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舞曲_黑杉记(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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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杉记(七) (第3/4页)

微绵软地弯下去。他爬上我的背,右手一路m0到我脸上,按摩我的嘴唇,尝试把食指塞我嘴里,我“呸呸”地吐掉了。

    他没有再抠我的嘴,下面也已经进来了,一开始只是隐隐作痛,随着他使力,突然开始剧痛,我连忙叫嚷:“润滑油,潘丞乐!润滑油啊!”

    “油不够多吗?”他不情愿地退出去,“我没有带润滑油,我换个油多的套子吧。”

    丞乐费了些时间戴了个新的,我改成正坐,用传教士T位,他扶着床刚要cHa进来,却发现自己的下T已经全然疲软,任由怎样taonong都不再挺拔。他恼火地把那安全套盒子摔在地上,愤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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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发霉味让我y不起来,整个房间都是这种味道!”

    “我也没办法啊,我也後悔来这里,我恨不得马上天亮好离开这里!”

    “唔……早知道睡酒店了。”

    我“啪”地关上灯,紧闭眼睛,祈祷自己快点睡着,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丞乐怄气似地低语,随後也躺了下来。在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情况下,这里霉气熏天,使人联想到不见天日的地下墓x,这里什麽都是旧的、陈年的,丞乐讨厌这里的被褥,把自己的衣服盖在肚皮上。

    诡静中,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不出所料,我果然失眠了,我并不拥有想睡就睡的天赋,丞乐也没有睡着,他辗转反侧,发现我也醒着,便用手摇摇我的肩:

    “你也没睡?我们继续吧?”

    “你不是软了吗?”

    “是的,但是我……x1nyU还没消下去。”

    “软了不就代表没x1nyU吗?既然有x1nyU,那就应该y起来,我不懂你什麽意思。”

    “我们男生不是那样的,也有想做但是没y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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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yAn痿吧?”

    “不是不是……总之,我们换个姿势吧,火车便当怎麽样?”

    “火你个大头鬼,我要睡觉。”

    “我们去yAn台吧?那里没味道。”

    “你真是……你们男人平常温柔含蓄,怎麽脱K子就变了个人?”

    丞乐百般恳求,直言自己不S就无法入睡,我无奈地被他拉去yAn台,天空万里无云,明月高照,我们俩都能看清对方的相貌。

    他让我蹲下,好声好气地说:“hAnzHU一会儿好嘛……”

    “真烦啊,我用手帮你弄出来,S了就睡觉,快。”

    丞乐不肯,从後面抱住我,粗鲁地啄吻我的脖子,如此用力,像是要把我的皮肤x1进嘴一般,我一边被动地和他搂抱,一边忍不住开始幻想,如果是方子琛的话,他会不会也这麽野蛮呢?我们折腾了很久,正想进入主题,楼下忽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鞋底重踏水泥地的声音。我们都吓了一跳,停下一切动作,静静地凝视黑暗中的声源处,数秒後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微小SHeNY1N。

    “谁!”丞乐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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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声源处是什麽,是那条半米深的排水G0u渠,也猜到了来者何人——时隔十五年,魏谦又一次在那里摔倒。我示意丞乐不要说话,独自朝那儿喊道:

    “魏谦!”

    黑暗中隐约有个穿白sE上衣的人影站起来,丞乐狐疑地看着我,我再次喊道:“魏谦!你上来一下,我们聊一聊。”

    丞乐面露诧异,压低声音对我说:“是下午那个黑胖子?你疯了?把他叫上来g什麽?”

    “你别管这些,我今天要把和他相关的所有事解决掉。”

    “所有事?你还有什麽瞒着我?”

    “正如你所说,他是个……JiNg神病,脑子不正常,因此我要说服他远离我,懂了吗?”

    “不正常?智力障碍?JiNg神分裂?噢,应该是妄想症。”

    “对对对,就是那个,你去隔壁房间待着别出来,我和他聊一聊,很快的。”

    丞乐半信半疑地点头。我下楼开门的时候,魏谦正站在对面的枇杷树下张望,见我呼叫他,犹豫了半分钟,终於蹑手蹑脚走过来,进屋之後,他似乎刻意和我保持距离,害怕冒犯我。我将他带上二楼,他gUi缩着脑袋地看向潘丞乐,战战兢兢地微鞠躬,丞乐不屑地瞪他一眼,走进了隔壁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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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年没来你家二楼了,居然没变化。”他坐到沙发上,双腿不自在地抖动,“衣柜怎麽搬去那里了呢?我记得以前是靠yAn台摆的……”

    “行了,我叫你上来,是想让你把想说的话说完,但我得先问你话。你在下面躲了多久?十分钟?半小时?”

    “我……”他不停地挠着小腿,上面鼓起了许多泛红的肿包,它们是蚊子的杰作——看来在下面藏了至少一小时。他的膝盖上挂着两条血痕,这是新伤,方才在摔G0u里刮出来的。

    “算了,你就说你来g什麽吧。”

    “没有没有……我就想问一件事。”

    “什麽事?”

    “我知道你明天出去,虽然你没和我说,但是……我感觉到了,我的感觉告诉我,错过此次分别就很难有再见的机会了。所以我想问你,下次回来是什麽时候?”

    “就这个?”

    “对,对,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你还有什麽要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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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就是控制不住去想那些事,控制不住来找你……我回忆起你小时候生病,你NN要带你看村里的赤脚医生,你怕打针,一直大哭大闹,还骂那个医生;我还回忆起我、你和你NN一起去学校,从村里到镇上那段很远的山路,你憋不住尿,你NN把你领到旁边的松树林里解决;还有!还有!二零一四年一月九号,你记得吗?”

    “嗯?那是什麽日子?”

    “你去县里上学後第一次回来过年,那时你喜欢说的一个词,骂人用的‘脑残’,哈哈,我们还一起打乒乓球,你来我家做客,我剥了个橘子给你吃,那时我还m0到你的手了……对不起,我太失礼了,我想说的是,我永远忘不了那次……”

    “够了,如果你来这里只是为了说这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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