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娇体软我yuhuo焚身_独特的求偶厨房,喂饭,围裙,刀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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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特的求偶厨房,喂饭,围裙,刀片 (第1/3页)

    “你去哪?”谢予意看路遥走出大门时被门槛绊了一个踉跄,仍直冲冲向前灵魂脱线一样。

    路遥把头发向上捋成大背头甩了几下,一根根竖立的头发又自然下垂,捏眉心后戴上墨镜,“我有事,不用管我。”

    正巧来了个出租车,他摆个手开了车门,引擎发动朝着学校的方向去了。

    谢予意一身轻松,心中了然。

    小红领巾牵着奶奶的手,蹦蹦跳跳说吃冰淇淋,奶奶祥和地笑没说话只从口袋里掏出旺旺雪饼。

    他抬手看了时间,才堪堪下午四点,肚子饿了,想齐墨了。

    顺着车流来到商业区,他在楼下给齐墨发了个消息,大概在忙,等了一分钟也没回复。

    前台的员工也认识,他打个招呼就直直上楼进了董事长办公室,环顾一圈坐在椅子上等,等得无聊了跑到隔间的床上躺着玩手机。

    门急促一声开了,传来稍稍慌乱清脆的脚步声,谢予意抽出神,手机屏一熄闭上眼睛。

    脚步声更清晰,朝这边来了,门被轻轻推开外面的灯光也泻进来,描摹安静躺在床上身形的轮廓,下一刻便阖上了。

    轻浅的鼻息落在脸颊,额头被温热的嘴唇触碰一下,窸窸窣窣,另一侧床板塌陷,他被小心圈在怀里。

    谢予意弄巧成拙,在继续装睡还是假装醒来之间抉择。

    齐墨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手指在他的睫毛上拨弄,柔柔的,痒痒的,撩拨了心弦。

    本来想皱着眉假装被他吵醒,可一睁眼就眯成一道缝,嘴唇咧起来露出白牙,像是不怎么高明的诡计被戳穿一样自己倒先被逗笑了。

    齐墨凑得更近了,喷出的热气全都扑在侧脸上,“怎么不装了?”语气里还带着意犹未尽。

    “你怎么看出来的?”谢予意抓着他的手指问,他觉得自己应该没什么破绽啊。

    “...感觉。”齐墨思索一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实则是平日里太贪恋,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眼前,看了太多的,沉静的、羞愤的、生气的、怨怼的、快乐的、痛苦的、在床上的、不在床上的...各种姿态他都在心里想了又想,舌尖上回味再回味。

    “这么玄乎?”手心里的大掌安安稳稳被他捏揉玩弄,抵住纹理摩挲。

    有些痒似的反握住不让动,“等着急了?”

    “没。”

    “让我抱一会。”齐墨侧躺着把他摁在怀里,手臂交叉一手环住腰,一手充作枕。

    谢予意反手回抱住,额头在他有青茬的下巴上蹭一下。

    天色由白转青,齐墨睡着了甚至打了轻鼾,谢予意虚虚伸出手捂在齐墨耳朵上,外边的灯早亮了一阵,下班的高峰期传来悠长连绵的喇叭声。

    窗户蒙一层雾,春寒料峭,中午可以脱棉衣晚上却还是要缩进长袄里御寒,还好屋子墙壁厚还开着暖气。

    额头被口鼻的热气笼罩,齐墨从发间亲到脖子,他埋进去,青茬和头发都扎得皮肤不舒服。

    谢予意扬起脖子,葱白的手指插进浓密的黑发里,被拉下去抵在唇上咬了又亲。

    “最近很忙吗?”留下朵朵红印的手包容地覆上始作俑者的脸颊,从上回齐墨半夜跑到寝室,细细算下来也很久没见了。

    “表面上看着忙,细枝末节实际上没什么大事。”掌心里的脸颊乖顺地蹭,“回家吗今天?给你做烩面,我新学的。”

    “回家。”

    鼻子被刮一下,齐墨笑着说,“算你识货,今天有口福了。”

    揽着肩膀准备坐电梯,“怎么来的?”

    “开车来的,停底下车库了。”他眨了一下眼,抬头略带暗示,“先停在这吧,明天没事。”

    “行。”齐墨说话无波澜,可他眉间实打实带着真切的笑。

    水蒸气氤氲,清水沸腾起来,齐墨不紧不慢去冰箱里拿面,还算熟练的从中间分匀拉扯撕开,丢进锅里,放香菇青菜,盛碗时在上面放了形状姣好的煎蛋,两个!

    煎蛋也是个技术活,尤其要掌握火候,轻了是溏心,腥了不说还不利于消化,重了口感不好,齐墨往往很能找到谢予意喜欢的那个度,就像他能一眼看出他在装睡一样毫不费力。

    两碗冒着热气的面亲亲昵昵挨在一起放在洁白的桌面上。

    齐墨脱光衣服,进了浴室。

    淋浴下的皮肤挂着水珠,白里透着红,眼睛要黏在上面,从骨骼轮廓清晰的肩胛骨,沿着背部脊柱的凹陷,到精瘦曼妙的腰肢,紧致饱满的臀,纤长的腿唯有腿根有些软rou,想叼在口里磨...

    他久违很长时间,真看见了反而只是过去抱住鲜活的身体,温水也打湿了他,吻落在脖颈,他说,“面冷了就不好吃了。”

    水洗去一身尘埃,疲惫像水流短暂地从rou体上滑过奔涌离开,纤长白嫩被水熏红的手指拿起浴巾抚过一寸寸肌rou。

    原先的煎熬都不再想。

    是了。

    等待的就是此刻了。

    桌案的面还冒着烟儿,汤不多不少,谢予意拿着筷子还没动,他舌头有点肿,含在口里发胀不舒服。

    齐墨手里拿着碗递过来一筷子,“乖,没有骨汤,先委屈点。”

    低头咬住,面是恰到好处的温,他抬眼又低下,一点点就着筷吃下去。

    一个将近30的男人被人喂饭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一件能挺起腰板说出口,心安理得接受的事,可当真这么样时,他的心盈满了说不出口的情绪,暖洋洋得要溢出来,还不是如大水发闸一样,而是一缕一缕几不可闻却又忽视不了的,尤其是嘴角不时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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