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考丝Culsu(2) (第2/2页)

灵控制无效。」

    「不是无效，而是需要时间。」波拉猜测以连恩对开曼的了解，才让考丝的能力加倍发挥，「现在开曼被隔离在考丝的迷g0ng中，就算你现在许愿召唤也没用。」

    「那你是怎麽发现我在洋楼的？」

    「我给你的y币。」波拉坦承y币有点像窃听器，能追踪小林的下落，还能听到他跟别人的交谈，「不过後来我只当追踪器使用。」

    「可是连恩说洋楼变成密室，没有人能自由进出。」

    「是你的守护灵反向利用y币，通知我出事了。」波拉收到讯息後，花了点时解密，才成功联系上小林，「不然我以为只是没信号。」

    「你一直在用y币监视我吗？」

    「我一开始不信任你，不知道你站哪边。」波拉说自己只是单纯预防，害怕有人会对开曼下手，「与其当作我监视你，不如想成是平安符。」

    「算了，你跟我说发生什麽事情就好？」

    波拉正要开口，彼列出声提醒，万一让小林知道，他的处境会更危险。

    小林一听到，马上打断他们的讨论，「难道我现在还不够危险吗？」

    「你确定要听？」波拉看小林十分肯定地点头，对彼列说：「跟他说你调查到什麽。」

    彼列先是等待被连恩所杀害的贾西，重新在浊世复活，立刻对她进行拷问。

    连恩因为之前的被家族审判，必须要在浊世服完刑，才能来到现世。於是他利用这段时间，找到布耶尔家的仆从，跟他们谈好条件，利用开曼来引起家族战争。

    由於浊世里的恶魔，曾经历过好几次大战，家族间签订协议，彼此休战一段时间，又会有人打破协议。主战派在各个家族都存在着，希望透过武力征服，并且并吞不同的家族。为了要有个开头，於是他们选中了拥有继承者头衔的开曼。

    小林十分疑惑，开曼对这些事又不感兴趣，「我们之前处理恶魔相关的事情，开曼一直都很小心翼翼。」

    「连恩的计画很明确，就是要让开曼变回原本的灭世者。」

    贾西向彼列透露，最一开始是先让考丝偷取召唤书，让开曼签下契约，随後贾西利用能力C控住开曼。

    「只要成功C控开曼，就能让他主动挑起战争。」

    「所以那场召唤仪式，是连恩故意设计的？」

    「连恩有个人类宿主，负责协助他完成计画。」

    小林脚底感到一阵冰凉，手臂起了J皮疙瘩，似乎已经知晓彼列接下来要说甚麽话。

    「当连恩期满後，马上来到现世找人签订契约，也是主导召唤仪式的人。」

    小林叹了口气，「是三水。」

    彼列顺着时间线整理，为了让三水的朋友加入召唤仪式。贾西很早就来到现世和锥子签约，计画利用她挑起子yAn的恐惧，三水便能藉此提出召唤恶魔的意见。原先预定是子yAn负责和开曼签约，嘉珊当成备用人选。然後连恩利用洗脑完的开曼，直接向布耶尔家宣战。

    结果中间却出现意想不到的变数，就是小林，成为了开曼的宿主。

    虽然计画出乎连恩的预料，但还在他的掌控范围。他先放出消息让恶魔SaO扰子yAn，三水藉此拉着开曼和小林加入，让他们知道召唤书和锥子的事。然而贾西试图C控开曼失败，全都因为小林的介入，计画再次出现变数。连恩只能随机应变，直接将贾西杀Si，但其实召唤书一直都在连恩身上。

    当彼列提到他们在拷问艾司时，小林忍不住cHa话，「是我用y币的那次吗？」

    波拉耸着肩，说他们刚进行到一半，「不过当时你还在观察期，所以没跟你解释太多。」

    「那嘉珊被巴林SaO扰，也是连恩的计画？」

    彼列解释说那次单纯就只是被盯上，所以连恩才出面协助，避免计画被破坏。

    「了解，你继续。」

    艾司承认是考丝拿召唤书给他，要他利用召唤书展示能力，说不定能赢得家族的青睐，变成仆从。彼列猜测连恩想利用艾司，强化两个家族间的矛盾，说不定能直接引发战争，结果小林再次搅局，成功说服波拉把召唤书留给他们。

    连恩眼看计画不停失败，最後打算孤注一掷，打算召唤更强大的恶魔，来洗脑开曼，同时除掉小林这个变数。

    「所以他找了考丝帮忙？但他不是家族仆从？」小林问。

    「考丝的能力可以困住人，但无法像贾西或是我能直接C控对方。」

    波拉解释仆从的确要服从家族宣示，除非他们找到古老的恶魔签订更为强大的契约，等於是钻了家族宣示的漏洞，但也要承担会被踢出家族的风险。古老恶魔不隶属於任何一个家族，保持绝对的中立。贾西同样因为签定契约，不受限制，因此他们需要透过审问，才能得知恶魔的名字。

    「阿卡玛纳，专门和恶魔签约的恶魔，也是跟连恩合作的幕後主使。」

    「那现在怎麽办？想办法打败这个恶魔中的恶魔，才能解救开曼？」

    「你愿意救开曼吗？」

    「当然，你不相信我吗？」

    「你想救开曼，必须理解考丝擅长利用对方的回忆建造迷g0ng，让人困在里面。」

    由於小林和开曼之间存有契约，波拉可以教小林如何进到开曼的意识里，解除考丝的控制；但小林同样会经历开曼之前所发生的事。为了让小林有所应对，就需要提前让他知道会遇到怎样的状况。

    「你做好心理准备，观看开曼以前的记忆了吗？」

    「虽然我倾向他亲口跟我说，但情况紧急。」

    「你知道大家称呼他为灭世者，是因为他夺走近数千万人的X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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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那只是夸饰的称号。」

    「先预告你一下，那时候的开曼跟现在很不一样。」波拉拿出一个方型的小黑盒，平放在手掌上，「这叫梦盒，装载着开曼当时的经历。只要你一进去，就必须等到回忆结束才能出来。」

    「知道他发生什麽，就可以救他吗？」

    「没错。」

    「那我一定要去。」

    波拉要小林盯着梦盒，梦盒随即从正方T变为多边形。

    周边持续变形着，小林看到中间的黑点也逐渐变大，离他越来越近。

    「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遥远的世界。」

    小林随着波拉的声音，一同卷入黑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