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铁道】【景刃恒】 脏腑的花园(BDSM,1d2s)_前同事,然后尿尿(刃景恒,放置S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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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同事,然后尿尿(刃景恒,放置S尿) (第2/2页)

撑抵着更用力地扭着上半身,把景元熄火的性欲又给擦出来,于是大笨蛋理所当然地开始找jiba。

    ——在丹恒逼里呢!上哪给你变第二个!刃很头疼地拍开乱找的手,景元10秒没得到满足,眉毛很危险地皱起来——

    刃当机立断地把几把拔出,攘两下丹恒给两个人的逼迅速摆到平齐的位置,他妈的废物逼都在发情yinchun都在缩,存在可以容下yinjing的位置。三二一送进去。

    两个笨蛋都被磨过阴蒂,所以没被吓到。两个屁股被刃很用力的撞上来,富有弹性地抖,丹恒呜咽,有点不知所措,胸都不磨了。景元接受度良好,弓起腰来,几乎让臀尖悬空,为了更紧地去挤yinjing。

    “哈……”其实并不算太舒服,外阴的毛卷着蹭在茎身上,痒意大过快感,笨蛋倒是很乐,激动地摇着屁股催他,刃咬着牙抽送,阴蒂高潮来的很快,他大概忍一分钟左右就能结束战斗,景元阴蒂不小,足有拇指尺寸,蹭过去的时候很明显感觉到一颗小rou粒刺激着冠状沟,丹恒的阴蒂扁扁小小,接触面基大,爽的时候可以听见低低的哭声,简单来说,现在有点他妈的吵了。

    他快速地动着腰。不出所料景元带着鼻音地开始哭,丹恒也抖起来,身体紧紧绷着,宽松外袍裹着rou显露出很美好的线条,又顶几下,底下的那个先高潮了,他很自然地从两个逼中间拔出来,再度插进丹恒身体里。

    刃感觉jiba的痒劲儿随着抽送慢慢地散了。景元高潮过两次,皮肤泛起餍足的粉红色,更加慷慨地搂着受刑的友人。刃想起来什么,掐住丹恒白色的脖颈,“我爱你。”

    “?”丹恒只顾着叫了,被拎颈子皮都浑然不觉,男人在说一句他无法理解的东西,和胯下不断进出的玩意相比很缺乏吸引力,所以他什么都没做。

    ***

    “镜子测试过了。”银狼翻看智力测试报告,“好消息啊叔,起码他能认出来自己。”

    “前额叶切除而已,这不应该吧。”他接过一沓纸,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是人种问题吗?”

    “应该是。”卡夫卡叹气,“好消息——你的那个损友还能自理。”

    “更好的消息!景元还会用马桶,”艾利欧庄严下结论,“他俩都能活,散会。”

    “不是……”他徒劳地张嘴,“人放哪啊?”

    “不放大叔你房间难道放我游戏室吗!”银狼龇牙咧嘴,“我网购的防撞条应该到了,你贴一贴应该就能塞攻略对象了。”

    “攻略不是早就完成了么?”卡夫卡笑着指了指两个在床上穿着束缚衣安静的非猎手乘客,“你看,他们现在都盯着阿刃呢。”

    银狼喊着二周目也是作弊的一种走掉了。卡夫卡站在他身后,刃有些紧张的踱过去,丹恒脸上盖着眼罩,应该是从有强光的地方送过来的,他想了想把灯关上,慢慢揭开眼罩,湿透了,不知道淋了什么液体丹恒睁开眼。

    “你还记得我么。”他故作冷静地问。

    男孩慢慢地把眼睛闭上了。刃感觉自己的心也随之慢慢地沉下去,女人还在身后,倘若情况不对则会施展言灵。

    “我爱你。”丹恒很疲惫地说,随后慢慢地将头扭到靠景元的一侧,又睡过去了。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啊。”卡夫卡评价,刃很僵硬地回头看她,“原来你们……”

    “阿刃,这是对你说的啦。”

    “哦。”

    他把头扭回去,半晌又很不安地看过来。

    卡夫卡:“你有完没完?”

    刃:“景元没说话。”

    卡夫卡:“你把他口球拿出来试试。”

    **

    “嗯恩、啊……!”景元真的哭了,他两只手被刃用蛋糕包装带子捆的结结实实,两腿摁倒贴在锁骨上压出红印的程度,“不、啊啊……唔……”高潮两次已经是极限,更多的快感从下身的每一下抽送里迸发出来,带来痛苦和恐惧。他得发怒来着,但是刃认真起来力气比他大一些,反抗不了了之。

    丹恒也被绑了,被子外面很粗糙地打了8个结给男孩困在里面,他刚被草的食髓知味,不知道为什么,刃翻了脸给他控制住转而去cao已经被喂饱的景元,和那几个音节很奇怪的字有关么?

    确实是这样的。

    刃很用力地顶景元,不再收着劲儿,红肿的逼rou卷裹yinjing的同时分泌着yin水希望能降低伤害,一旦太湿了他就用缠着绷带的手指塞进去狠狠搔刮,吸足了之后抽出来换yinjing插入,这样yindao永远保持在一个摩擦度适中的状态,他得以去凿那些内壁上的sao点。呃,其实和乱撞区别不大。

    “我爱你。”他凶狠地说,景元漂亮的脸颊已经扭曲到神志尽失的程度,可以被称为智慧辉光的东西在眼泪和唾液以及大张的嘴下分毫不剩,刃每次抽送得到的不再是温情的舔舐和吸吮。傻子很惊恐地用牙齿保护自己,可高潮中的身体不剩力气了,啃咬好像小狗一样软弱无力。

    丹恒快要疯了。他在被子里蠕动着想爬出来,起码可以用手抚慰一下下半身那个不断发痒的地方……做不到,听着男人和景元发出的狂暴水声男孩不自觉地伸着舌头流泪,好想要呼吸,好想要性交,好想被什么东西塞进身体里,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织物把热量都锁在身体里,汗无止境的流出来,但是下身明显有一个芯在散发热度。

    “啊…啊啊啊………”景元失声痛哭,逼已经在无数次抽插里肿了,它发烫发疼,且十分不知死活的咬着刃的yinjing,带来更多痛苦“不要…、不要……”察觉到这点的男人伸手开始扣他勃起的小硬籽,沾着yin液的绷带没有那么粗糙,刺激皮肤刚刚好,他节奏掌握的很好,一开始极度温柔,慢慢地一步步加深,阴蒂顺服了,迸发出电流般的刺激,逼又开始不自觉的缩紧,疼和爽的界限逐渐变得模糊,泪水冲刷着的泪痣始终清晰,刃亲上去。

    “我爱你,我爱你。”

    反复的话仿佛宣布yin刑进度的话语。景元只知道哭,流出很多水,下半身的yin液因为被不断擦去而变得粘稠浓郁,性的腥气遮掩不住了,三个人都像兽一样,被欲望驱使着、纠缠撕咬。丹恒馋的发狂,总是挪过来碍事,刃干脆抱着景元下了床,在地上继续以yinjing鞭挞前将军。景元肌rou很厚的背抵在冷硬的地板上,算是找回一点清明。

    “啊…我……”景元上气不接下气,俨然一副要被草死的模样,刃阴沉着脸放慢了节奏去摸床头的水,灌了两口。

    “我爱你。”他不抱期望地说。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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