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的小狗要好好惩罚(bdsm)_第四章被当脚凳接电话|浴刷打P股|怎么不行?小狗很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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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被当脚凳接电话|浴刷打P股|怎么不行?小狗很行 (第1/1页)

    再见第四章

    “上帝从来不对任何人施舍‘最幸福’三个字”

    我们曾经也是学校里令人羡慕的一对好命鸳鸯,是最好的酒rou情侣也是最懂彼此的灵魂伴侣,但是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总以为还有更好的更红的苹果在前面,又或是太年轻,不懂得到底什么应该珍惜,什么是要舍弃,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好事。说到底我们太年少轻狂,总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一定什么东西都得完美才好。

    破镜无法重圆,阿应,但是贪心让我又见了你。

    我把姜丢到一边时,他浑身都在抖,屁股一颤一颤的,甚是好看。是疼的也是爽的,我心里叹息,分开这么久我还是知道他最喜欢什么。

    “小狗,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好了。主人。”

    “下面用浴刷。”

    这是一把长柄白色浴刷,很坚实,并不是什么正经的工具,但是顺手好用,上色很快,即使几年不用,我也没忘记当年十下就可以在他身后留下漂亮的红色。

    他那时候说,刚打上是麻麻的,后面才能感觉到疼。

    “五十下,腰低下去。”

    他很听话,并不纤细的腰肢狠狠的压下去。我看了很久,眼中露出些情绪。大概是等了很久,他悄悄回头看我,我顺手给了他一下,又摸了摸他的头,夸道:“很漂亮。”

    就着这样的姿势我一下一下打着,十下过后后面果然颜色更深了一层,但是有些不均匀,我有点懊恼,可能是太久没有用过这个东西了,我揉捏着不均匀的地方,手指掐上更红的那处,掐的他直哼哼。

    “报数。”我不再玩弄他,认真起来,连续二十下都不停手,他不耐疼,开始有躲闪的意思,但嘴上报数不停。我摁紧他的腰肢,一下一下落着惩罚,责打不因为手下的人的扭动和痛呼而减轻半分,阿应你真的该打。

    这样算起来我也该打,但既然是挨打,就连带我这一份一起挨了,想必你会很喜欢。

    这样想着,有点心虚,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揉了揉已经红成石榴色的屁股,肿起来了,烫烫的手感极好。

    “多少下了?”

    “三十四。”他立刻回道,“主人,揉一揉好不好?”

    “这不是揉着呢吗?”手上动作故意重了一下,果然听见一声痛呼。

    “是,啊!我是说,主人,揉久一点,主人。”

    “我?”

    “.......小狗”他耳朵红的厉害。

    “还有十六下,打完再揉。”

    “是,主人。”他闷声说。

    “接着报数。”

    “是..主人!啊!三十!五!”

    “三十六!”

    ......

    “主人!不行了,呜呜呜,四十四!”

    “四十五!”

    “怎么不行,小狗很行。”虽然这样说着,但是我还是把不间断的惩罚稍稍停了一下,浴刷在高肿的红臀上打转了两圈,又被高高举起,疼痛是某时某刻被人深深眷恋的解药。

    “打完了。”他趴在地上,后面肿的厉害,我轻轻揉捏着,并没有硬块,大约数量上来了此刻屁股倒是红的十分均匀。我一会摩挲一会捏起一团rou,他趴在地上不动也不出声,脑袋抵在我的肚子上。

    “怎么这会儿不哭了?”

    “主人......”他只闷闷喊我,头更用力的埋起来。

    沙发上手机在响,我看了一眼,备注是姜特助,我用手拍了拍他屁股,“去接。”

    他顺势要站起来,我用手压着他的腰不让他站起来,“爬着去。”

    耳朵更红了。

    他在沙发前接电话,我坐在沙发上拿他当脚凳,他就这样跪在我脚下谈酒店的流水和换掉酒店管人事的经理连带着一众前台的事情,语言认真,表情认真,身姿浪荡。

    婊子。

    我无意再听他公司的事务,左右是酒店老人被为难了,虽然他是董事长的儿子,但是利益面前都是孙子。

    我划拉着自己的手机,看见前...男友,发的消息。分手时有些不方便带走的东西他没拿走,因为房子的事情还没着落,我们是和平分手,东西放在我这儿不占地方,我也没为难他也没为难我们平淡到发苦的一年的感情。

    他发消息说找到房子了,想要明天来拿剩下的行李。我想了想,看着脚下一脸正经的小狗,这么忙怕是今天就得走了吧,于是答应了前男友,他们碰见不碰见其实无所谓,但是我实在懒怠去向谁解释什么,不如不碰见。

    他刚刚挂电话,我的手就抓住了某处昂扬。

    “啧,阿应实在不专心,打电话处理公事也能硬吗?”

    他在听见我喊“阿应”的时候就愣住了,好似没听见后面的话似的。

    很久很久,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眼神穿透时光,我们仿佛还是深深纠缠的爱人,一眼到山巅,一眼到谷底。

    “生哥。”他哭了,又哭了,以前好像没这么爱哭。嗯,我提分手的时候好像哭了,电话里看不见,只记得嗓音不对,哑着应好,哑着说祝我再觅得良人。那时候我就知道眼泪不算什么,有时候它也可能是句号,是释然。当时我们都祝彼此万事胜意再觅良缘。但是今天眼泪好像多了很多东西。

    “生哥。”他又小心翼翼的喊了我一声,慢慢跪直身子,吻在我嘴角。我闭着眼睛,那个吻是颤抖的,还有些咸,再激烈的吻我们都接过,但是没有一个让我如此心碎与心动。

    有两个人滚在了沙发的地毯上了,太阳会落下,再升起时还是那个太阳,镜子碎了,再拼起来的时候还是原来的镜子吗?

    他们没管,去他妈的镜子,他们要zuoai,他们要拥抱要接吻要占据彼此的身体,他们在难以呼吸的吻中找到生存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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