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贾西Jai(2) (第4/4页)

不断的，这里不是你的世界。」

    「你说的没错，不是我的。」小林把刀子抵在锥子mama的脖子上，「是锥子的。」

    「你要g什麽？」锥子看到手术刀前端划破一滴血珠，大声质问着小林说：「不要动她！」

    「你还记得跟mama去佛堂祷告吗？」小林说mamaSi了之後，锥子受到信徒的帮助，重新考上大学，「你mama没有离开，她变成了守护灵，继续陪着你。我知道你能感应到，就像有个声音提醒着你。」

    贾西想要阻止小林，却被钉在原地，只能对锥子说：「别忘了你要赎罪。」

    「你要赎罪的对象不是mama，而是被你伤害的人。」小林说出他在佛堂，看到手册上最後写着的格言，「唯有致力於一个b自己生命更广大的目标。」

    「才能度过充实无悔的人生。」锥子一说完，身上的绳子突然消失。她走到病床前，接过小林手中的刀子，「她最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以前总觉得她很笨，但我现在才知道为什麽。」

    锥子划开束缚着mama的绳子，母nV相拥，小林感受到自己被GU引力拉住，直接拉到病房外头，周围再度变成黑sE。当小林再次眨眼，发现自己回到了锥子男友家的客厅。而开曼看小林回过神，抓紧贾西的双手，将对方从锥子的口中拉了出来，丢到一旁。小林则是抱住失去意识的锥子，跪坐在地上。

    贾西看见锥子挣脱束缚，想要再次附身。

    「小心！」小林突然听见有人在他耳边低语，他赶紧警告开曼说：「注意贾西！」

    开曼伸手抓住贾西，把她固定在原地，「这麽卖命，你是有多喜欢这个宿主。」

    「因为她违反契约。」锥子的mama突然现身，指控贾西利用漏洞，反覆让锥子重现失去mama的回忆，藉此C控她，「她不仅利用我nV儿的弱点，承诺会让她忘记痛苦，还利用JiNg神控制把我藏起来，不能发出警告。」

    「我没有，一切都照契约。」贾西提出反驳，「我所做的一切，都有经过锥子的同意。」

    「既然这样，为什麽你刚刚在病房动弹不得呢？」开曼猜测贾西把守护灵藏起来，是为了欺骗锥子，说mama最後抛弃她，让锥子无法获得警告，「你会被控制住，就是因为锥子得知真相，证明你违反契约。」

    「贾西先利用毒品，让我nV儿放下戒心。等我的能力逐渐被剥夺，才现身要签约。」

    「看来契约存在虚假不实的行为。」开曼抓起贾西，「作为见证人，我宣告契约无条件完成，不须支付任何代价。」

    贾西拼命挣扎，「你不行这麽做，这样违反恶魔守则。」

    「所有规则以契约优先，恶魔有权介入不平等的契约。」

    「你敢多管闲事。」贾西知道自己已经失去控制锥子的权力，对着开曼叫嚣，「波拉会找上你的。」

    「嘴巴放乾净一点，低贱恶魔。」突然，一把开山刀击中贾西的头部。连恩站在门口，对贾西说：「知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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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西开始cH0U搐，随後化成一阵黑烟消失。

    「我话还没问完，你就送她下去，那你g嘛还要问她问题？」开曼捡起掉落的开山刀，丢给连恩，「你不能瞄准其他地方？」

    「她不仅羞辱你，还是布耶尔家的人。」连恩接住刀子，瞬间在手上消失，「一刀送她回家，已经很客气了。」

    「算了，下次等我把话问完。」开曼看了眼连恩的身後，「其他人呢？」

    「我喂他们吃你之前给的药丸，现在lu0T在大街上跳舞。等等一旦被警察逮捕，就会循线找来家里。」

    「这里交给你善後。」

    连恩拿出好几包药丸放到桌上，「要弄得多夸张？」

    「至少被关个十年以上。」开曼扶起还没清醒的锥子，「任由你发挥。」

    小林跟着开曼来到附近的便利商店，把锥子放到椅子上。他问开曼说贾西去了哪里，开曼回说被连恩杀Si後，会去到浊世。小林越听越糊涂，彷佛开曼刚刚给他的不是答案，而是更多的问题。

    开曼表示恶魔基本上是杀不Si的，只是R0UT会在现世消失。而浊世就是另一个世界，她会重新在那里重新形成，再找机会回到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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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指的浊世，就是地狱吗？」小林问。

    「这是其中一个称呼，人Si後也会去那里。」

    「去地狱被审判？」

    「地狱只是浊世的一小部分。」连恩用便利商店做b喻，「你熟知的地狱或是天堂，就只是货架上的某一区。浊世就是这间店，b现世要大上非常多。」

    开曼解释完，锥子m0着头醒来，一脸疲倦问说发生什麽事。

    小林拿出巧克力给锥子，开曼则是直入主题，跟锥子说她被恶魔控制。锥子摇头说没印象，开曼伸手触碰她，让她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锥子的表情慢慢从疲倦变为惊恐。小林要她吃下巧克力，能缓解情绪，并表示恶魔已经被解决，要她不用担心。

    「不过我们需要知道，你之前偷的召唤书在哪里？」

    「召唤书？」锥子看着小林手机里的照片，才回想起是自己跑到子yAn家里偷的。但她已不记得当初是怎麽发现，只知道後来男友上网将它卖掉，「我可以给你买家的资讯。」锥子打开手机，交给小林，「我男友呢？」

    「被警察带走了。」开曼要锥子别想着回家，男友家现在已经是犯罪现场，「不过你别担心，警察不会查到你身上。」

    「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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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想跟男友一起坐牢？」

    「你们为什麽要帮我？」

    「这是你的第二次机会。」小林说锥子曾经试图变好，结果因为恶魔再次走上歪路，「我们不会再g涉你的人生，你想怎麽过，选择权在你手上。」

    锥子闪过小林出现病房的画面，「所以我mama没有抛弃我，对吗？」

    「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就先尝试弥补自己的错误。」

    「你是指子yAn？」

    「所有被你伤害过的人。」

    「他们不会原谅我的。」

    「但你还是要去做，这是你要付出的代价。」

    小林起身跟开曼离开。开曼好奇问小林，以为他不会对这种人有兴趣，懒得管对方，结果还让锥子重新开始。小林澄清自己懒得管是因为怕麻烦，尤其是不先帮助自己的人，在他眼里就算是帮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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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超商时，锥子的mama站在门口，向他们鞠躬。开曼没有搭理，小林则是朝她点头示意。

    「贾西的行为是被允许的吗？」小林转头看了眼超商，问开曼说：「我是指她承诺会让锥子不再痛苦，但却让她做坏事。」

    「做坏事跟契约不违背，无论毒品或是犯罪，短暂的刺激确实能让她忘掉痛苦。」开曼坦言这是恶魔的工作，诱使人们许更大、更贪婪的愿望。累积的情感越强烈，恶魔的收获就越多，「你以为恶魔都是好人，就像圣诞老人，只要你是乖孩子许愿，就会收到礼物。」

    「难道你不是好人？」

    「不是，我对人类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是懒得等你们的慾望变大。」

    「恶魔没办法跟人当朋友，或是和平相处吗？」

    「当朋友也是各取所需。」开曼说不只恶魔会跟人签契约，人跟人之间也会，「难道你会说所有的人，都是好人？」

    「不能有好的恶魔吗？」

    「可以。」开曼张开双手，笑着对小林说：「只要你买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