我早把你扔垃圾桶了。”

    “那我小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好玩的事?”

    我仔细想了想,还真有一件,“你小时候特馋,晚上没热水只能用冷水泡奶粉,你当时年纪小不能喝凉的,我就把冲好的凉奶液含在嘴里暖热了喂你,你老是爱吸我的嘴唇和舌头,好几次我整个口腔都被你吸麻了,现在想想小孩子还真可怕。”

    “那现在呢?”

    “什么现在?”我不解的看他。

    骆曜在黑暗里的眼睛依旧很亮,他凑过来浅浅的碰我的唇,声音很哑,“我现在也想把你嘴唇吸麻。”

    我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想推开他又推不动,只能任由他缓慢而热烈的亲我,然后被动的跟他接吻。

    骆曜的身体特别烫,呼吸又沉又重,听着性感撩人,我感觉所有的视线都被他夺走了。

    他拉着我手去摸他的脸,我听到他极度渴求的声音,他说,“哥,我难受。”

    我慌忙去探他的体温,确实很烫,我怕他是发烧,就想下床去给他拿退烧药,却被他一把捞进怀里,完全阻止了动作。

    骆曜亲着我的耳骨,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呼吸顺着唇舌由下而上的反复逡巡在我脖颈间,一下接一下的拍打着急切节奏,在这安静的夜晚格外清晰嘈杂。

    他的手慢慢往下撩开我的睡衣下摆,一边毫无章法的摸着我柔软的肚皮一边发出恳求迫切的声音,“哥,我下面疼,好疼。”

    我顿时臊红了脸。

    我对这种事不感兴趣,所以也连带着没有给骆曜普及,我想他应该是难受但又不好意思说,不知道解决办法又不忍心麻烦我,所以才一直憋到现在。

    我又躺回了床上,任由他抱着我不停的喘着粗气。

    最后实在见不得他难受,试探着把手伸进了他裤子里,迷路孩子一样茫然无措的寻找那个“发热体”。

    几乎是一碰到那个guntang的家伙骆曜就打了个激灵,紧接着失重般的栽倒在我身上,享受的跟我说,“哥,好舒服,你再摸摸。”

    我听话的把那根家伙握在手里撸动,因为手上带点薄茧的缘故,总是很能给予他快活的滋味。

    他的那根东西很硬,也很烫,还比我的大的多。

    我不知道它是怎样的面目,只能凭着感觉去撸,骆曜舒服性感的喘息埋在我耳朵里,我更主动了。

    打小我就想让他快乐,他长大后我也一样。

    我要我弟弟好,要他一辈子快乐,只要他能高兴,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骆曜好疯,他也去褪我的裤子,撸我的那根东西,甚至还将它们并在一起撸动。

    于是我听到了他更快乐的喘息,还有我的。

    直到这时我也没想过我们是在luanlun。

    说来可笑,这一刻我想的竟然是我弟弟他苟富贵,勿相忘。

    快感濒临的前一刻,他像抓住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样紧紧抱着我,把全身的guntang体温都传给我,哑着嗓子说:“哥,我爱你。”

    我摸着他的头无可厚非。

    他是我弟弟,我把他养那么大,他爱我是应该的,不爱我我才觉得天理不容。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