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连恩Ly(2) (第2/4页)

。」

    「问我？」

    「召唤仪式不就是为了你Ga0出来的，所以你要负起责任，这是原则问题。」

    「可是我签约的对象是你。」

    「那我换个方式说。你都不会好奇，召唤书是从哪里来的吗？」小林说既然对方能召唤开曼出来，也许上面有送开曼离开的方法，「还是你确定只有许愿，才能完成契约？」

    「召唤书通常都是人类写的，我也没研究过。」

    开曼表示恶魔的真名通常是秘密，因此召唤书也会随着收藏的真名，分为不同的等级。而且自己已经很久没被人召唤，代表这本书可能十分稀有。

    「我们是在二手书平台上买的。」原本坐在隔壁桌偷听的三水，忍不住站起身cHa话，「要是你们能帮忙，召唤书可以免费送你们。」

    「听起来很麻烦。」开曼嘴里吃着抹茶布朗尼。

    「不然除了召唤书，三水可以额外请你吃饭。」小林看到开曼用叉子，缓慢将布朗尼切成好几份，「可以吃两次，三、四次饭？」

    「四次，成交。」开曼一口气把布朗尼吃掉，「你朋友住哪？」

    小林打开手机，看着时间接近六点，窗外的夕yAn即将西沉，「你现在要去？」

    「早点解决，说不定还可以吃消夜。」

    三水带他们出发时，子yAn正在租屋处附近的超商。

    他戴着耳机，把音乐转到最大，试图掩盖不断听到的低语。店员在帮他结帐时，抱怨的心声越来越清晰，子yAn赶紧付钱，拿起东西跑回家。他掏出钥匙，准备打开大门时，三水一行人刚好抵达。

    「子yAn，我带人来帮你了。」三水上前打招呼。

    子yAn拿下耳机，一脸戒备，「他们是谁？」

    「他们是恶魔，跟恶魔签约的人。」

    「我没空跟你开玩笑。」子yAn打开大门，感应到低语声逐渐变大，他忍不住念着：「停！快停下来！」

    小林看着子yAn遮住耳朵，全身不停地发抖，有群高中生骑脚踏车经过，投以异样的眼光。

    「先去他的房间。」开曼抓起子yAn，把钥匙丢给三水，「你带路。」

    进到房间後，开曼把子yAn丢到椅子上，要他交代发生什麽事。

    三水看到子yAn还很惊恐，再三强调对方是来帮忙的，「你不是说有听到声音？跟他们说是怎麽发生的。」

    「召唤仪式结束後，我听你的建议先回到家。」子yAn大口喝下刚买的饮料，调整呼x1，「原本我还在担心会不会出事，结果完全没有人联络我。」

    子yAn在家待了整个周末，翻看社群上关於教室爆炸的贴文，但似乎没有人真正知道发生什麽事。就在他出去买晚餐时，开始听到细小的摩擦声，他感觉自己可以听到路人交谈的声音，尽管他们并没有开口。

    起初他没有太在意，但声音越来越大。

    他早上去学校，经过设计大楼时，听见一个nV生的声音特别明显。他循声找到在队伍中的nV生，对方以为他在搭讪，但子yAn却准确说出她劈腿对象的名字和发生的经过。

    「我说到一半，她就拿背包攻击我，我没站稳就倒在地上。」随後子yAn看nV生找来一堆男生，下意识地拔腿就跑，「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跑回家。」

    「所以你可以听到对方的心声？」小林问。

    「心声，或是秘密，总之是随机的。」子yAn并不是随时都能听到，但次数越来越频繁，而且他无法让声音停下来，「我快要被Ga0疯了，帮帮我。」

    开曼巡视房间四周，问子yAn说：「你一个人住吗？」

    「一个人，我的房间只有三水会来。」

    「你有发现什麽吗？」小林问。

    「我没感受到他的守护灵。」

    「守护灵？」

    「类似寄宿在人类身上的守门员。」

    开曼看大家一头雾水，解释基本上每个人类都会有守护灵，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和自身经历有关，或是心灵状态相似的鬼魂，例如过世的祖先、好友；另一种则是因为信仰，受到分灵T的庇佑。

    而守护灵最主要的功能就是警告宿主，避免外来的影响和入侵，但基本上不会和宿主有交集，既不能对话，也无法观测到。只要遇上怀有敌意的念头，守护灵便会提醒宿主。

    「既然这样，为什麽子yAn能听见别人的心声？」小林问。

    「因为守护灵不在，等同於恶魔不会受到限制。」开曼说每个恶魔的能力不同，也会用不同的方式诱惑人类，「等到子yAn受不了，恶魔就会跑出来跟他签约。」

    「但你不是说每个人都会有守护灵？」

    「有可能是受召唤仪式影响，守护灵找不到宿主於是藏起来，有点像待机状态，恶魔刚好可以趁虚而入。」

    「是哪种恶魔要跟子yAn签约？」

    「我不知道。」开曼耸着肩，「恶魔不仅很多，还有分等级，我不是每个杂鱼都认识。」

    子yAn摀住耳朵，再次听见声音，「有人在说话。」

    「你听到什麽？」三水问。

    「不要骗人。」子yAn伸手指着小林说：「你觉得很麻烦，根本没有想要帮我。」

    小林听到自己的心声被子yAn说出来，四肢瞬间感到一阵冰凉。他知道无法隐瞒，索X直接承认，因为这一切并非是他自愿，而是被卷进来的，「你听得到人的心声，可以确认我没说谎。」

    子yAn注视着小林，点着头问：「你想怎麽做？」

    「你可以先洗澡，缓和下情绪，剩下的我和开曼会处理。」

    小林同时支开三水，要他去买吃的，给子yAn补充能量。

    等子yAn进到浴室後，小林问开曼有没有解决方法，开曼却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说：「你是因为刚刚被揭穿，才选择要帮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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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本就要帮，只是觉得很麻烦。」

    「不是良心不安？」

    小林保持微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