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沉沦_指J,打P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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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J,打P股 (第1/1页)

    继被亲弟弟侵犯之后,陈文清的世界再次崩塌了。

    他不清楚为什么醉酒之后,自己会在三年未谋面的表哥床上醒来?

    昨晚的记忆断了层,但满身的痕迹,和明显被侵入过的下体,都明晃晃的在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只是,这一切让他觉得实在茫然又荒诞。

    陈文正,他的亲弟弟,两天前在夜里突然发疯然后将他绑在床上强jianian了。

    是疯病会传染吗?

    否则,两天后他的大表哥怎么会如法炮制把他给干了?

    难道是正常的玩腻了,突然对他这副畸形的躯体产生了猎奇心理?

    在有限的年岁里,陈文清想不通这样悖逆荒唐的事情为什么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

    是上辈子造孽太多,所以需要这辈子来偿还吗?

    陈文清不懂。

    他睁着双眼,就这么看着站在房门口的高大身影,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

    只知道,三年不见,不光是长相,连带着整个人都变得更陌生了。

    明明像光一样照亮他悲惨童年的人,为什么全都变了?

    半晌他听见自己颤抖且沙哑的质问声,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话音刚落,豆大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砸在了深灰色的床套上。

    祁舟的视线落在被晕湿的位置,他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端着水杯抵在他唇边,

    “先喝点……”

    没等他说完,陈文清就挥掌拍开。

    砰的一声,杯子砸在瓷砖上四分五裂。

    碎裂的杯子就像个发泄口,将陈文清的情绪一下拽到悬崖边,他发疯似的窜下床,抄起墙上的装饰画框猛地砸在祁舟脚边,愤怒又难过的吼道,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是我表哥,祁舟,你他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祁舟踢开脚边的玻璃,语气平静:“表哥不行,亲弟弟就行?”

    这话一出,陈文清怔住了,他踉跄几步,一脚踩在碎玻璃上,无暇顾及对方是怎么知道的,突如其来的恶心让他连连干呕,嗓子眼里的酸水更是呛得他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他想他真是醉酒醉傻了,不然怎么会再次质问疯子,疯子要是能沟通,自己怎么又会被强jianian?

    不管是陈文正还是祁舟,他们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错,不然怎么会做出luanlun的事?

    也或许他们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是那又怎样?不是照旧我行我素么?

    至于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他,愿意与否,全然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他从来不知道人会自私无耻到这个地步。

    太恶心了,他要离开,他不想和疯子共处一室。

    陈文清拿起床头柜上的衣服快速套上,直直往玄关冲。

    祁舟眼疾手快捞住他的腰,夹着他去了客厅,刚把人放在沙发,啪的一声,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力道不小,半边脸都麻了,祁舟从来都不是好脾气,他舔了下嘴角处的刺痛,二话不说按住人扯掉裤子,就将手指捅进昨晚反复cao过的逼里。

    “啊!变态,放手!”

    xue道里还很干涩,这么硬生生的捅进来,陈文清痛得绻起肚子,胃部又是一阵恶心,干呕过后背上覆上了一层冷汗,全身的力气都被xiele个干净。

    他喘着气有些哀求的目光看向祁舟。

    祁舟也平静的回视着他,只不过手指可不安分,拇指按上那颗还没消肿的阴蒂,大力揉弄,问他,

    “陈文清,你该叫我什么?”

    估计是身体还残存这昨夜的激情,不过揉弄几下,里面就渐渐湿润了,手指开始在涌到里抽插,拇指依然没让过那颗可怜的阴蒂,将它拨弄得东倒西歪。

    陈文清尽管心理极其厌恶恶心,但是身体被强力刺激,难免也会有反应。

    尤其阴蒂敏感,被揉得舒服至极,xue里被抽插得也是又酸又涨。

    他抗拒祁舟带来的快感,奈何双手双脚都被按住,反抗不了,只能闭着眼睛死死咬着唇,守住最后一丝体面。

    手腕抽动的速度加快了,很快小逼里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祁舟又加了根手指,两指微微曲着,在逼rou不停地吸附下按压抽插,他哑着嗓音又问道,

    “陈文清,你该叫我什么?”

    见人不回应,他停下抽插,食指划过紧紧缩成一团的屁眼。

    就在他要往里捅时,陈文清妥协了,哽咽着喊了声,

    “舟哥。”

    他憋着眼泪,就像求陈文正那样像祁舟求饶道,

    “舟哥,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你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这样。”

    可能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陈文清的男性特征偏弱,不长胡子,脸蛋白白净净。

    长相遗传母亲更多,五官清秀,雌雄难辨,尤其眼睛,一双标准的杏眼,睫毛很长,眼仁又黑又亮,这么眼泪汪汪的看着人,只会让祁舟内心的施暴欲更甚。

    忽视掉对方的求饶,把手指又插进那口让人流连忘返的rouxue里,他动作温柔的吻掉陈文清即将离眶的眼泪,出口的话语却极其残忍,他问,

    “那晚被阿正干了几次?”

    这话几乎是强迫陈文清回想那天晚上的事,被亲弟弟绑在床头扇逼,舔逼,不仅被扒开腿抽插到高潮喷水,几把还爽的射了精。

    越抗拒,脑子里的影像就越清晰,他甚至记得陈文正干他时脸上陶醉的表情,尤其是他小逼抽搐时把对方夹得欲仙欲死样子。

    陈文清红着眼睛,崩溃的看着祁舟,眼泪堪比开闸的洪水不停的往下淌,睫毛都湿成了一绺一绺的。

    为什么?

    为什么都要这样对他?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小时候被父亲虐打,被母亲嫌弃,被全村人嘲笑,为什么老天要让他变成个畸形的双性人?

    为什么他会这么倒霉?

    祁舟见他嘴巴紧闭没了耐心,对方越不想说他就越想让他说,他冷着脸,双手用力直接把陈文清头朝下按在沙发靠背上。

    屁股被迫高高撅着,腿间的rou缝若隐若现,被玩得湿淋淋的泛着红肿和水光,勾人的很。

    祁舟垂着眸,喉结不停滚动,大手迫不及待的握住一瓣臀rou掰开,瑟缩的后庭和女xue一下暴露得彻底。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陈文清反手抓着靠背试图挣扎起身。

    但是屁股以下的位置全被压制,除非他有牛逼轰轰的腰力把自己上半身提起来,挣扎两下无果,脑袋充血的陈文清貌似也认清了自己的实力,只要动起蛮力,他永远是为人鱼rou的那一个。

    牛高马大的陈文正是,祁舟这头不苟言笑的哑巴壮牛更是!

    “那晚被阿正干了几次?”

    又是同样的问题,好像得不到答案就不会罢休。

    伴随着话音的是啪啪声,抓揉过后祁舟的巴掌抽打在丰满的臀rou上,力气很大,泛起火辣辣的刺痛感。

    陈文清屁股白,rou也多,拍打时,巴掌印很清晰,白白的皮rou还打起了rou浪。

    成年人对于被打屁股这件事,总是莫名的羞耻,陈文清也不例外,他羞愤大喊,

    “祁舟,你放开……啊”

    话都没喊完,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毫无预兆的从逼口挤了进来,一寸一寸的撕裂感差点没让陈文清痛晕,加上过于充血脑袋晕乎乎的难受,他没忍住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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