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睡眠【BDSM/强制】_Cater-81 无人收留的月亮,无所依附的玫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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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81 无人收留的月亮,无所依附的玫瑰 (第1/2页)

    话音落下之际,白止卿便关掉了直播的画面,目光落在磨砂玻璃之后赤裸身躯上,幽深的眼瞳中流转起阴鸷危险的光。

    陆骄抬了抬眼皮,将白止卿目不转睛的神色收在眼底,却没再继续嘲讽。在记者会结束后,立即调出了白桉在科尔切斯特实验室复写出的数据,仔细核对着每一个项目的构成细则。

    再次确认无误后,才对白止卿道,“外人都传白家大少爷看似无心家族产业,实则背后cao盘,成就了今日烜赫商界的白氏资本。”

    他顿了顿,合上了手中的平板,靠进椅背,好整以暇道,“现在看来倒也不过如此,白止卿,白董,你不会打理白氏没关系,交给我不就好了?”

    白止卿对他的讥讽置若罔闻,狭长的凤眼始终睨在磨砂玻璃上,指尖握得青白一片,长发垂落到身前,遮挡了他一部分神色。

    “哦?这么在意他?”陆骄抽出腰后的枪,干脆利索地上了膛,依次对准了磨砂玻璃的四个角,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

    钢化玻璃最脆弱的部分被子弹击穿,在枪声的余音中绽放出细小的花纹,继而分崩离析,转瞬倾塌。千万块玻璃碎片,映射着对面荒yin下作的场面,将白桉被强制交合的赤裸身躯复制出了千万份。

    “贱货给爷把逼夹紧了!”

    “还敢躲?小婊子是又欠抽了吧?”

    “sao逼想少受点罪就给爷好好舔。”

    男人们的污言秽语混着yin靡的水声、响亮的耳光、悲切的呜咽,从碎裂的玻璃之后传出,在刺耳的崩裂声中,直达了白止卿的耳中。

    散落在身前的长发遮住了漆黑幽邃的瞳孔,没人看到白止卿眼中蕴含的湿意,更没人体会得到他心底的酸楚。垂在身侧的掌心在众人的视野盲区里,攥出了鲜血,用力过度裂开的指甲释放出连心的痛。

    白止卿在四声巨响中,听见了白桉气息跌宕的声音、泪水滑落的声音、心跳停摆的声音。像是有人持着一柄钢刀,捅破了悬在白止卿心坎之上的苦囊,内里的苦涩液体倾泻而出,顺着心脉,各自东西南北流。

    而那四声巨响,也同时唤醒了白桉在男人胯下沉沦的神智,他猛地抬起头,视线穿过纷纷扬扬的玻璃碎片,直接对上了白止卿意味不明的深邃目光。

    这一瞬,他忘了自己还在演戏。

    白桉艰难地推开在他身上抓捏揉搓的手,挣扎着向白止卿的方向爬去。白浊从合不上的xiaoxue中流出,混着刺目的血迹。

    不知经历了何种虐待,颤抖的双腿连这样缓慢地爬行都负担不起,不过十几米的距离,他跌了一次又一次。他在地面上卑微地蠕动,纤细的指尖代替了脱力的身子,向前方伸出,延伸至白止卿的方向。

    好在他爬得太慢了,慢到陆骄没有看出他向白止卿而去的行动轨迹,慢到陆骄只以为他想逃脱男人们的不间断地轮jianian。

    心魂相契的共生感被眼前的场景连通,白桉受尽磋磨向自己求助的画面沉重得令白止卿喘不过气,他撑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微不可查地颤抖着。他像是陷入了酸软的沼泽,沉入噬人的泥泞,压抑的局势令他根本无法去握住白桉向他伸出的手。

    男人们想要再次将白桉拖回,而陆骄却倏然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白桉面前,挥了挥手示意男人们下去。

    下一瞬,陆骄扯着白桉被汗水濡湿的银白色的发丝,在地面上拖行。像对待没有生命的死物一般,将他丢到了办公桌下。

    “啊——少主,疼……啊——”

    这样粗暴的方式唤醒了白桉体内磨骨的痛,但陆骄却对白桉撕心裂肺的痛呼充耳不闻,他当着白止卿的面,踩着白桉的后腰坐回了椅子内,脚下用力,如愿听到了白桉的惊叫,再次扯起他的头发,逼他直视白止卿,残忍道。

    “欧洲项目的总负责人,白氏资本的控股人,白桉总经理,来,当着你旧主的面,说说你能给我旗莱陆家带来什么?”

    灭顶的疼痛被从陆骄靴下源源不断地传来,白桉的腰肢被踏在地面上,但上半身却被扯离地面,逆着穿骨针的力道弯折出一个极度诡异的弧度。视野中的色块被剧痛引发的泪水晕开,他连白止卿的眉目都看不真切。

    白桉大口地喘着气,像一条涸辙的鱼。

    陆骄不等他消化痛苦,再次拎着银白色的发丝转向自己,贴着白桉的耳边,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阴恻道,“我换个问法,你来给白止卿说说,你为了给陆阳小叔当狗,都能做到什么地步?”

    话音刚落,陆骄厌恶地甩开了白桉的身子,任由他猛地撞向一侧的柜子,勾出一个狠戾又兴奋的笑容,抱着双肩,欣赏着白桉额角淌下的殷红血液。

    白止卿捏着椅子扶手的小臂青筋暴起,血丝顺着眼瞳绽开。那是蛰伏的兽在眼底冲撞封印留下的证据,眼底的水光在这样阴冷的气场下,更像是掠夺生机的寒流。

    他倏然起身,将黑色的风衣褪下,丢在了白桉身上,将赤裸身躯上受尽折辱的痕迹,尽数遮挡了去。

    白桉的身子猛地一僵,像是被身上的衣服烫到了一样,不住地向桌子下方躲去。明明受尽了折磨,连身子都撑不起来,明明是那般贪恋风衣上的温度和沉水香气息,却还是拼尽全力,想要将这唯一可以用来蔽体的衣服推开。

    因为,白桉还是记得他的主人有洁癖,记得他的主人不喜欢沾染奴隶的体液。他不想再让他的主人失望难过了,他再也受不起被遗弃的惩罚了。

    被遗弃?

    是啊,是被遗弃了。白桉终于意识到,他也不能叫他主人了。

    泪水簌簌而落,白桉艰难地伸出还算干净的双手胡乱地抹着,竭力去避免自己的眼泪和血液落到风衣上,只是这样,他便不能用沾满了血泪的双手去将风衣移开。

    他不想弄脏他主人……不,他不想弄脏先生的衣服。

    白桉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急切的泪水越发汹涌,终究还是顺着下颌落在风衣上,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擦拭衣料上洇开的泪痕,却将手上的血蹭了上去。

    白桉的脸颊瞬间失去了血色。

    先生,已经不要他了,可他还是弄脏了先生的东西。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总是这样,明明不想犯错,却将所有的错都犯了个遍。

    轻飘飘的风衣落在白桉身上像是千斤重,压得他呼吸艰难,震得他心跳凝滞。白桉深知,以自己现在的身份,连求饶请罚,都算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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