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攻】宿主,剧情不能这样走_开局难度Max和她有什么关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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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局难度Max和她有什么关系 (第2/3页)

面已经被洗的没有颜色的粗布衣服,松松垮垮又破破烂烂,变形得不成样子,更不是她这样的年龄所穿的衣物。这是一件男式的衣物,看起来像是某个仆从穿过之后,被送过来重复利用的……废弃物。

    庶女,又是妓子所生,自然是没什么好待遇的。

    越子婉,究竟是如何一步步从这样的泥潭里爬出去的呢?

    凉渊看着癸单手将浴桶拎过来,左手还拎着一桶凉水,眉毛上扬,看了他许久,低低笑起来。

    “我饿了。”凉渊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什么过分的,“去街上找些热乎的吃食。”

    癸没有别的反应,将三个桶清空之后拎着空荡荡的木桶出门了。

    凉渊笑意吟吟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她有那么点想惊羽了。

    癸和惊羽很相像,但是总归是不一样的。

    惊羽比起这个木头似的暗卫要多了几分主动,他考虑问题的角度多是他的主人需要什么,他怎么做比较好。

    而癸考虑问题的是,怎么完成任务才能让主人更为满意。

    两者的做事皆是完美无缺,只是惊羽偶尔会情绪流露,不会如此死板沉闷,有趣许多。

    凉渊重欲,却并不是眼中只有欲,她如今更感兴趣的事情是越子婉这个身世之谜,如今的她身体尚且稚嫩,就算是杀出一片天也只能被人惊骇指着说着妖童降世。就算想要突然长大,那也不太可能……与其顶着越子婉的身体突然长大,还不如她直接幻化出一具身体在这个世界里肆意游走。

    可是那样就不能体验剧情了。

    凉渊弯了弯嘴角,在温热的水中将自己瘦弱的身躯好好地洗了洗,破破烂烂的衣服她并不准备穿,因此她静静地等待着那个青年的归来,她相信他不会让她失望。

    屋子外的雨声依旧是轻轻的,偏远的土屋子,就连下人也不愿来往。

    瘦削的身体皮肤暗沉,越子婉的身体还算坚强,没有病死在这样的一个小屋子里。

    尽管七岁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来看过她了。

    凉渊垂眸看着水中的倒影,忽而笑起来,她开始好奇,这个柔弱得甚至一碰就碎的姑娘,究竟是怎么从生死无人问津,一步步爬上那个喜怒震慑人心的高位的,

    无论是什么样的,她若不出这个土屋子,就死在这里了。

    癸去得快,来得也快,很快就买好了热乎的吃食,装在食盒里,和一件新衣裳一并放在脏兮兮的破烂床畔。

    凉渊无所顾忌地用原来的衣服擦了擦身子,在他面前换好衣服,搬了小板凳坐在床边吃着他送过来的食物,鸡rou和一些素菜都还算清淡,她吃了也不会反胃吐出来。

    这具身子虚弱又挑剔,不能太过油腻,不能咸,不能凉,要补的东西有很多。

    她当然可以马上让这具身体变得完美无缺,不过那样又能怎样呢?

    生老病死,亦是一种体会和感悟。

    才吃完正正经经的一顿饭,门外边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

    “七小姐,老爷——”

    婢女愣住了,她站在院子里,看着土屋子里那个坐在小板凳上,脊背却挺得直直的少女,她何时看见过如此生机勃勃的越子婉,每次来给她送饭,看着她那瘦弱的模样都不免有些悲悯,这样可怜的小姐,就连她这种最底层的婢女都不如。

    可如今,为什么……她的身上有如此,如此艳丽的衣服?

    鹅黄的衣裳看起来如春日般鲜活,本来瘦弱苍白的神色瞧起来更加楚楚可怜,看起来要多弱不禁风就有多弱不禁风。

    “有什么事吗?”凉渊侧头看着她,声音清脆,似乎还是那个不喑世事的单纯小孩。

    婢女慌忙低下头:“老爷说让小姐去前厅。”

    凉渊垂眸若有所思,却是弯了弯唇角,迅速敛去那抹兴味盎然的神色,低头乖顺道:“我知道了。”

    婢女觉得面前的人似乎有些诡异,却不知那抹恐惧从何而来,她的直觉告诉她此地不宜久留,捏着微微发汗的手心,她低头:“奴婢告退。”

    凉渊侧目看着屋子里贴在墙边的男人,起身站在他面前,语调带笑:“能召集的人,让他们都过来,在我回来之后要看到人。”

    癸静默颔首,转身离开了房间。

    系统:【宿主,现在的剧情应该是越子婉替嫁,越家四小姐被许配给了残疾王爷傅皓。】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家宿主的神情:【宿主,要不兑换一些道具……?】

    她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凉渊从土屋子里走了出去,天色微微放亮,绵绵阴雨下着,连婢女都有一把伞,她却只能淋着雨过去。

    “拿把伞给我。”凉渊漫不经心笑着,“既然他们有事相求,我也不能太落魄不是。”

    系统兑换了一把多功能木伞,外面是普普通通的油纸伞,实际撑开之后功能远超一把伞能够拥有的能力。凉渊看着手上的油纸伞,低低笑起来,“不是不舍得积分么,怎么花这么大价钱买了这样一把伞。”

    系统闷不吭声。

    他总不能说看着宿主情绪不太对,他有些担心她的状况,特地买点好的给她吧……

    凉渊瞧着他低着头的模样,倒也不计较,撑开伞往着记忆里的前院里走去。

    虽然她的衣裳是新的,但是鞋子依旧是破破烂烂的,踩在石板路上漾起的水花打湿了布料,冷得慌。

    凉渊似乎察觉不到这样的冷,她笑意吟吟地看着前院的人来人往,四小姐越子音的婚事,是皇帝定下的。

    但是皇帝的原话是:“爱卿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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