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男妓他被清冷神明强制爱了_剧情 他嫉妒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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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 他嫉妒她 (第1/2页)

    看着陈默笼的微笑面具一点点裂开,逐渐陷入一种无所适从的惊慌中,白谦野逐渐欣喜起来。

    他只是想扯些稀奇古怪的理由把陈默笼打个措手不及,好让她不再窥探他恐怖的秘密。

    在大脑每道褶子里搜刮了一翻,他翻找到这条理由,略略品了品,觉得既无厘头又能编顺逻辑,便死马当活马医了。

    没想到奏效了!

    他一鼓作气追杀下去:“你不会以为那些男生没跟你说话就是不在意你吧?不,你在他们那里甚至拥有绝对的优先权,只要你陈默笼想要任何一个人的宠爱,都不需要你明说,只需几个暗示,对方就会屁颠屁颠跑过来给你示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哪里会知道,我做梦都想变成你!但我无论如何都没法成为你!”白谦野继续演下去,但他觉得越演越不对劲,胸口隐秘处的酸胀感不像是作伪,他觉得难受便不想再说了,可嘴巴有了自己的思想,开始自顾自地张合:

    “留长发,吃雌性激素,学被你说虚伪得要死的假表情,但你根本不会这样做,我越模仿越偏,越来越像个不伦不类的男妓。”

    “我记得我装睡的时候,你念了我在推上发的消息,我说那些嫖客把我当口香糖嚼,cao我的时候觉得清新又带甜味,cao完了就嫌恶心,但我只有和人性交这一种价值。”

    “但你却什么都不用付出,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让人喜欢你得要死!我嫉妒你,我快要疯了!”

    ……

    受害者陈默笼震惊得在发抖,但始作俑者白谦野也在发抖。

    ——他怎么觉得,他好像,真的有点儿,隐隐的嫉妒……

    他竭力告诫自己不要多想,脑子却不由自主地,顺着那条思路越走越深。

    ……他是那种天生的残疾,迫切地需要别人的宠爱来支撑自己,而接受他这种情感投射的人,一般都是那带着腥热汗液的男生,所以,经常被暗恋,被献殷勤的陈默笼,跨越性别地,成为了他嫉妒记恨的对象。

    ——这逻辑很顺,不是吗?

    脑子里嘭地一声,炸开了。全身都热了起来,他能听到耳朵里虚幻地轰鸣巨响。

    “不不不不,我怎么会……”他自己倒彻底失态了,顾不上最开始的目的,也不乘胜追击了,而是一个劲儿在心里自说自话以催眠:

    “我对陈默笼是愤怒,怨恨!她居然敢嫖娼,说那些词说得无比顺嘴,流腻腻的汗,恶心!我只是想把她的那玩意剁了喂狗,她怎么可以偶像失格,她怎么可以跟那些烂人一样,我的世界里没有一丁点好东西了!我不是嫉妒她!”

    但……他脑子里满是陈默笼的皮鞋,裙子,发箍——他不是在欣赏那些东西停留在陈默笼身上时构造的美,他是想要抢夺这些东西。

    噢,原来,他是个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下贱的人。

    白谦野崩溃了。

    就在这一瞬间,世界上的所有声音、颜色通通消失,他只剩下了本我的意识,不断重复着“我嫉妒陈默笼”这几个无声的大字。

    叮。

    叮——有声音在逐渐放大,他才在自己神叨叨的自言自语里恍惚听见了下课铃。嘶,下课铃响代表什么来着,他怎么下意识有点怕?噢噢,想起来了,这意味着会有人出教学楼往这边走,有很多很多人能看见他。

    但白谦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我讨厌你的发箍,讨厌你的衣服裙子,讨厌你的挎包,我讨厌你的穿着。”

    她的穿着是会让人刻板联想到她才是需要宠爱的那一方的,可他也是同样的诉求,这只会让原本就没什么资本的他无比自卑,自卑到发疯,彻底变成更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

    就算陈默笼有jiba、能cao他又如何?她从小到大都是个富家千金,是备受宠爱的角色,说不定用着用着,就嫌jiba重,干着累。

    ——和他想要攀附疼爱的天性,天生相冲。

    “你就是个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他的语言功能完全退化成小学生掐架那种程度,只会重复标签化的词去刺痛别人:

    “你听着,我就算喜欢女的,也只喜欢帅的,能cao我的,你听懂了吗,滚!”

    白谦野说完,难堪地捕捉到朝这边压过来的脚步声,报复性地放声大哭起来。

    即使理智还未完全回笼,他也凭本能隐约知道,结束他俩对话的最好方式就是陈默笼赶紧滚,所以他用当众大吵大闹的方式逼她,她是重形象的人,受不了异样眼光就会离开。

    ——果然,她有受不了的前兆!一阵风飘过来,是她走到他旁边,迟疑几秒,开口说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先回去吗?这里有人来了。”

    他立刻跟她作对似的哭得更大声,陈默笼便沉默了。

    随后,白谦野感受到她在慢慢走远,只不过一步一步走得太慢。

    那就继续哭,闹成流传在学校各种闲置群里天大的笑话。

    ···虽说这样决定着,但白谦野还是忍不住去幻想一些难堪的场景。比如那些同学肯定远远就绕开了他,他周围一定形成了个尴尬无比的真空带。

    真想死。

    他是个跟土壤小动一样趋阴喜暗的人,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真的让他想死。

    但他自我揭露了阴暗心思,若不赶走陈默笼,那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本尊?他只会觉得自己灰暗猥琐不已,更想死了。

    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啊。

    白谦野惊慌地发现自己止不住眼泪了。

    他越哭越委屈,越哭越觉得自己特别有理由,比如她竟然擅自走下神坛来,且独独把丑恶的一面暴露给他,又比如他就是没法喜欢比他还漂亮的陈默笼,可她却硬是要强迫,这怎么做得到哇……

    当然,还有更想为之落泪的理由,嫉妒的对象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产生了嫉妒这件事本身,而他能无比清晰地察觉到这扭曲心理背后的根本理由。

    ……但无法改变。

    话说,陈默笼走了吧?肯定走了,走了好,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嘛。

    那就别哭了,赶紧溜走吧!毕竟哭起来的声音好难听,哪怕经过了大脑自动美化也会很刺耳,有嚎叫,有吞咽口水的黏腻声,时不时还要吸溜一下从鼻泪管流出来的鼻涕泪液混合物。

    白谦野狠狠掐了一把自己,激自己趁着痛劲儿站起来。好哇,结果大腿蹲麻了,更重要的是,他止不住眼泪了。

    他有听见几个人的声音一直在外圈嗡嗡叫,估计是专门停下来看笑话了。不会真被发到各种交流群里去讨论吧?他一定会被说什么“抗压能力太差了,成年人还管不住自己的情绪吗,社会化失败的产物”。天呐好可怕,他只是破罐子破摔说无所谓而已,实际上没有不在意那些评论的勇气啊!

    他讨厌陈默笼,一切都是陈默笼的错!

    虽然那些可以预想的评论是事实——他从小就发现了这一点,如果奉行社会达尔文主义的话,他应当是第一批被淘汰的残次品。

    噢,既然是事实,那被人这般评论也没什么,既然没有力气套子,那就别再挣扎了,接受这种命运,在这里哭吧。哭到混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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