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男仆娇少爷_第二十五章 重逢,少爷向男仆讨喊情郎哥哥被菊X灌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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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重逢,少爷向男仆讨喊情郎哥哥被菊X灌精 (第1/2页)

    自此,宋敬和每日将自己关在房里读书,极为刻苦。

    两年后,宋敬和参加会试,幸而得中,进士及第,同年又参加殿试,中了二甲第八名,成了天子门生,供职翰林院。

    三年后。

    宋敬和在翰林院供职已经快满三年,不少同僚都已经走了关系,谋了官职。

    宋侍郎想要宋敬和留在京城为官,但宋敬和考虑到平日里嫡母及其娘家就对他多有打压,若是留在京城,怕不是最后只能得一闲职养老,不如外放出去,更加大有可为。

    这日,宋敬和一同僚做寿,邀众人在聚贤楼一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在酒楼门口分别,与同僚挥手道别后,宋敬和正要上马车,便见酒楼门口停下了一辆马车,是皇商赵家的。

    马车上下来一位锦衣公子,丰姿俊雅,此人是赵之涣,宋敬和认得他,却不相熟。

    正要转头,却见马车上又下来一位玄衣公子,生的丰神俊朗,气度不凡。

    宋敬和霎时一愣,僵在原地,那人是......雁山?

    五年未见,想不到会在此处重逢。

    王之涣不知说了什么,随后两人相视一笑,两位年轻公子生的皆是出色,站在一起十分养眼,宋敬和看在眼里却觉得有些刺眼,直直地盯着那处。

    雁山察觉到了有视线盯着,眼神扫了过来,随后眉心一动,又淡淡地移开视线。

    两人有说有笑地相携进了酒楼,留宋敬和一人站在原地。

    他“噔噔噔”跺脚上了马车,“回府!”

    宋敬和回到府中,从他中了进士以后便搬出了宋府,另买了一个两进的院子的居住。

    “夏意,我有个木簪子你看见了吗,尾部带祥云纹的那个。”宋敬和回了房间,翻箱倒柜。

    “好像是在箱子里,奴婢给您找找。”

    不一会儿,夏意将簪子拿了过来。

    夏意在前两年嫁给宋府一个管事的儿子,现在是他府里的管事姑姑。

    春桃则成了他爹的妾室。

    宋敬和看着手里的簪子发起了呆,这还是那面七夕雁山送给他的。

    五年前,他被雁山掳走,他爹本想责罚柳管事一家,被他求情保下,柳叶自此对他伺候的格外用心。

    想起五年前的事,又想起今日的雁山,五年了,他可娶妻生子了,还喜欢男子吗,还......喜欢他吗?

    宋敬和这五年一直未娶妻,不单单是他不爱女子,更是因为他有心结,他对雁山......是有些愧疚的。

    五年来,他爹多次想要给他定亲事,都被他拒绝了,也不是没有过长相俊美的男子对他曲意逢迎,只是他每每都会想起雁山的脸,最后只能作罢。

    这五年来,他活的像个圣人,既无娇妻美妾,又无小侍娈宠,后来外面都传他不举。

    如此一来,更没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了,他爹每每提起都愁的不行。

    又过了几日,这日正是休沐日,宋敬和被一友人相邀去北山赏秋叶。

    宋敬和近来心中不太畅怀,正想出去散散心,于是欣然应允。

    清早洗漱过后,夏意给宋敬和束发,宋敬和看着铜镜前桌上的木簪,拿起递给夏意,用这个。

    夏意接过看了宋敬和一眼,恭敬道了声“是。”

    坐马车行至山脚下,需要步行上山,友人正巧和宋敬和一起到了,两人结伴上山。

    到了观景台,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众人吟诗作画,品茶闲谈。

    远远的,宋敬和便看见雁山和王之涣也在其中。

    宋敬和长舒了一口气,与相熟一人打过招呼后,品茶闲谈了一会儿,宋敬和便借口想去更衣。

    他也不知怎的,看到雁山与王之涣亲近的站在一起,会那么不舒服,索性去别处透透气。

    来到半山腰一处偏僻的小亭子,宋敬和停住了脚步,站在亭中看着远处的风景。

    不一会儿,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草民,见过宋大人。”

    宋敬和回头望去,那人却是雁山,他呆愣在原地,半晌才开口道:“不必多礼。”

    “谢大人。”雁山神色如常的起身,走了过去,和宋敬和一起站在亭子里,看向远处的山间美景。

    “此处风景正好,难怪会绊住了大人的脚步。”

    宋敬和始终看着雁山,此时才转头重新将目光落在远处。

    “你......可还好?”宋敬和干巴巴的开口问道。

    “好,开了几间店铺度日,日子还算过的去。”雁山的语气客气又疏离。

    “宋大人可还好?”

    宋敬和捏住拳头,稳住自己的情绪,“好,也不好。”

    “哦?”

    “我爹逼我娶妻,但我不想。”宋敬和看向雁山的眼睛,观察他的表情。

    “大人如今功名在身,年岁合宜,是该考虑成家之事了。”雁山语气淡淡的。

    见雁山神色未变,宋敬和有几分挫败和不甘,“你想我成家?”

    “大人说笑了,小人岂敢左右大人的意思,小人惶恐。”

    宋敬和气笑了。

    “呵,你说人被狗咬了,该不该咬回去?”

    “小人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宋敬和扑过去,隔着衣服在雁山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那地方正与他肩膀上疤痕是一个位置。

    雁山礼貌地虚扶着宋敬和的双臂,看到他发间的木簪,眸光一闪,故作疑惑不解地问道:“大人?”

    宋敬和抬头,“五年前,有只狗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至今还留着一个疤痕。”

    雁山眸色微暗,“小人不懂大人的意思。”

    宋敬和气极反笑,还跟他装!

    伸出双臂圈住雁山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的道:“只怕是懂装不懂吧。”

    “大人请自重,小人不懂大人的意思。”

    呵,自重?

    “小人还有要事在身,还请大人放开小人。”雁山目光坦然,整个人显得高贵不可侵犯。

    “好啊,你再叫我一身心肝宝贝儿,我便放你。”宋敬和语气暧昧非常地在雁山耳边呢喃道。

    雁山挣脱开宋敬和的手臂,“大人请自重!”

    宋敬和眼圈一红,屈辱又委屈,忙转过头去,看向远处的蓝天白云。

    “小人先行告退。”

    “明日戌时,望月阁,我等你。”

    雁山并未回头,也没有应声,迈步离开了。

    宋敬和跌坐在石凳上,久久不能回神。

    又过了两日,这日宋敬和下职后,回府泡了澡,插上了木簪,换上了常服,又从匣子里翻找出了玫瑰膏,脸色微红的放进袖带里,这东西他已经许久未用过了。

    嘱咐夏意今晚不回来了,然后坐上马车来到了望月阁。

    在房间里的屏风后面,他褪掉了身上的衣裳,换上了一件轻薄的月白色纱衣,然后紧张又期待地等着雁山的到来。

    时间越接近戌时,宋敬和便越紧张,心跳的“砰砰”作响。

    只是,戌时一刻。

    宋敬和:无碍,他可能是路上耽搁了。

    戌时二刻。

    宋敬和:他也许快到了。

    戌时过半。

    宋敬和:他可能突然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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