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弄盲眼美人_他被摆出跪姿抵在墙上,这个姿势进的极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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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摆出跪姿抵在墙上,这个姿势进的极深 (第2/2页)

会死吗?”

    这句话简直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傅山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命令:

    “脱。”

    一只手还在头顶被人捏着,他只能用另一只手去解开扣子,纤细漂亮的手此时却抖得厉害,一只扣子都要好几秒钟的时间才解得开。

    傅山迟却极有耐心,他看着床上因害怕而战栗的美人,凌虐欲逐渐升了上来。

    瞧,水性杨花的婊子也会恐惧死亡。

    扣子被一颗一颗的解开,露出大片雪白光裸的胸膛,尹故心消瘦,身上没有多少rou,胸部也只是薄薄的隆起,少被人玩弄的乳尖还是嫩生生的粉色。

    枪口从胸膛一路滑下,引起一片战栗,就当尹故心以为他已经满意之时,枪口却伸到了他宽松的裤子里,危险的抵在了臀缝尖的小口前。

    无神的眼睛开始流下眼泪,又被傅山迟一颗一颗的吻掉,尹故心鲜少哭泣的这样凶,几乎泣不成句:

    “二爷......我知道错了。”

    冰凉枪口终于挪开,取而代之的是硬热的性器。

    毫无扩张的xue口有紧又涩,被迫吃下yinjing时的痛苦可想而知。尹故心向后昂着脖颈发出断续的呻吟,疼的牙关都在抖。

    暴徒不会因他的求饶而怜惜,他只能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放松,泪水淌进深色的被褥里消失不见,在他即将呼吸不过来时终于将粗大的yinjing完整的吃了进去。

    每一次抽插都会伴随着疼痛,直到血液充当润滑,疼到麻木了的后xue才堪堪好受一些,他大口的喘着气,眼前一片黑暗,看不清施暴者的脸,也看不清傅山迟此时的神色。

    敏感的xue口被cao开,血液混着yin水染花了身下的被褥,尹故心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连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都在粗暴的顶弄下被迫抛在了脑后。

    后半程里他被摆出跪姿抵在墙上,这个姿势进的极深,而他却被我困在墙与胸膛之间完全挣脱不开,汗水顺着脖子滑下,湿漉漉的脖颈被不断的吻着。

    傅山迟抱他抱的紧,勒在小腹的胳膊如同锁链一般难逃离,就在他忍不住发出哭喘时,忽然听到傅山迟在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故心,故心。”

    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是秋。

    等到一切结束之后,尹故心已经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被扔在床上,半长的头发如墨一般披散,像一副怪诞又yin靡的油画。

    手枪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傅山迟从他体内退出来,可怜的xue口还在冒着血,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上极为显眼。

    傅山迟这才意识到,他今晚真的喝醉了。

    额头闷闷的发着痛,他穿上衣服叫来了一位随行副官,命他去叫卢佛医生立刻过来,就说有人受了伤。

    随后他回到屋子里,发现尹故心在床角落里缩成一团,他小心的用布替他擦拭伤口都会引的他一阵颤抖。

    这具身体孱弱极了,不知这四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他走前尹故心的脸上还带着些rou,一掐就是一团粉印子。

    而如今瘦的实在让傅山迟的心里不舒服,小心的给他盖上被子抱在怀中,发现怀中人还睁着眼睛,眼中的泪水半落不落,挂在睫毛上不住的颤动。

    傅山迟这一刻才体会了什么是心如刀绞。

    卢佛来的很快,一路上都在和副官抱怨他的长官有多么的不靠谱,唠叨了一路,副官将人送到后不禁害怕: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话这么多又密的可怕的外国医生。

    副官将人引入小院,卢佛推门而入时一眼就看到了傅山迟怀中的人,他将医疗箱放在一旁,无奈的道:“真的,看在那瓶酒的份上,下次能别再半夜叫人来处理你那些感情上的破事了吗?”

    伤口很深又十分细密,处理的时候尹故心格外抗拒,等到处理完了之后,在场的三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傅山迟安排卢佛随意找了个客房安置,自己替尹故心擦干净了汗。

    尹故心经过一整天的折腾精神十分不好,偏又疼的睡不着,只能徒劳的睁着眼睛躺在傅山迟怀里。

    傅山迟醒了酒后悔异常,搂着他在耳边轻声道歉:“我今日手重了,跟故心道歉,好吗?”

    怀中人没有理会他。

    傅山迟只能又道:“今天那个姓左的两只手都已经不能用了,改日再让他当面给你道歉......故心?”

    尹故心张了张嘴,迎着傅山迟的目光,淡淡道:“不必,二爷。”

    “实在不必为我道歉,你本身没有做错什么。”

    “只求二爷言出必行,一年后放我自由,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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