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男妓他被清冷神明强制爱了_自己把献上以换小B平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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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把献上以换小B平安 (第2/2页)

上长了灰霉,茶几上堆满了来自卧室、厕所、厨房的东西和干瘪的水果,看得出来主人没怎么上心,不爱整理。只有卧室里摆落地镜那一块儿地被刻意装饰过了,铺了地毯,摆了各种毛绒玩具,镜子上还有彩灯。陈默笼微笑着移开了眼——作为他变态的推特视jianian粉,不可能认不出来他的照片是在哪里拍的。

    她突然瞥见他翻的柜子里也有一些奢侈品饰品盒。

    不过白谦野毫不怜惜地在它们中间划拉,发出跟狗刨似的响动,清出一大片空地后,他小心翼翼把陈默笼送的胸针放在中央,嘟囔了一句:“哎,早知道收拾一下杂物了,现在都没有一整个空抽屉来放东西。”

    陈默笼:突然爽到。

    依依不舍锁上柜门,白谦野很不好意思地回头,想对她说点什么,结果,迎面撞上一个大、鼓、包。

    跟机器人一样嘎吱嘎吱地抬头,正对上陈默笼过于黑沉的眼神,她充满歉意地笑了笑:“白谦野同学不好意思啊,不论是思想方面还是行为方面,我的管理能力最近变差了。”但她就硬是不退后,把他夹在鼓包和柜子之间,硬、是、不、后、退!

    她还,她还摁住他后脑勺往前带,往前不就会撞上那个家伙了嘛!这,这不就是在逼他张开嘴···她有凸起,他有内凹的空间,正好可以去吸纳,嵌合一体嘛···

    ···她倒是把拉链拉开啊,话说她这条裤子有拉链吗,怎么吃啊,不会要让他把裤子也吸进去吧,那就不要了,他可不想舔一口全是绒毛涩嘴的很···

    于是,陈默笼看见白谦野同学胡乱挣扎起来,扎好的低丸子头在她手上蹭出缕缕碎发,面色浮现不自然的潮红,好凌乱,好可怜。

    她决定给他一个缓冲,那就是事前询问:

    “请问,陈默笼现在可以cao白谦野了吗?”

    ···

    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怎么回答!白谦野仿佛隔着粗糙衣料闻到了jiba特有的rou味···

    “可以,”他点头点得如小鸡啄米,鬼使神差地,仰望着陈默笼哆哆嗦嗦道:“陈默笼可以cao白谦野。”像郑重签订了什么了不得的契约一样。

    她很是满意地揉捏了一下他的唇瓣,他立刻卷曲舌尖含住指头以回应,主动地把脸埋入她胯下,颇为迷恋地深吸一口气,鼻间瞬间充斥着一股全是rou欲的浓稠气息,醉了,他要醉了···

    陈默笼将他提溜起来,他乖顺抬腿环在她腰上,跟只开窍的树袋熊一样。

    被放进被窝里时,床垫回弹了几下,这稍稍腾空失重的感觉,突然就把他脑子里的sao液给抖干净了,眼中顿时清明了几分。

    他他他不能现在就跟陈默笼做啊!

    现在才下午四点多,她说她要做到那个富二代给他打电话,也就是起码八、九、十、十一、十二点···最少四个小时啊!他会被cao到直肠外翻,脱水成干尸啊!

    “不不不陈默笼,求你了先别做,我用手给你好不好呜呜呜。”纯白内裤都挎在小腿弯儿了,小逼早就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了,他这才想起来悬崖勒马。

    他充满希冀的目光一接触陈默笼,立刻就被烫得缩回了壳里。好可怕的眼神,里面几乎是明晃晃写着“cao翻白谦野同学的sao逼”这几个字,气质清冷的神明怎么可以被老二接管大脑呀···

    优雅、得体的陈默笼同学把欲望摆在了脸上,而且只想草他。

    白谦野别过眼去吞了口唾沫。以为是吞了个秤砣下去给心脏压压称,结果···怎么流到温热逼道去了,还,还泌出xue口去了···

    救命···

    还是有希望的!即使现在内裤已经到了脚踝处一荡一荡的,跟没穿没任何区别,但她一直不来摸saoxue,而是坚定地跟它做斗争。

    他便死死揪着那一点儿能活着的安全感不放,虽不敢乱蹬乱踢踹到她,但夹着双腿不让她拽。

    再搂住她脖子大哭特哭,以期唤醒她的良知:“我会死掉的陈默笼,放过我,我先用手让你出来一次好不好呜呜呜。”

    神明的黄色想法终于被清澈眼泪冲刷掉几分,停了动作。

    但看看他那已经淌出透明蜜液的小逼,再看看他上边流出一串串泪水的眼睛,神明一时间只想怒喊“人啊,你这虚伪的动物”,以及“神啊,你这下流的人”

    而且有时候,最清澈的泪水也可以浇灌出最黄暴的花。

    “艹翻白谦野同学,让他哭到昏厥!再继续cao,cao到他幽幽转醒后接着哭!”的想法完全占据了神明的大脑,她用冷漠到可怕的口吻反驳道:“只用手就行?”他会放任小逼里的yin液在空虚里风干?呵,她不信。

    “不不不不我不用手了,我,我,”白谦野还以为她是不满意只用手,咬着后槽牙想了想,心一狠,为了保全屁股,其他什么都豁出去了,“给你口jiba肯定是最基本的,而且,而且,我用奶子给你rujiao好不好?求你了,我的奶子皮很薄,很嫩呜呜呜,你摸,你摸呀,笼笼,我想要给笼笼rujiao!”

    陈默笼被他牵引着掐上了乳尖,嗯,确实很嫩……

    但是,妈呀,他怎么啥话都说出来了!rujiao就够色气的了,更别说那句笼笼……他被逼急了还能立刻给她造个小名?

    实在是,实在是……太可爱了!

    神明的欲望越发蓬勃。

    “唔!唔唔!”

    陈默笼回神看去,只见白谦野已经乖巧地叼起衣服下摆,泪眼汪汪扭腰挺胸,唔唔求她赶紧玩。

    陈默笼心里一动,用指甲轻轻刮了刮他薄薄的rou红色乳晕。

    “唔唔唔!”他更激动了,将腰肢扭得飞起,拼命把胸脯往她手里送,可怜的乳粒被他压扁成两块小红饼了都不知道。由于口腔里被塞了衣服,嘴角合不拢,那晶亮的唾液就淌下来,流过下巴,滴入锁骨窝,再在衣服下方,那没法看见的地方,蜿蜒至轻轻颤动如雏鸟的白红rufang。

    陈默笼取下他嘴里的衣服,拉出一片银丝,另只手毫不留情cao入xue内,搅起一阵湿哒哒的黏腻声,目光深沉微笑道:“我尊重你的选择宝贝。”

    但最终结果估计是,上面的小嘴被干肿,奶子也被掐破皮,下面的小嘴合不拢——他一定会求这最后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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