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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村的言语偶尔很犀利  (第3/5页)
 泽村一直都是个很好懂的人。    想做下去,所以什么都不想地主动问。    认为御幸不想做,所以觉得不好意思。    可是说来说去,这回明明是御幸纠结过度,想得复杂了。    “泽村,”御幸轻轻叹了口气,“我没有不想做。”    “或者说,我想的可比你要多得多。”    “但是,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御幸的目光沉甸甸地压下来,居高临下一般注视着泽村的脸。    泽村沉默,突然一把抓住御幸的浴衣将他拉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同他接吻。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下身免不得有些反应,顺着动作摩擦到一处。    1    “我看过漫画。”泽村哑着嗓子突然来了一句,话音未落,又强调,“我明明做好准备了!”    御幸一怔,意识到他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忍俊不禁:“那……一会儿倒是要看你学会了多少。”    #04    屋内的气氛暧昧粘稠。    两人太久没有这样单独相处了,恰到好处的时间、地点都很难得。    漫长的赛期除了训练还是训练,虽然一直在一起,但是很少有机会和精力多待一会儿。    泽村深深地看着御幸,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再问一次吧。”御幸垂眸看他,手指拂过他额头上的碎发,突然说。    泽村支着胳膊坐起来,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是对方用如此郑重其事的态度希望泽村能重现之前的对话,搞得他一瞬间有点混乱。    1    就好像,泽村不是在求欢,而是在……求婚一样。    泽村怎么可能乖乖配合,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御幸前辈,要嫁给我吗?”    这一次,御幸跪在他两腿之间,注视着他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回答:“要。”    然后,御幸:“……”    泽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说定了!”    御幸这下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难得呆愣了几秒。    刚才那点煽情的气氛一下子变了样。    泽村笑够了,又来拉他的手,在他的怀里大鹏展翅,强行卖萌。    御幸简直没眼看,却无法控制对他的种种情态心软的本能。    “御幸前辈,其实你也很紧张吧!”泽村看到他表情缓和,又凑到他耳边,笑得偷偷摸摸,“不然怎么上了我的当。”    1    御幸反手拥住他的肩膀,漫不经心地笑了,镇定道:“那就来试试看你充分准备的成果。”    这一番折腾,两人的姿势非常微妙。    泽村的浴衣领口大敞,半遮不遮,大概是在水里呆了太久,皮肤隐约有些泛红。    御幸打眼瞧着,不自觉地把视线挪开,又强迫自己挪回来。    可惜泽村没有注意到他没来得及掩饰的正在“紧张”的证据。    泽村本人虽然不是半点不懂的雏,但是在恋人情趣这方面属实是毫无自觉。    他凝视着御幸的眼睛,缓缓吐了口气,随即一脸自然地拉开上衣,在御幸的注视下把它脱了下来。    脱衣服……然后什么来着?    好在御幸退后一步,这才没让他露怯。    “我先去洗澡。”御幸招招手,下了床。    1    刚才他没有去泡温泉,怕那个家伙脸红的炸了池子。    看着他走进浴室,泽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躺倒在床上,又把刚才自然脱下去的上衣抓回来盖上,无声地尖叫。    “好奇怪啊啊啊啊啊啊啊!”泽村荣纯硬着头皮装了一路的硬气,实在绷不住了。    上次只是擦边做了一次,他就被御幸搞到过敏感抖得不成样子,完全没有余力注意两个人是怎么相处的。    而今天这个气氛让泽村荣纯感觉非常不自在。    不管是随口玩笑的求婚,还是假装镇定的脱衣服,说不出哪里奇怪,但是他感觉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一直在失控。    不管了,上次太丢人了!这次他一定会一雪前耻!这才是最重要的!    快想起来,漫画里的步骤!    一会儿要做什么,啊,要先亲吻,然后扩张,然后……他想到了御幸的眼睛。    ……就像之前的梦里一样,御幸坐在一旁,脸色平静地看着他自慰。    1    “……”泽村荣纯突然意识到他硬了。    仅仅因为想到对方,就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原来我是个这样的人吗?泽村把头埋进被子,之前做的心理建设崩盘到一塌糊涂。    “泽村,”    听到御幸的声音,泽村心一突,稍微把衣服掀开一个角,正好御幸擦着头发走出来。    “你在床上找什么呢?”御幸下身围着浴巾,上半身还没有擦干,带着刚洗过澡的潮湿气息。他往后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顺手戴上了眼镜,无奈地看着床上那个几乎卷在被子里的家伙。    泽村没有回答。他的的目光被一滴水吸引了。    它从御幸的发梢滴落,顺着他胸膛上清晰的肌rou的纹路流淌下来,在灯光下反射出剔透的光泽,旋即渗入了浴巾之中。    泽村突然渴得要命。    之前从来都没有觉察到欲望的单纯少年,在这一幕堪称活色生香的画面中硬得发痛。    想要吻住那滴水珠。    泽村这样想着的时候,御幸已经把他从衣服和被子堆里“挖”了出来。    未等他开口,泽村已经如愿以偿地接住了另一滴水。    他一口咬在了御幸的肩膀上,力道不重,像是在磨牙。    御幸有些意外,紧接着察觉到泽村的左手自然地摸到了他的胸口。    他柔软的胸肌很快绷紧了,硬邦邦地贴着泽村的手。    “好摸吗?”御幸抓住他渐渐不规矩的手,戏谑道。    泽村松了口,扭头看他,带着御幸的手一起伸手按在了他的胸口。    “你自己摸一下试试,很漂亮哎。”    “你……”御幸简直啼笑皆非,忍不住喃喃道,“我很怀疑,再让你说几句话,我们就没法进行下去了。”    2    他揽着泽村的腰靠近自己,使得他整个人几乎坐在御幸的大腿上。    泽村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按着亲了个晕头转向,分开的时候几乎要喘不过气,扶着御幸的胳膊,小声抱怨:“为什么还戴着眼镜?撞得我鼻梁好痛。”    御幸捏着他的鼻梁揉,轻笑出声:“因为不戴眼镜看不清你。”    “那……下次小心一点。”泽村呆头呆脑地说着,慢慢地、慢慢地凑上去,亲他的嘴角。    泽村温柔的主动换来的是御幸更加激烈的反馈。    纠缠结束时,御幸看着泽村喘气时露出的舌尖,手指轻轻擦去了他嘴角湿润的水液。    “说起来,捕手的责任就是引导投手吧。”御幸突然若有所思地说。    泽村向后仰躺下来,闻言,诧异地看他:“你是想……现在去做一组投接球吗?”    “……”御幸看着他支起帐篷的裆部,似笑非笑,“我是说,也许捕手不止能在棒球上指导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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